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俺:想寫一個番外,妹是老王收養的。柚子今天退役,無心學習……
可能不會有下篇,靈感來自于夢,接下來的夢沒夢到(啥
拉斯的話,刑警系列還會出來。
拉/斯/維/加/斯,這裡是一個永遠都是燈火通明,日月升降也影響不到城市日常軌道運行的地方。
倘若是在中午時分,太陽也會被城市中諸多的建築物反射、彙集出來的巨大光芒而懷疑自己是否遇到了它自己。
雖然整個銀河系也隻有太陽,準确來說隻有一個太陽罷了。
喧鬧是這片肥沃的青草地上的基調,我們可以這麼說,盡管知道美/國的城市年齡都很年輕,而由教徒率先把它開墾出來的virgin land未免有些太青澀,太不被人重視了。
但是随着年代的增長,這片沙漠中的綠洲搖身一變,生長成為令人魂牽夢繞,全世界都知道的國際化都市。
“嗨,好久不見。”在一片重金屬打擊樂,衆人的歡呼聲中為背景的混雜聲響中,馬修拍了拍在大理石櫃台前喝酒的姑娘。
那姑娘一直在喝悶酒,這裡的酒度數都不怎麼低,酒保都注意到她好多次了,但她隻是臉比較紅,眼神卻很清醒。
“什麼?”一身黑裙子的中/國姑娘一臉茫然地扯下了耳機,“哦,馬蒂啊,坐。”她拍拍旁邊的座位,示意男人坐。
無所謂地看了他一眼,少女又開始摸起了泛着水霧的高腳杯。“想喝什麼的話随意點吧,事先說明啊,我是沒有多少錢了。”
阿桃聳聳肩,一頭黑發順着她的動作随意在背後流瀉,來來往往的人隻要一路過她身邊,都會被這黑色不由自主的吞噬了目光,而那白如凝脂的皮膚襯得整個人更發暗了。
“還是老樣子。”馬修從善如流地拾了座位坐下,要了杯長島冰茶。
隻要這财迷的性都沒有變,那她還是王家的人。
雖然是暫時的吧。
“哦,就那樣子吧,得過且過。長島冰茶對你來說是不是有點度數過高了?”懶洋洋伸了懶腰,少女打了個呵欠:“是誰讓你來的?”
像貓一樣趴在櫃台上的她沒等馬修說話,便伸了幾根手指道:“反正就是那幾個男人中的一個吧?”
“不是。”擁有蜂蜜一樣沉澱下來的頭發的人笑了笑,“本田菊先生讓我轉告訴你,如果再不開始你的工作,這個月和下個月所有的一切獎勵和加薪取消。”
“拜托!我明天點一下才結束好嗎?再多讓我浪一天!那個周扒皮!”
“我可是分了好大的勁才請到那個年假的!任勇洙都嘲笑了我好多次了!”
阿桃直起身子,“所以都說了,我就想在國際學院裡找一份閑暇的工作,讓我幹嘛,為什麼要被那個工作狂人每天催?!”
她憤憤不平,“該幹完的我有好好幹啊,這日/本/人的性子果然跟我合不來!我之所以不敢接他電話的原因,就是我怕他接起來,我就會下意識的朝對方那邊鞠躬。朝他本人鞠躬也就算了,在電話裡頭給人家鞠躬是什麼道理嗎?!”
“果然我和他很不合!”
狠狠地拍了下桌子,氣憤中的少女幹脆又叫了份酒。
“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對别人有這麼大的意見呢,”男人怔了下,“要不就換一份工作?”
“哈?不了不了,先這樣吧,等到最後忍無可忍的時候我再說。”搖了下加了冰塊的酒,感受到手心裡緩緩劃過的冷意,少女又問,“所以,你是怎麼準确的找到我的位置的呢?明明我把定位系統都關掉了,任何社交軟件都不會出賣我。”
“秘密。”他彎了彎眼睛和唇角,裝出一幅純良的樣子。
小姑娘晃了晃酒杯裡的酒,透明的各色液體由上到下逐漸變色,變成彩虹,她笑着接過來酒保遞給的檸檬片,“啊啦,之前還送我花呢,今天不送了,怎麼改送檸檬片了?”
