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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49.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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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劍山的掌門和萬劍山的劍尊若是共處一室,那麼他們究竟會聊些什麼?

我很好奇,我覺得萬劍山的弟子也同樣好奇此事。但無論如何,也不該是這麼個好奇法。

我把自個兒的茶杯舉起來,想要喝上一口,卻又痛苦地閉上了眼。不為别的,萬劍山的弟子已來添過五次茶,門口圍觀的弟子也都屏住呼吸,迫切地想要知道他倆到底會聊些什麼——若這不是我喝的第五杯茶的話,想必我也隻會把這事兒當個熱鬧看。

再好的靈茶也架不住這樣灌,可是不灌,這些弟子就沒有進來的緣由了。

我看向了旁邊提着靈茶眼神很真誠的萬劍山弟子,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我分明是合歡宗的長老,什麼時候還要替萬劍山的弟子着想了?

思及此,我把手中的茶杯幹脆放在了桌上。

那提着茶壺的萬劍山弟子站在我身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一口未動的靈茶,有些遲疑的張開了嘴,似是想同我說些什麼。

住嘴!切莫勸我!我是當真喝不下了!

“要不要吃些糕點?”原本還隻是對視的溫遠和支淩同時轉過頭來,對我開口。

掌門和劍尊都開了口,那弟子也不好再說什麼,閉上嘴飛快地往門口走去,這次也如先前一般刻意沒将門給關上。那門口的幾個腦袋在他往門口走時都縮回去,過會兒又重新探出來,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典型。

“不必了!”我大步跟着那名弟子往門口去,順勢把門朝裡一拉。

将那些萬劍山弟子的埋怨和不解一塊兒關在門外。

實在不是我不想幫忙。

實在是我真喝不下了。

站起來的溫遠看着去而複返的我,重新落了座。我将自個兒的椅子挪得離他近了些,這才轉頭問旁邊的支淩:“你二人究竟是想說些什麼?我這會兒已喝了五杯茶了。”

“我還當你是格外喜歡劍尊這處的靈茶呢,”支淩撐着下巴沖我笑了笑,臉上的揶揄很明顯,“誰叫你非得自顧自喝個沒完?我們當然得等你喝完,才好聊天。”

“那不是瞧你們萬劍山的弟子好奇麼?我若是不這樣,他們哪兒能借着添茶的由頭來聽你們說話,門早該關上了。”我也同樣撐着下巴沖她笑,“怪隻怪萬劍山的劍尊和萬劍山的掌門都是三歲孩童,非得玩兒什麼相顧無言。”

作為一個已活過幾世,看慣了美人的我來說,支淩長得很好看,是怎麼也看不膩的美。這大抵也是她總愛換道侶的理由,自我和她從初見到熟識,她已堪堪換過三個道侶,每次道侶大典都讓我前去。

第一次我的祝賀真心實意,不僅真心實意,我還為她落下了幾滴淚。第二次我覺得有些乏了,半靠在焦業身上,在心中盤算着過會兒要先對哪道菜下手。第三次我強打起笑容站起來祝賀支淩跟她身旁的道侶,溫遠在旁替我說了許多漂亮話。而我在支淩走到旁邊時再忍不住,跟她傳音:再有下次我就不來了!支淩隻望向我,傳音說:你怎麼舍得這樣對我呢?

好罷,我确實是舍不得的。

現在她總算是穩定下來,和我藥王谷的一個熟識結成了道侶。當然,此次也仍是對方追的她。

我從紙鸢得知這個消息時正在喝粥,是焦業照着本心齋疏食譜做的蓮子粥,味道很香。然而我才将将喝了一口,都沒來得及嘗出味,嘴裡那口粥便在下一刻直接噴了出來。

焦業面不改色的擦掉自個兒臉上的粥,問我怎麼回事兒,可是這紙鸢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我甚至都顧不上内疚,指着那藥王谷弟子的名字,拽着焦業的袖子同他說:‘我原是想着要這個藥王谷的多給我弄些還春丹來的!’這下他二人成了道侶,自是得好好過日子。我也不好繼續去找那藥王谷的弟子,跟他說你再多煉些丹給我罷。那未免也太過厚顔無恥。

‘齊止,’焦業瞧着我,皺眉,‘我覺得你這想法有些奇怪。’

‘哪裡奇怪?’我反問。

‘便是那藥王谷弟子已經有道侶又如何?修仙之人豈會在意這些東西?況且你和那女人本就是熟識,她對你的性子定然也很了解。’焦業道,‘隻要你二人不會當着她的面越界,她是不會說什麼的。’

話說到這兒,我便明白了焦業的意思,把手中的碗放下,想着要如何回答他。焦業的意思是我和那藥王谷弟子已是熟識,支淩現下既作為對方的道侶,也作為我的好友,對我二人之前的事兒自然是曉得的。

——所以便是我和對方再在一塊兒,想必支淩也不會覺得有什麼。

我想了想,重新抛出一個問題給他:‘可是我又怎麼曉得此人對支淩來說,是不是我的你呢?’

