暮色漫進畫室時，林旭的畫筆突然戳向顧懷升鎖骨的齒痕。"顧懷升！你是不是把高二偷拍我的照片設成論壇頭像了？"他晃着沾藍莓醬的筆尖，糖紙戒指在夕陽下劃出紅藍光斑，"還配文'炸毛校霸流口水的樣子能甜暈鲸魚'！"

顧懷升挑眉咬住筆尖，薄荷藥膏混着藍莓甜："小獅子高二趴在桌上時，嘴角确實挂着橘子糖漬。"趙婷舉着平闆從窗簾後探出頭："拍到了！林小旭給顧總'标記領地'現場——"

"标記你個頭！"林旭抄起草莓醬砸過去，卻被顧懷升用糖紙軟墊裹住手腕。男人順勢将他按在畫架上，指尖隔着睡衣揉他後腰："還疼？"林旭掙動時屁股撞上顔料桶，钴藍色在地闆上洇出隻歪扭的炸毛小獅子。

"咔哒"聲從畫架夾層傳來，顧懷升摸出個油紙包。褪色的橘子糖紙裡裹着林旭高二畫廢的素描，邊角鉛筆字寫着"顧懷升的藍頭發像果凍"。"你說我頭發像果凍，"他把畫貼在林旭鼻尖，"所以十年沒換發色。"

"你連這個都留着？！"林旭的耳朵紅得滴血。顧懷升指尖劃過畫中果凍質感的藍發："美術課你偷畫我被老師抓到時，耳朵也是這麼紅。"他突然将畫按在林旭後背，"現在該蓋'心動章'了。"

趙婷的平闆突然瘋狂震動："論壇炸了！《美術大神高二暗戀速寫曝光》——"林旭抓起油紙包砸過去，震落的調色盤讓钴藍與草莓醬在畫布上綻開交纏的獸紋。顧懷升趁機用銀印章按出重疊唇印："這是'永遠章'，從果凍藍發到果醬大戰都蓋在鲸魚肚子裡。"

鐵盒滾落的糖紙中，掉出張顧懷升高二的便簽："林旭的畫筆該換了"，旁邊畫着叼新畫筆的藍毛怪。"你的畫筆一直由我承包。"顧懷升将便簽夾進糖紙簿時，林旭突然抄起畫筆在他臉上畫滿果凍藍發："都怪你！全校都知道我從高二就栽你手裡了！"

顧懷升任由他折騰，突然吻去他臉頰的草莓醬："全世界都知道，"他晃了晃糖紙簿，"我的小獅子用笨蛋糖紙蓋滿了我整個青春。"畫架角落的糖紙堆裡，新添的紙片用辣椒醬寫着："2025.6.2，果凍藍發與炸毛獅子約定——再翻舊賬就用芥末醬蓋'禁止回憶'章！"

趙婷舉着平闆退到門口，屏幕定格在兩人交握的手。糖紙戒指在暮色裡閃着微光，畫架上的钴藍鲸魚正銜着這張新糖紙，尾巴卷着滿室酸甜氣息，将"永遠"二字蓋進漸沉的夜色裡。畫室的風鈴突然叮咚作響，把十年前未說出口的"我喜歡你"，釀成了比橘子糖更濃稠的蜜。

夜燈在畫室裡投下暖橘光斑時，林旭的畫筆正戳着顧懷升下巴的藍莓醬。"顧懷升！你是不是把論壇熱評'果凍藍發與炸毛獅子的十年之約'設成手機壁紙了？"他晃着沾醬的手指，糖紙戒指在燈光下晃出圈圈漣漪，"還配了咱倆高二的偷拍合照！"

顧懷升挑眉咬住他的指尖，薄荷藥膏混着藍莓甜："小獅子高二畫我頭發像果凍時，筆尖都在抖。"趙婷舉着平闆從儲物櫃後探出頭："拍到了！林小旭給顧總'塗口紅'現場——"

"塗你個頭！"林旭抄起芥末醬砸過去，卻被顧懷升用糖紙軟墊擋開。男人順勢将他按在畫架上，指尖隔着睡衣揉他後腰："還疼？我去拿溫毛巾。"林旭掙動時屁股撞上夜燈底座，疼得倒抽氣，後腰的橘子醬印子蹭到畫架上的钴藍顔料管。

"咔哒"聲從畫具箱底層傳來，顧懷升摸出個鐵皮盒。打開時，褪色的橘子糖紙裡掉出支舊畫筆——筆杆上刻着"林旭專用"，是高二那年他偷偷換掉林旭畫廢的筆。"小獅子總說畫筆難用，"他把筆塞進林旭手裡，"所以每年都換支新的。"

"你連這個都留着？！"林旭的耳朵紅得像熟透的番茄。顧懷升指尖劃過筆杆上的刻痕："美術課你用這支筆偷偷畫我，被老師點名時，筆差點戳到我胳膊。"他突然将筆按在林旭掌心，"現在該蓋'專屬章'了。"

趙婷的平闆突然爆閃："論壇新熱帖！《美術大神的十年畫筆進化論》——"林旭抓起鐵皮盒砸過去，卻震落了畫架上的調色盤。芥末醬與钴藍顔料在畫布上綻開交纏的獸紋，顧懷升趁機用銀印章按出重疊的唇印："這是'永遠章'，從舊畫筆到新果醬都蓋在鲸魚肚子裡。"

鐵盒滾落的糖紙中，掉出張顧懷升高二的課程表——背面用鉛筆寫着"林旭的美術課在下午第三節"，旁邊畫着隻叼畫筆的藍毛怪。"你每次美術課都坐我旁邊。"顧懷升将課程表夾進糖紙簿時，林旭突然抄起芥末醬在他臉上畫滿炸毛小獅子："都怪你！現在全校都知道我高二就沒換過畫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