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明以自己以後出門幹有趣的事情都會帶着老祖宗的代價把老祖宗帶了出來。
鶴清化成一條小蛇盤繞在澈明的手臂上,頭小心的咬着自己的尾巴,如同墨玉的玉镯。
“下次老祖宗你出去的時候也這樣帶着我吧?”澈明建議。
“你會咬傷自己的尾巴,然後中毒。”鶴清毫不留情,“你幹過想要纏繞在飲月君手腕的事情,然後一整天都沒有動靜,我就急匆匆的被飲月君傳訊過來問你發生了什麼了。一看才發現你就隻是中毒。”
“有這件事情嘛?”澈明疑惑。
“有的。隻不過你忘記了而已——丹鼎司還是和以前沒有什麼變換啊。”鶴清看着中心的楓樹感慨道。
“那顆楓樹老祖宗你知道怎麼來的嘛?”
“飲月君雨别種的。大概吧。”鶴清撇了一眼,模模糊糊的有些印象。
“雨别?就是仙舟最初的飲月君吧。”澈明看着這顆龍形狀的楓樹,“師父說,他很喜歡楓葉的。”
“是嘛?”鶴清纏繞上,又将身形變小了些許,“我以為他很喜歡送人紅繩的。”
“紅繩子不是用來紮頭發的嘛?怎麼沒有見老祖宗你帶過啊?”澈明想起子老祖宗的容貌。
黑色的長發披散,黑衣上用銀絲線繡着水紋,一雙墨綠的瞳孔。
非人感鋪面而來。
站在他的面前,如同站于古獸面前。
全身上下,除了了解情況的玉兆,還有那一身衣袍,什麼配飾都沒有。
“爛在水裡面了。”鶴清昏昏沉沉的回答,“那就是一根普通的紅繩子。”
“那這根紅繩子也會爛水裡面的吧?”澈明無意識的道,“畢竟也隻是一根普通的紅繩子。”
“嗯。”
“話說我們褪下的皮用來做繩子會不會很結實?”
鶴清:“我們的皮一般用來給我們做衣服。普通的衣服你覺得會出現在我們的身上嘛?你的衣服不是一變成原型就穿不了?”
“但是用這個做的繩子是不是用水泡不爛啊?”澈明依然堅持這個問題。
“肯定的啦。”鶴清在澈明的手上晃晃,“要是缺錢了聯盟也收我們這個皮的。”
“那就決定啦,我褪下的第一張皮,要給師父編一條繩子用來紮頭發!”澈明語氣輕快。
鶴清閉上了眼睛,準備繼續睡覺。
唉,這個傻孩子,也不知道這一任飲月君能不能撐到你蛻皮的時候呢。
不過什麼都說不準的不是嘛。
丹鼎司的上班一如既往,小毛病都沒有什麼問題,重要的是千奇百怪的的傷者。
不過雲騎的報名時間也開始慢慢的将近,這些人的問題也不會多到哪兒去——大部分皮糙肉厚可以自己通過時間慢慢解決。
皮外傷而已。
“有醫師嗎?”丹鼎司的門外突然沖出來一個小少年,他很着急的四處張望了一番,不敢往持明那邊看,看見澈明明顯的眼睛一亮,見到澈明身上屬于丹鼎司的衣服眼中的急切簡直都要溢出來,一開口聲音就已經帶了哭腔,“你是醫師嗎!?”
“是,請問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澈明的聲音很冷靜,“要是有緊急的情況撥打玉兆……”
話還沒有說完,她的手就被那個少年急切的拉住,“騰骁哥今天一直沒沒有來學宮!他昨天發消息說他已經睡下了!可是現在我一直發消息騰骁哥一直都沒有回!”
“你是醫師吧?能不能去騰骁哥那邊看看?”他說的很是急切。
澈明差點沒有忍住把他一個過肩摔摔過去的下意識。
“丹鼎司并沒有上門的服務。”澈明好生好氣,“你最好還是打一個玉兆,然後帶着醫師現在就趕過去。”
“好!”這小少年已經慌的有點六神無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