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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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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上一次的戰争,我在學校裡不知寫過多少文章。我們的夢想,我們羨慕我們的父輩,現在戰争臨到我們頭上來了,仿佛故意來考驗考驗我們是哪一種人似的,可是我們卻在避開……”丹妮亞小聲地和副所長說着,細小的聲音使阿桃披着被子蒙上了頭,然後就聽到了一聲凄厲的貓叫:“喵——!”

“對不起對不起,”忘了還有伊萬在被窩裡,少女馬上彈起來,挖了半天刨出來個氣得呼呼的貓咪:“伊萬,你覺得我們今天能釣到魚嗎?”

有些秃的大尾巴觸電了一樣一直在抖,就像沒固定好的繩子在空中飛來飛去,伊萬都沒看她,一個勁兒的舔着自己的尾巴。

“啊,你醒了。”丹妮亞把辮子編好放在胸脯上,擡起眼向人笑的時候,的确增加了幾絲少女的風情,“您沒把伊萬壓扁了嗎?”

“我好像直接抓着尾巴薅了一下毛……”她有些讪讪地笑,“這個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嗯!”

小姑娘一邊梳着自己的頭發,一邊和她們說,“剛才我在迷蒙中,聽見有人說羨慕什麼?”

上一次的戰争是指的國/内戰争,也就是紅白之間的對抗。

而白色,白色恐/怖的話,那的确是有特殊含義的。

在和平的時代,好像的确顯現不出個人的理想有多麼偉大,可是如果說戰争使個人理想的實現更為熠熠生輝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沒什麼,我們的夢想離我們越來越遠而已。”給自己紮好了一個完美的蝴蝶結,少女滿足地站起身來:“每個人是有每個人不同的理想啦,我現在的夢想就是讓戰争的陰影趕緊遠離在大陸上方。”

“誰不是呢?”舉起伊萬,見他還在别過臉去,瞳仁不知道在看何處,阿桃就用臉去貼貼他:“貓咪一般能找到魚多的地方吧?”

“不一定。”所長叼着煙進來,“今天去河邊,不能帶上它。”

貓咪從鼻腔中噴出一道聲響,彷佛也不稀奇遭人嫌棄的情況,他舉舉爪子,示意她放下來。

“有炮——”仗之類的,可以砸開冰層的東西嗎?

“喵!”

“有電鑽之類的,可以鑿穿冰面的東西嗎?”少女馬上改口。

“我們隻有最簡單的斧頭和叉子,還有撬棍。”

“好吧,大家夥輪流揮一揮,要注意不能把體力一口氣用光,不然再積攢的時候就麻煩了。”普羅列夫指揮起來,點了四個男人和兩個婦女,而她也算婦女的行列。

雖然她并沒有結婚。

“您和您的,”剛走出研究所,一陣狂風直把人吹得往後退了半步,太陽懶洋洋地挂在天空裡,用刀叉一戳就能流下蛋黃來,塔莉亞思索了一下,特意等在最後,和她并排走。“您的男友,他每周都要找你打電話嗎?”

“是啊,我平時也要和他寫信來着。”她把圍巾掩了掩,“那個人不聽到我的聲音會不安的,還是個孩子呢。”她們剛剛還看見自己的同志們在前面走着,同志們離她們還不太遠,要追還可以追得着,但是她們卻不能夠去追趕。

“那還不錯啊。”塔莉亞想,一般人交流都是通過信件,莫/斯/科給列/甯格勒的通訊路線時不時又被炸斷,軍/事線路也不例外。

她的男友,是個什麼身份的人呢?

這片土地一下子對人們生疏起來,道路被阻斷,可能今天還屹立于中間的建築,明天就被炮火摧毀。在祖國的土地上過了好長時間的自由生活之後的人們發現,這種生活顯得非常異樣,讓人不适。

“您和您的伊萬感情挺好的吧?”

“也還好?反正就是兩個人相互包容下的事,”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身影打了個噴嚏,“哎呀,大概是他知道我在說他,就在心裡說了我兩句。”

“咦?”

