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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遺失的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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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可以啊。”夏初單純地答應了。

“他住哪間病房?”

“701。”

Prince突然拉起了她的手,她有些驚訝和呆怔,卻見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塞進她掌心。

“給你。”他表情冷漠沒有笑,高昂着下巴,看起來傲慢極了。

夏初低頭,伸開手,是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

彩色的包裝紙,閃閃的,很漂亮。

Prince沒再多說,一個人扶着牆蹦跶着走了。夏初看着他逐漸遠去的背影,掌心握緊,有些迷茫,還有些疑惑,但她沒有問他為什麼,也沒有追上去。

這家夥很喜歡吃棒棒糖。

但她不知道的是,這是Prince第一次送女孩子自己喜歡的棒棒糖。

以前從來沒有過。

之後的幾天裡可就熱鬧了,但Michael卻像陷入了痛苦的煉獄。

Prince會像一隻蹦跶的幽靈一樣出現在他的病房裡,而且從不敲門。

每次Michael都會很生氣地質問他:“我跟你很熟嗎?”

“誰跟你熟?”Prince不屑地蔑視道:“我是來找Shiloh的。”

即便是騷擾别人,這位也總是酷酷的,十分不羁的樣子。但prince真的很愛惹Michael,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他老是在他床前晃悠,或是坐在遠遠的角落裡拿各種小東西砸他一下,甚至悄不愣登地出現在他背後沖他吹氣……不知道是真的有病還是純屬閑得無聊。

Michael極度厭惡地瞪他一眼,然後他又吹着口哨蹦跶着去找夏初了。

然後靠坐在床上的Michael就看見Prince和夏初兩個人在屬于他的病房裡有說有笑,一起削蘋果,一起讨論電影劇情……

夏初經常沖Prince笑,卻很少看他。

仿佛他才是這個房間裡多出來的人。

夏初知道Michael很不開心,可是她現在覺得很爽,她就是要教訓教訓他,讓他也嘗嘗惱火又無力的滋味。

所以她總是裝作看不見Michael的冷漠注視,反正她也不想看他,她一看到他下巴上的紗布就來氣。

Michael知道她在故意氣他,但果然還是帥氣地中招——他更生氣了。

夏初随口對Prince說:“你不要自己走路了,萬一撞上了什麼東西怎麼辦?坐輪椅吧,好嗎?”

然後第二天,Prince果真乖乖坐着輪椅出現了。

他仰頭問夏初:“我想去花園裡逛逛,你能推我去嗎?”

“當然。”夏初善良地答應,推着Prince的輪椅離開之前,她還特意轉頭問Michael,“我可以嗎?”

不是以一個員工的身份,而是以女朋友的身份,她得征求自己男朋友的同意,生氣歸生氣,這一點上她劃分的很清。

打從他做手術這幾天以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開口跟他說話,為了Prince。

Michael現在就想将Prince這家夥從七樓扔出去,然後把夏初抓回自己懷裡死命摟着,然而,他竟然聽見自己鬼使神差地冷聲同意了:“當然。”

他回答的表情可以用冷笑來形容。

關上門,夏初推着Prince淡定離開了,門外的Miko還很驚訝地瞅瞅這兩人,又瞅瞅病房門。

病房内的Michael安靜沉默,胸間似乎悶着一口氣,做什麼都心神不定。摸額,呼氣,望窗,嘀咕,不安,冷笑,惱火,捶床,最終被子一掀,胡亂地套上拖鞋猛然開門,力度之大将Miko也吓了一跳。

Miko疑惑發問:“要去哪兒?先生?”

“還能去哪兒!跟上去啊!”Michael鬼鬼祟祟地跟蹤那倆家夥去了,他怎麼可能放心地讓自己的女朋友跟Prince那個家夥一起去鬼混呢?絕對不可能!

這小子居心不良,他敢打包票!

