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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第三十七章 你會在那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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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25日,奧斯卡頒獎典禮在西蘭大廳舉行,Madonna與Michael果然還是按照約定一起出現在這場盛會上。

Madonna完完全全将自己打扮成了Marilyn Monroe的模樣——她崇拜Monroe。她穿着Bob Mack設計的禮服——低胸、無吊帶,鑲着白色金屬小圓片,緊緊地裹在身上,在禮服之外,披着貂皮披肩。她的嘴唇塗成了玫瑰紅色,金黃色的卷發線條柔和地映襯着她的臉,脖頸上還戴着從Harry Winston那裡租來的、價值2000萬美元的珠寶。而Michael則穿着與她相稱的鑲有白色金屬小圓片的套裝,别着一個很大的鑽石胸針,戴着手套,腳穿一雙鞋尖鑲有金邊的牛仔靴。

他們盛裝出席,光彩奪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媒體的閃光燈對着他們一直閃個不停。好萊塢所有的名流都伸長了脖子,想看一看正走向走道第一排就座的天王與天後。

那一晚發生了哪些細節夏初一概不知,因為她并不關心,也不想知道,又恢複了以往的淡漠,這就令Michael開始覺得她那一晚的情緒反常有多麼的珍貴。事後他更加意識到,會發脾氣的夏初反而要比冷淡安靜的夏初更令他有安全感。他喜歡那一晚的夏初,他無數次癡迷地回想起那一晚他們之間發生的每一個片段,那都可以讓他感覺到她強烈地愛着他,可惜,那是難得的一次。

然而,Madonna帶來的麻煩還并沒有結束。

就在奧斯卡頒獎典禮結束幾天之後的某一個晚上,Michael接到了Madonna打來的電話,那時他在Neverland,而夏初正在相隔不遠的浴室裡洗澡。

Madonna在電話裡說着huo辣的情話,極盡所能地挑dou他,Michael卻如臨大敵,他望了眼浴室,害怕被夏初看見他正在和一個她讨厭的女人打電話,尤其這個女人還是風/sao的Madonna!他覺得自己現在看起來鬼鬼祟祟的就像一個偷//情的人,真是奇怪!

他一直想挂電話,可是Madonna卻不允許,她在電話裡暧昧地告訴他:“聽着我的聲音,想着我,知道我在做什麼嗎?我正在将我的手/指/cha入我的大tui之中……”

耳邊是Madonna性感的吹氣聲,就像她此刻正趴在自己身邊一樣令人害怕。Michael擰起眉頭,難受而嫌惡地搖頭:“哦,Madonna,不要。”

他厭惡她這樣,真的。

“Why?”Madonna戲谑地笑問,并再次用她那充滿欲//望和野//性的氣息說,“我就是想要你邊想着我邊搓着你自己。”

Michael忍無可忍,“啪”地一聲挂掉了電話。

而兩天後當這位潑辣的大姐不請自來帥氣地出現在他的家的時候,Michael努力藏起了自己的驚愕,她告訴他她要來大名鼎鼎的Neverland作客,并問:“你不會将你的客人趕走吧?Michael?你可幹不出來這樣的事兒。”

Michael無法拒絕,他的确幹不出這樣的事兒。

她讓Neverland的工作人員将她的車停好,在她開始在莊園裡參觀閑逛之前,她的手搭上了Michael的肩膀,并在他耳邊吹着熱氣說:“這手指就是我前晚用的那根。”

God!Michael蹙眉,後退兩步與她拉開了距離。

Madonna并不知道夏初的存在,所以她很直觀地覺得她可以和Michael發生一些羅曼史,并且很願意嘗試,而且她相信Michael也充滿腼腆的期待,因為她一點兒也不知道他已經擁有了愛人。

Madonna在NeverLand裡過夜了。所幸,這是自己的家,Michael一點也不緊張,也不怕她亂來。Madonna像一隻驕傲的孔雀一樣側躺在沙發上,并告訴Michael:“如果我們兩人要約會,我可是絕對不會選擇去迪士尼樂園那種幼稚之極的地方的。”

而這恰恰是Michael最喜歡的地方。

Michael冷漠回答:“當然,因為我根本不會跟你去。”

