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濃快速舉起了四根手指:“我發四,我都是真情實感的!”
“那你先把我腿間那玩意兒挪開再說!”
洛白再也忍不住,漲紅了臉朝他大吼,羞赧的潮紅因為他激動的情緒慢慢染上了他的臉頰,心跳也跳得越來越快。
“嘀嘀嘀……”手腕上的手表突然歡快地叫了起來,提醒着洛白心率已經到達一百的噩耗。
清涼的貓薄荷在強效抑制貼下悄無聲息地瘋狂四溢着,将寂靜的黑夜撕開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豁口,等待着一隻,兩隻……無數隻貓人在貓薄荷迷幻下的獻祭。
洛白腦中警鈴大作,空氣中漸漸有了貓薄荷的氣味,得虧泳池戰地不小,且這邊隻有他和喬濃兩個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快放開我!”他拼命地掙紮着。
喬濃卻在貓薄荷味的攻擊下逐漸喪失理智,身子一軟,癱倒在洛白的身上,眼神也變得迷離,眸光亮得燙人:“好舒服啊。”
要知道他可就隻穿了一片薄薄的泳褲,就這樣緊密地壓在洛白的身上像個喝醉的無賴扭曲地亂蹭着,被貓薄荷折磨得眼淚汪汪,手從洛白的手腕沿路下滑,摸上了他的胸口。
喬濃揪住洛白西裝的兩角用力一撕,下一秒布料的撕裂聲響起,一顆毛茸茸的腦袋從洛白的衣服下擺裡面鑽了進來。
被熏得飄飄然,恍恍惚惚的喬濃循着本能地拿貓咪的舌頭上的倒刺打着轉兒細細磨着洛白,臉紅彤彤得似乎能滴下血來。
一股刺激的電流以他的舌為圓心向洛白全身發散了開來,在他四肢肆意亂竄,直讓他刺激地打了兩個哆嗦,癱軟成了一株軟塌塌的小草。
四肢很冷,臉頰和胸前被喬濃咬過的地方又很熱,在一冷一熱的夾擊之下,洛白無力地推喬濃的腦袋,嗓音帶了點哭腔:“你剛剛不還是說要做朋友嗎?”
喬濃的動作停下了,腦袋還被罩在洛白的襯衫裡,兩人僵持了半刻鐘,無聲地對峙着,仿佛在打一場匿了硝煙的仗,誰先開口誰就輸了。
都是騙你的,為了讓你上鈎,洛白你還真是單純。
喬濃邪惡地勾勾嘴角,不過他沒敢把這句話說出來,而是撈過洛白的雙腿強硬地往兩側一壓,然後扭動着屁股,三下兩下将勒得他生疼的泳褲扒了下來,接着指尖便摸索上了洛白的褲帶。
“喬濃!你想我恨你嗎?!”
洛白被他這個動作急紅了眼,歇斯底裡地尖叫,用腳胡亂踹着喬濃的腿,掙紮着想往上逃,結果腦袋一下撞上躺椅後面的桌子上,他嗚咽一聲,被撞得眼毛金星。
他發出了痛苦的驚呼,可這細微的壓抑聲反而使喬濃更加的興奮,他的神情逐漸癡狂,手迫不及待地直奔洛白腰下而去。
意識到洛白想逃之後,喬濃屁股一坐,騎着洛白的腰将他往下一拽,索性将洛白翻了身,讓他趴在了躺椅上。
褲子一點點從自己身上剝離下去,洛白手指死死摳着椅子邊緣往外挪動着身體,嘴唇害怕得顫抖。
突然,背後一重,一個沉重的物體壓在了洛白的背上,随即一個戲谑的調侃聲在他的頭頂上方響起,很熟悉,一個小時前才剛剛聽過。
“你好呀,小薄荷,這麼快就讓我又捉到你了,可是怎麼辦呢?我現在好像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呢。”
是那該死的盛衍!
洛白又哭又笑,既有着劫後餘生的慶幸,又因為盛衍的出現而一口老血差點兒被氣得吐了出來。他兩眼一番,氣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合着出了狼穴,他轉身又進了虎巢呗。
盛衍将被他一掌擊暈的喬濃掀翻在地,也不管他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穿,打橫抱起洛白毫不留情地轉身離開。
他前腳剛走,後腳陸簡急哄哄地從不遠處,風塵仆仆地趕了過來。可泳池邊隻有一個人,他并沒有看到熟悉的身影。
陸簡疑惑地看着手機上顯示的洛白的定位指示,滿腹疑慮。
不錯啊,是在這裡啊,可為什麼他隻在地上看到了一個不穿衣服睡覺,大庭廣衆之下耍流氓的人,洛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