住院部公園。

藏在牆邊的Michael抱着胳膊背對着遠處的Prince和夏初,不願意偷看,閉着眼郁悶地發問:“他們幹嘛了?”

他們已經在這裡藏了二十分鐘了,Michael問了也有二十次了。

Miko伸頭望了一眼:“呃……他們在湖邊說話。”

過了一分鐘,他又問:“他們幹嘛了?”

他自己不看,非要Miko轉達。

Miko歎了口氣:“Prince在拉Shiloh的手。”

“What?!”Michael炸毛地轉身扒牆,憤怒的目光迅速灼灼地鎖定了Prince的爪子——他隻是拽了下夏初的袖子。

Michael郁悶地眯眼瞪向Miko,Miko掩嘴清了下嗓子:“……看錯了。”不用這種方法怎麼能逼得他自己伸頭看呢?

那兩個人一站一坐的畫面相當和諧,夏初甚至還伸手給他摘了片葉子玩。Michael伸着腦袋,越看越氣,嘴都氣歪了。

幾分鐘後,夏初突然走開了,好像是去幫Prince買冰淇淋去了,因為她往冰淇淋車的方向去了。而夏初一走,Prince就開始不老實地從輪椅上起來了,戳戳這兒,戳戳那兒,像個兔子似的在周圍不穩當地蹦跶。

Michael抓緊機會,指揮Miko道:“去,去支開Shiloh,别讓她回來。”

Miko雖然頭疼,卻還是順從地行動了。而Michael則氣鼓鼓地大步沖向了Prince的輪椅,環顧四周,趁其不備,孩子氣地一腳将Prince的“作案工具”給踹進了湖裡。

“撲通”一聲。

Prince正好回頭看見了這一幕,仿佛被他摸不着頭腦的行為給震驚到了,于是及其疑惑與鄙視地眯眼道:“……你幹嘛?”

“我警告你,離Shiloh遠一點。”少在這兒裝虛弱!Michael正色地指着他,語氣嚴肅音色卻很溫柔。

Prince聽了反而拽拽一笑,得意地挑眉道:“怎麼,怕被我搶走啊?”

Michael冷冷盯着他,好半天憋出一句話:“我讨厭你。”

“我也讨厭你。”Prince不甘示弱地攤手。

“我極其讨厭你。”Michael敵視地說。

“我超級讨厭你。”Prince無謂地撇嘴。

“我宇宙無敵讨厭你!!”Michael來火了。

“我光年速度讨厭你!!咻咻咻!!”Prince模仿蜘蛛俠手指放絲地朝Michael面前的空氣戳了兩下。

十分鐘過去,吵累了,Prince已經直接坐在了草坪上,他剛剛踩上一個小石子把右腳也崴了。他坐在地上起不來,盯着Michael,像個朝媽媽張開雙臂求抱抱的孩子一樣:“背我回去。”

Michael冷血地看着他,搖頭:“不可能,我絕不可能背你,你就死在這兒吧。”

天氣晴朗舒适。

Michael背着Prince走在林蔭小道上咬着牙一臉生無可戀,神情麻木,目光冷淡,嘴角不悅,而他背上的Prince則耷拉着小圓墨鏡,無比悠閑地嗦着棒棒糖,沒受傷的右腳丫子拉聳着拖鞋不老實地在空中悠哒,時不時還在Michael耳邊發出舔棒棒糖的口水聲。

滋啦滋啦的。

醫院花園裡的景色蔥郁優美,在沙堆滑梯旁玩耍的孩子們指着對面的兩個傷患,嘻嘻嘲笑。

Michael郁悶地對着空氣翻了一個白眼,抿嘴使勁搖晃了下身子,背上的Prince差點被甩下來。

“幹嘛!”Prince發火。

“你再在我耳邊發出這麼惡心的聲音,我就把你這個瘸子扔進湖裡你信不信。”Michael淡淡的聲音顯示出了煩躁。

“你走快點不行嗎!就你這速度什麼時候才能把我送回去!你這泡面頭!”