焦業沒有說話,隻看着我。

他似乎是有些不解,又像是已明白了我的意思。

‘若是對支淩來說,這藥王谷的弟子不過是他在我心中的地位,那我是斷不會在意的。不僅不會在意,還會叫他多為我煉些還春丹。’我端起碗,喝了一口蓮子粥,‘然而若他于支淩而言……是你在我心中的這等地位。那我肯定就要萬事小心,也省得支淩會因此對我不滿。’

‘你知道我一世最讨厭的那個人叫白無鹽,她與我同為合歡宗弟子,先前也是好友。然而我讨厭的不是她在某天帶走了我感興趣的人,我讨厭的是她根本不在意我會如何想,非要跑到我跟前問我是否在意此事兒。’我認真說道,‘也正是因為我這樣讨厭她,所以我才要在面臨相同的情況時小心些……好使自己不要在無意中成為她這樣的人。不就是些還春丹嗎?往後我必定還能找到藥王谷的替我煉,不急于這一時半刻。’

我原以為焦業會說一句懂了,或者一句原是如此。然而他聽了這些,隻催我快些喝完這粥,于是看他的眼神不自然帶上了幾分埋怨——怎麼都不曉得說點兒我想聽的話?虧你還做過合歡宗長老!

‘為何這樣看我?’焦業問道,‘催你不過是因為忽然想親你而已。’

“畢竟在萬劍山見你一面簡直比成仙還難。”支淩總算屈尊開了口,“你來萬劍山總不愛尋我聊天,隻知道尋我們萬劍山的劍尊。還不許我逗逗你了?”

“什麼叫隻尋他不尋你?”我當即看向身旁的溫遠,他這會兒也是溫潤如玉的模樣,“溫遠,你說說。我沒尋過她嗎?!我不僅來尋過她,還給她送了好些辟雷符,這人怎麼吃過就不認賬!”

“你确實是為她送過辟雷符的,”溫遠緩緩道,然而不等我對支淩遞出一個驕傲的‘你瞧瞧!’眼神,便聽見溫遠繼續道,“隻是你一般送過後就走了。”

你瞧——

……等等,什麼?

我轉過了頭,看向了身旁的溫遠,還有些不敢相信。而他則沖我點點頭,神情很是嚴肅,是确信自己沒有記錯的那種嚴肅。

“瞧瞧!!”支淩當即一拍桌子,全不在乎自己這聲響把那些在門口聽的萬劍山弟子都給吓了一跳,“到底是誰吃了不認賬!”

我還是看着溫遠,不解的意味很明顯。

哪怕知道他撒不來謊,我還是試圖向他再确認:“……我當真送了她辟雷符就走?”

“也不是送了就走的。”溫遠這次仔細想了想,随後他用無比肯定的語氣補充,“若是知道她二人有了孩子,你還會給她些丹藥,叫她給孩子也一并送過去。”

本以為他會說些什麼替我辯解的我在支淩放聲大笑聲中捂住了腦袋,下一刻便拱手沖她讨饒:“好罷!姑奶奶,原是我的不是。我下次尋過溫遠,定和你說會兒體己話再走。”

“這才對嘛!”支淩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而後她說出了本該是合歡宗的弟子才會說的話,“男人哪兒有姐妹重要。”

溫遠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支淩,他眨了眨眼,似乎是想說些什麼,最終卻又沒有張口。也是,萬劍山的弟子在我們合歡宗素來以純白著稱,純白并非是因為萬劍山總愛下雪,而是因為萬劍山的弟子大多都沉迷練劍,心境純白,少有雜質。溫遠此時定然分不出這是玩笑話還是真話。想到這兒,我輕咳一聲,趕忙捂住他的耳朵:“說不得,我家的劍尊可聽不得這個!”

溫遠耳根通紅,卻并未試圖掙開我的手。他一直不愛紮起自己的頭發,因此好些白發垂在我手上,讓我覺得手都有些癢。

“好啦,我也不過是想與你二人開個玩笑,我好歹也是劍尊的娘家人,又怎麼會舍得欺負他。”支淩打趣道,“他這劍尊的名聲可比我這萬劍山的掌門大的多,你與其擔心他,倒不如多擔心擔心我。”

我想了想,沖她點點頭,随後松開了手:“似乎是這麼個理。”

“不過我此番來尋你,也不隻是為了抱怨你總不記得和我多說些話。”支淩說着,揮手施了層隔音,“是為着我忽然聽萬劍山的其他長老說,你和劍尊已結了契。所以有些好奇。”

我眨眨眼,有些意外她提起這個:“你好奇這個,莫非是想同道侶……”

“你想哪兒去了,自然不是。”支淩立刻否認,“我不過是有些好奇結契的滋味如何,又有些想問你——”

她說到這兒,看向了我身旁的溫遠。

我點頭,再伸手捂住溫遠的耳朵。

我們又豈會不知溫遠聽得見這些話,不過是想以此告訴他‘接下來的話你可以當聽不見。’而已。

溫遠也很乖巧,并不掙紮,隻是那長發仍是垂在我的手旁,讓我覺得有些癢。我動了動手指,替他撩開一些。下一刻溫遠便把腰挺直了些,這會兒我才意識到撩頭發這動作莫名有些像什麼登徒子……當即轉頭看向了支淩。

“你身為合歡宗長老,不僅和魔皇做了道侶,還和萬劍山的劍尊結了契,這又是為何?”好在支淩這會兒似乎并未注意我和溫遠之間的插曲,而是繼續說道,“莫非是想下世仍和他們見面?”

“自然,”我當即點頭,“我若是不想下世同他們見面,又何必費這番功夫同他們結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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