“就是說,”她拉着副所長的胳膊,“因為他不太喜歡别人評價他是個小孩子,但是我感覺他就是個小孩子脾氣,很任性的人。”因睡眠不足而紅腫的眼睛疲倦地、抱歉地、同時又好像非常溫柔地望了望南邊。

沿着南邊一路下去,就是莫/斯/科。

不知不覺之間,有許多人也在朝河邊的方向走。所長遇上了一個熟人,于是熱情地邀請他加入到隊伍中來。

“我記得,我哥哥跟家人是怎樣為我們的生活鬥争的。我一點也不埋怨您,難道您沒有看見,之前一同撤退的人,有些人扔下一切不管,隻顧帶着家具,帶着一卡車一卡車的破爛逃走,對我們這些老百姓一點都不管?”

前面的人起了争執,熟人大聲地對所長說,“一個人一生中隻要有一次經曆過這種事,他就會對一切的一切都喪失信心!”

“這是你的覺悟還不夠。卡寥沙。”

“他的家裡人在莫/斯/科郊外的村子裡。”塔莉亞歎了口氣,“現在還在德/寇手裡。”

“可是該撤退的時候我記得撤退了呀,就是時間,并不能讓這個城市一夜之間變成空城吧?”阿桃道,莫/斯/科連城内也隻撤走了一部分人和工廠,城外的他們更是鞭長莫及,列/甯格勒也是這樣,“也是沒有辦法的,不能顧及到每個人。”

個人和集體,是一對複雜的關系,但是大家都知道,當個人利益和集體利益沖突的同時,應當服從集體利益。

但是當個人利益遭遇到滅頂之災呢?

個人都不存在了,由個人組成的集體呢?

究竟要損失什麼,損失到什麼地步,這一向是個難題。

所長冷冷地說,“想得太遠了!在德/國政/權到了門口的時候,當然不能對自己的政/權喪失信心。您聽到嗎?”他嚴峻地舉起短短、生滿汗毛的手說,這時遠方隆隆的炮聲沖進耳朵,證明了他的話。

“我們的艦隊還在哪,我們的軍隊在和敵人做殊死的搏鬥,您怎麼可以潑涼水?!”

“您有沒有想過,我們人民的精華有多少為了大地母親犧牲,他們是上升到精神自覺程度的人,他們是人民的精華,是dang員!如果您對那些人失去信心,在德/國/人踐踏我們的時候失去信心,這使我很氣憤。又氣憤,又為您惋惜,惋惜!您還是個dang員呢!我感覺您的覺悟還沒有來自異國的桃多!小姑娘隻是個團員!”他厲聲地重複了一遍,他的嘴唇顫抖起來。

“您這算什麼話?……這算什麼話?……您……您是要責備我,說我在等待德/國/人嗎?”

“即使是普通工人,我們面臨着德/國/人和白dang的威脅的時候,難道我們首先是想到自己嗎?”

“不,我們首先不是想到自己,我們首先想到的是我們最優秀的人——領導同志們,這就是我們想到的人!回想一下您的哥哥吧?工人永遠就是這樣想、這樣行動的!隐藏并且保護我們的領導同志,那些最優秀的人,我們的精華,自己卻挺胸而起——一個工人過去和現在都是這樣想的,并且認為不這樣想就是自己的恥辱!”

兩個人鬧了個不歡而散,卡寥沙漲紅了臉,怒氣沖沖返回了。

“笑話,真的是笑話,”所長晃着大腦袋,“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呢?周圍人的熱忱、敬仰、愛慕之心難道不能感染到他嗎?”

“不過,萬尼亞的廚藝很棒。”小姑娘繼續說,“他喜歡吃我做的菜,我也是!”

“他一定很愛你,要知道,我們俄/羅/斯的男人們不太喜歡下廚……”塔莉亞用手帕揩揩眼角,本來揣在懷裡柔軟的手帕也凍成一塊,不得不搓揉了好半天。

“我們的生活還是照樣前進——該學習還是學習,該工作還是工作!前進就是好樣的!”古德裡安把一根短而黑的指頭狠狠地伸向空中,好像要威脅什麼人。“他以為他已經使我們沒法生活下去了!”

阿桃第一次聽到古德裡安這個名字還是在書籍上,沒想到俄/國人也有叫古德裡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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