“好啊!你自己下來走啊!你以為誰想背你嗎!死矮子!”

“What?你再說一遍!”Prince猴子似的勾住Michael的脖子,在他包着紗布的下巴上使勁捏了一下,引得Michael吃痛得大叫一聲,“啊——!!!”

“你!”Michael惱火至極,随即背着Prince氣勢洶洶地沖到一棵粗樹旁,對準他打着石膏的傷腿往樹上兇猛地一撞!

“嗷——!!!”

Prince弓腰翹腿嚎叫一聲,娃嘞,樹上的葉子都被震下來了。

來啊!!

相互傷害啊!!

藍天白雲下,微風蕩漾中,兩個穿着病号服的傷殘患者一邊背着走,一邊互相還手,抓住對方的傷處殘忍地你一下我一下,慘叫聲此起彼伏。而附近玩耍的孩子不知不覺地都停下了手裡的動作,有的手裡還握着沙,有的呆坐在跷跷闆上發愣,有的還坐在滑梯頂上卡在那兒忘了滑,全部都迷茫怔然地盯着對面的那兩個怪叔叔,傻傻地看呆了。

遠遠的隐蔽處,夏初抱着胳膊表情無語地立在那兒,身後還站着勸阻失敗的Miko。她歪着頭,那眼神真像在看倆智障 兒童:“Miko,你看這兩個傻子多般配啊。”

在一起吧,你倆才是天生一對的絕配。

因為有Prince這個家夥的關系,Michael住院的這幾天可算是熱鬧又郁悶。即使他十分在意Prince靠近夏初,但是他還是不願表現出來那該死的不滿。

明天他就可以裹着紗布出院回家了,再過一陣就可以來醫院拆線了。

可他還是在跟夏初怄氣,而且愈發嚴重,即使夏初已經不怎麼想跟他怄氣了。

夜晚,夏初在床前給他遞了杯清水。

他不接,直接翻了個身背對着她,繼續翻他的雜志。

手伸在空中久久得不到回應,夏初垂下清冷的眸子,緩緩收回了手。

她有些累,他的任性讓她真實地感到疲憊,心髒還緩緩流過一陣冰涼的寒意。

她想她不必要說什麼了,因為無論她說什麼都根本沒有用,他不會理她的,他總是這樣。

放下水杯,她出了病房,輕輕帶上門,身旁是值班的Bill。

Bill抓着手,微笑道:“他還是不願意說話嗎?”

夏初背着手,随意地靠着牆壁,仰起頭望着走廊上的燈光,語氣平淡:“随他吧。”他不想做什麼,誰也逼不了他。

Bill低頭笑了笑,道:“果然。”

夏初沒有接話,隻是沉默,不知道在想什麼。

Bill垂着眼,繼而擡眼深遠地道:“總有一天他會改掉的,但可能拖得越久,以後得到的教訓就越是慘痛。就像孩子一樣,隻有真真切切地疼一次,他們才會記住永不再犯。”

夏初低下頭,看着地面,依舊沉默。

“怎麼了?”Bill問她,他察覺到她的情緒有些低落。

“……我累了。”

輕歎了口氣,夏初望着頂上那一塊白熾顔色有些重疊的光斑,輕眨了下眼睛,目光虛無。

Bill有些驚訝,無言地看着她,好像知道她在說什麼。

當一個人能使另一個人感到疲憊的時候,那麼,證明這兩個人的心可能會漸行漸遠。然而令他感到悲哀的是,Michael還沒有察覺到這個危險的信号。

他注視着她,溫和說道:“Michael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可惜我年紀大了,快退休了,陪不了他幾年了,到時候會有新的年輕的保镖照顧他。”