“不一樣,今天的花還沒給你呢,這個檸檬特意多送的,”衣冠楚楚的意/大/利小夥子哼着他們的家鄉不知名的小曲,邊擦桌子邊快活的回。
“哈哈哈,我都不知道你們瓦爾加斯改行改的這麼快,羅維諾知道嗎?”少女用白皙的手臂撐着下巴,手指在滑膩的桌面上一點一點,“放心了,我過幾天肯定會準時準點出現在我的工作崗位上,”像水蛇一樣纏上了酒保的胳膊,她笑嘻嘻道,“那我就今天離開這座城市了,小酒保,你也好好的去換一個工作單飛吧!”
“這可不行,我的工作是我的家族企業流傳下來的——”意/大/利人在她耳旁呢喃,宛如情人間的厮磨,但其中卻透露出來了森然的殺機。
“诶呀,死守着死工資有什麼意思嘛,就應該像我一樣多跳槽,多換換崗位。”阿桃笑容不變,“那就拜拜咯~~”
她把酒杯裡的最後一滴酒舔舐幹淨,玉手提起被随意放在腳邊的名牌包包,“走吧馬蒂,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可以順便送我去趟機場嗎?”
“樂意效勞。”
馬修從容笑着,“為你服務是我的榮幸。”
“滿嘴鬼話,估計又是跟弗朗吉學的吧?”
“可真不是……”
————
馬修發動了車,他的車就在門口停着,照理來說像這麼大的賭場,不可能讓他如此大大咧咧的就開車進來,他們有專門的停車場在後面,但是——
那可是馬修·威廉姆斯,全/美在律師界都能被人津津樂道的人物。
哦,别誤會,除了他的長相,家世,更令人吃驚的是他今天居然親自驅車了好幾天,到這裡就是為了接個人讓他送到機場。
這個人到底有多大的分量?不到半個小時消息,已經鬧得滿城風雨,狗仔也就早早的等候在了機場附近。
等小女人潇灑地從他車上下來,并且拍拍手毫不猶豫地給了豪車一個重重的關門聲時,蹲守了很長時間的衆人這才恍然大悟,哦!是那位王家的!
這個名字大家都熟悉,是王家的掌上明珠,王耀對她基本上是有求必應,一開始在王家的庇護下她從中/國大陸飛到了地球另一端,用不了一個月就讓全/美人知道了她的名字。
這個姑娘做什麼事都很快,也很有靈性,沒等實習期結束了就經常拍拍屁股走人了,更重要的是,她在工作的時候還順手勾搭上了幾個男人,和對待工作的态度一樣,不感興趣了就把他們抛在一旁,完全不知道那幾個男人對本人是又愛又恨。
現在倒好,連馬修也勾搭上了?!
鎂光燈響個不停,白晝又重新降臨在這個地方。
“好煩呀!”孩子氣的把皮包頂在頭上,阿桃匆匆從機場略過,一頭紮進了頭等艙的會客室裡。
頭等艙的會客室裡倒是一片安靜,沒有了其他人如狼一般的眼神和惹人煩的拍照聲,她放慢了腳步,動作不優雅地把自己陷到沙發裡。
“哦,終于想起來你還有工作要幹了啊。”對面的男聲輕飄飄開口,他把遮擋了大半張臉的報紙從上而下挪開,露出了有些暗沉金色頭發和白的不正常的皮膚,一雙翠綠色的眼眸死死盯着愣愣的少女,臉上的神色晦暗不明。
“亞蒂!你怎麼會在這裡,真的是太巧了!”她馬上挂上了恰到好處的笑容,熱情道:“我包裡有點巧克力,你不是容易低血糖嗎?”
真會裝。男人慢條斯理地把報紙給整齊,動作十分優雅,但是小姑娘總感覺她就像那手上的報紙一樣,被人折騰在手裡,折磨得形狀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