Madonna瞪了他一眼。

第二天一早,Madonna便腳踩油門開着她的車無情地駛出了NeverLand的大門,她和Michael不歡而散。

而Michael從未向夏初提及過這件事,并讓它成為了好像根本不存在的秘密,夏初一生都不知曉Madonna曾在NeverLand過過夜。

Peter Pan幼兒園。

夏初在幼兒園裡的工作非常的忙碌,因為她和Barbara不僅要當老師教授孩子們課程,還要擔起照顧所有孩子們的責任。

當有孩子摔倒時,她得抱起他們溫柔地安慰,哄他們不要哭泣;當天氣變冷的時候,她得給他們穿上衣服防止他們感冒生病;當有孩子耍脾氣哭鬧的時候,她得把他們單獨帶到一邊,耐心地給他們講道理,并用紙巾擦幹淨他們的小臉。

夏初永遠不會對孩子們發脾氣,倒是Barbara,有時候面對熊孩子們的種種狀況,她無法做到像夏初一樣平靜淡定,她會被氣昏。

她會插着腰伸出食指,故作嚴肅地警告某些小魔頭:“如果你們再不聽話,我就要對你們施魔法,把你們統統變成木偶哦!”

面對這樣的“恐吓”,會有孩子大笑着沖到她跟前使勁推她一把然後跑開:“騙人!你根本不會魔法!”

即使是這樣,Barbara還是很受孩子們的喜歡,因為她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她總能跟孩子們打成一片,盡管她有時候會氣呼呼地跟他們吵架,但這看上去反而很搞笑,孩子們會越來越開心。

下課時間,孩子們都在園内玩着公共玩具,你追我趕地從滑滑梯上沖下來,滿是天真歡快的笑聲。夏初正蹲在在一邊為一個感冒的小女孩擦幹淨鼻涕,然後小女孩便蹦蹦跳跳地跑去和夥伴們玩耍。

夏初剛剛起身,Barbara就拍了她一下,小聲指道:“Shiloh,Shiloh……你看外面那個穿得奇奇怪怪的人,他在幹嘛!他是不是什麼壞蛋啊,他在往孩子們看呢……”

幼兒園的鐵栅欄外面,果然有一個打扮奇怪的人偷偷藏在牆角。他全身都是黑色,從頭到腳像是被一塊黑布給裹得嚴嚴實實,像是從中東來的阿拉伯人。他連兩隻眼睛都沒有露出來,帶着黑墨鏡,正賊頭賊腦地往幼兒園裡悄悄張望。

夏初隻是朝那邊望了一眼,她便立刻知道那全副武裝的熟悉身姿是誰的。

天哪,怎麼又穿得跟恐怖分子似的。

她裝作不知道是誰的樣子,對Barbara說:“不要管他,也許是外國遊客什麼的。”

“不行。”Barbara嫌棄又堅定地說,“他肯定是個壞人,正在打孩子們的主意,你帶孩子們進去,我得報警!”

夏初立刻拉住了她,歎了口氣,不得不在她耳邊小聲告訴她:“别報警,是Michael……”

“What?!”Barbara驚愕地看着夏初,又不可思議地看了那個“黑色怪物”一眼,小聲問,“你是說真的嗎?真的是他嗎?他怎麼會穿成這樣……”

當然是他了,夏初怎麼可能認錯自己的男朋友呢,他就是裝成外星人,她也能認出他。為了使Barbara相信,她沒有感情地悄聲證明:“不信你看下他的鞋和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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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rbara伸頭一看,果然,黑鞋,白襪,還有一顆不安分的腦袋在朝幼兒園裡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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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可置信地拉過夏初,使她們背對着他:“天哪!他是藏着一身炸藥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恐怖分子要去炸五角大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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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盡力安撫她:“好了好了,進去上課吧,别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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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得好好教一下你的巨星男友了,Shiloh!真的!如果他不是Michael Jackson,别人會以為他是個傻子的……就算我不報警,恐怕半個小時後他也會被别人報警抓走!”Barbara哭笑不得地小聲囑咐,直到最後被夏初推進教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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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課鈴響了,夏初帶着所有的孩子們進了教室,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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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外牆角的Michael趴在栅欄上,他得意地問牆角後的Bill和Miko:“怎麼樣,我說她們認不出我的,我僞裝得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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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ko摸了摸鼻子沒說話,Bill敷衍地作答:“是的,你真的僞裝得超級棒。”