夏初扭着頭,眼神不舍又複雜地看着他。對他們來說,Bill就像一個父親一樣,可這個父親最終的結局卻是離開。

面對她女兒一般迷茫的眼神,Bill正視着她,唇角的弧度與他的目光一樣,如同甯靜的湖水般柔和:“如果那時候你還在他身邊,那麼謹記彼此珍惜,相互扶持;如果那時候你不在他身邊了……這個世界那麼大,一定記得好好照顧自己。”

親人般真誠的叮囑令夏初心間感到一陣溫暖,他沒有偏袒Michael,面對未知的可能性,而是一視同仁地給出自己長輩般的建議。她側頭微笑注視了他一會兒,不久漸漸黯淡了神色,低下頭,聲音平靜而淡然。

“我不想離開他,但……隻怕他自己将我推開。”

離開病房,夏初漫無目的地爬上了醫院頂樓,她隻想找個孤獨清靜的地方,好好放放空,吹吹風。

然而一切沒她想得這麼好,當她推開門,發現空曠略顯破舊的頂樓空地上,躺着一個人。

璀璨爛漫的星空下,燈火闌珊的夜色包圍中,Prince穿着病号服,雙手枕在腦後懶洋洋地躺在溫暖的地上,靜靜仰望着頭頂那片帶着星星點點的黑暗世界。

“你怎麼在這兒?”夏初朝他走去,頂樓下緊接着一大段步行樓梯,電梯上不了,她真不知道他這麼瘸子是怎麼上來的。

他習慣性冷淡地瞥了她一眼,仿佛知道她在想什麼,翹着性感的石膏腿悠悠回答:“上來睡覺。”

“你怎麼上來的?”

“蹦上來的啊。”

夏初在他身邊盤腿坐下,發現他的身旁還歪七扭八地躺着幾個啤酒罐子,有的空了,有的剩着。

“腿傷了還喝酒?!”夏初不可思議地道。

他騰出一隻手遞給她一罐:“嘗一口?”

夏初不喝酒,本來想拒絕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接過了,而且真的嘗了一口。她緊皺眉頭,表情嫌棄,果然又苦又澀。

夏初握着啤酒,瞅了身旁的Prince一眼,他隻靜靜地看天,仿佛并不想說話。于是她也撐着臉,乖乖仰望着星星。

身在高處,但醫院的樓跟洛杉矶其他的高樓大廈比起來,已經被淹沒了。周圍滿是層巒疊嶂般的霓虹建築,也别有一番風景。

兩人許久都沒有說話,漸漸的,Prince閉上了眼睛,仿佛已經開始睡覺。

夏初兩手撐在身後的地面上,望着夜空不知不覺地哼調出聲,聲音呢喃幹淨。沒想到閉着眼睛的Prince突然小奶貓似的不滿兇道:“别吵!”

呵,真是個大爺。

夏初斜睨着他,歎了口氣,繼續保持安靜。

可不久,兩人竟然都同時笑出了聲,一個躺着,一個坐着,心情輕松地笑着。

Prince扭頭看她,神情漠然,目光卻很溫柔,他注視了很長時間,可是夏初沒有發現,隻是仰頭在心裡數着星星。

她仰着天鵝般的美麗脖頸,耳畔的青絲溫柔地蕩漾在夜空下的微風中,如海水般幽深的雙眸靜止淡泊,連側面下颌角的線條也雅緻得不可方物。

如果……如果是自己先遇見她就好了……他想。

打從上次和她一起被困在電梯裡的時候,他就這樣想了。

他從沒見過這麼純潔寶貴的女孩子,真是呆闆得可愛。

雖然面色沒有太大的起伏,但夏初的心情就像晴雨天一樣飄忽不定,前一秒很愉快,可是下一秒又會莫名陷進憂郁之中,反複無常。想到Michael,想到他的漠視,她總是不由自主地垂下眼眸,神情黯淡。

Prince打了她一下,不爽地道:“和我在一起,不要想别的男人。”眉頭壓低,表情兇兇郁悶嚴肅。

夏初鄙夷地瞥了他一眼,繼續望天不理會他,沒想到他又打了她一下,她皺眉發火:“幹嘛!”

他一下坐起身子,盯着她伸出巴掌在她眼前晃了晃,五根手指根根分明:“看我,我是Prince!我在這兒!”

夏初抱着膝蓋歪頭靠着,Prince則像她剛才一樣雙手撐地,目光幽深地問她道:“你們……還沒有和好嗎?”

連Prince都能看出來,可見他們已經明顯到了什麼地步,她沒說話,隻是敷衍地點了點頭,然後突然喝了一大口啤酒,“咕咚”“咕咚”的。

她難受咧嘴的表情令Prince轉頭望向夜空笑了一聲:“那這豈不是我趁人之危的好機會?”

夏初隻當他在開玩笑,放下啤酒罐,毫不在意地道:“你要當第三者嗎?”

“不可以嗎?”他仰頭望着星星,無謂又悠哉,“我又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夏初疑惑地扭頭看他,目光裡有不滿:“你到底在說什麼?你是認真的嗎?”

他突然湊近她,單手撐地,臉離她不過兩英寸。夏初吓了一跳,本能地想向後退,他一把抓住她,不許她躲。

“我看起來……不像認真的嗎?”他的臉色無比沉靜,攝人心魄的眸子憂郁又深情。

夏初從沒有見過Prince對自己露出過如此溫柔的目光,這種目光不正常,就像是自己的戀人才會有的。

他深情款款的樣子越發魅惑俊美,唇角微微笑着,眼神暧昧地遊離在她的眼睛、鼻尖還有嘴唇上,好像随時會親上去一樣。

“你在做什麼?”她緊皺眉頭毫不回避地問,有些敵視。

“我在表白。”他傲慢地說,看上去很輕浮。

“為什麼?”

“當然……”他捧住她潔白的臉龐,在浪漫的星空背景下邪魅一笑,“是因為喜歡你了。”

Prince親吻了夏初,那是一記毫不客氣的深吻,帶着啤酒的澀味,還有棒棒糖的甜味。

夏初完全呆住了。

“對不起,沒忍住。”他拇指抹了下下嘴唇,笑眯眯地看着她。

夏初猛地推開他,急速後挪跟他拉開距離,撞翻了啤酒罐,一陣叮當作響,有的甚至呼呼地流淌出了液/體。

她詫異道:“你瘋了嗎!”

“是。”Prince臉色沉靜,“我瘋了。”

夏初惱火地瞪着他。

“他對你一點也不好,和他分手,跟我在一起吧。”他深沉地盯着她的眼睛,“我會對你好。”

Michael是個傻瓜,不知道珍惜,他絕不會像他一樣那麼笨。

夏初瞪着他久久說不出話來,最終逃避地扭頭轉移了視線。

“我們上過床了。”她盯着地面,冷血地打擊他。

“我不在乎。”他迷離的眼神凝視着她,冷酷無情地道。

他對此的不屑一顧并沒有得到夏初的好感,她搖頭正色地看着他:“我和你不可能,Prince。”

“我不信~”他閉眼哼道。

“我不喜歡你。”

“我喜歡你。”

夏初擰着眉頭無法理解又極其無奈地歪頭注視他,對于他非正常的邏輯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Prince趁其不備,飛快地又親了下她的臉頰,昂着下巴簡直拽得過分。

“你!”兩次被強吻,夏初捂着臉被他的“小人行徑”徹底惹惱,她生氣地迅速爬起,朝他的傷腿上狠狠踢了一腳,“無恥!”

Prince抱着腿嗷了一聲。

頂樓的鐵門“砰”的一聲被砸上,夏初氣憤地離開了。可這位爺卻十分悠閑,單手枕在腦後輕松愉悅地躺下,翹着石膏腿仰望星空,閉眼摸着嘴唇美滋滋地歎道:“比棒棒糖還甜哪……”

他從來沒有這麼喜歡過“無恥”這個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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