晚上夏初回到家裡的時候,Michael早已經把自己洗得香噴噴地側躺在床上等她回來了。他托着臉,幾分乖巧幾分得意:“今天你在幼兒園有沒有看到什麼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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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很會裝蒜,一臉迷茫地配合地反問:“人?什麼人?我誰都沒看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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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就看見Michael在捂着嘴偷笑,他這副單純的模樣令她頗覺好笑,竟也沒忍住,抿起唇偷笑了一會兒,一天的勞累好似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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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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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她收拾好一切,并洗完澡回到卧室裡的時候,Michael已經側躺在床上睡着了。她停下擦頭發的動作,走到床邊坐在了他的身邊,靜靜觀摩着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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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上的白斑面積越來越大,她知道黑白相間的膚色令他覺得醜陋和自卑,除了在她和化妝師Karen面前,他不敢讓任何人看到他真正的面貌,他總是帶妝示人,用粉底膏将自己遮蓋得完美無瑕,他不想讓别人看到他的“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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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夏初家盥洗室的台子上,一大塊地方總會放着屬于Michael的遮瑕粉底和卸妝水、卸妝棉等“僞裝工具”,一團亂。因為他晚上來的時候睡覺前要卸妝,而他早上走的時候要化妝才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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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意自己的容貌,也在意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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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替他蓋好被子,盡管很輕卻還是把他弄醒了,他睜開眼睛深情地凝望着她,唇邊笑意淺淺,帶着幾分剛睡醒的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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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凝視着他,不知道為什麼,夏初突然平靜地脫口而出道:“我和Prince接過吻,不止一次,你介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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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怪Michael和Madonna接吻,可她突然想起來,自己在費城還有明尼阿波達斯的時候也和Prince接吻過。如果她要因此怪Michael,那是不是Michael也應該怪她一次呢?即使他和Madonna接吻的時候非單身,而她和Prince接吻的時候則是不受任何牽制的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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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就是突然想問他這個問題,所以她此刻的神情裡有難以讀懂的疑惑和真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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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的神色突然變了,可他平靜地看着她:“我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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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再介意,因為他不敢介意。他不敢再因為一個吻而愚蠢任性地失去她了,他不會再犯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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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夏初眉眼間的泛起了一絲幾乎看不見的漣漪:“你不生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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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突然抱住了她,他緊緊地摟着她,用帶着忐忑的聲音緊張地說:“不,我不生氣,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知道那是意外,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相信你……什麼都别說……什麼都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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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ael不給夏初開口的機會,他的反應令夏初隐隐感到驚愕和悲傷。她的情緒複雜,目光也變得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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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時分,兩人已經入睡很久了。靜谧中,她聽見睡熟的Michael在她背後緊緊抱着她,不停地呢喃着含糊不清的夢話:“……我不會介意,我不會生氣……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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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可以感受到他那因為忐忑不安而緊促的眉頭和低聲下氣的小心翼翼,蜷縮的夏初背對着Michael,捂着嘴偷偷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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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寂靜的夜裡悄悄地啜泣着,肩膀微微顫動,枕頭被眼淚浸濕了大片。

周末是Neverland最熱鬧的時候,因為孩子們放假了,就可以來莊園玩耍。

Michael在外面和孩子們玩,夏初待在Michael卧室裡窩着,還捧着一本書打發時光。沒一會兒卧室的門猝不及防地被人打開,Karen火急火燎地沖了進來,然後開始翻箱倒櫃。

“你在找什麼,Karen?”夏初剛剛進門。

“我在找你男朋友的護照!”Karen炸毛地蹲在床頭櫃跟前,拉開抽屜一陣亂翻,“我真是受不了!這家夥就不能收拾一下他的房間嗎?每次讓我來找東西我都像是在奇怪的幹淨名貴的垃圾堆裡翻抽屜!你就不能管管他嗎!”

無言以對的夏初表情亮了。

Michael的卧室一團亂,每次Karen來他房間裡找東西時都要越過各種淩亂的區域,翻遍所有淩亂的抽屜,才能找到他讓她來拿的東西。有時候她實在看不下去想要幫他收拾一下的時候,Michael總會在某個老遠的角落裡飄來一聲着急的阻止——

“别收拾我的房間!我能找到我的東西!”

是的,他總會對進來的人這樣說。别人一收拾,他反而才會搞不清楚東西的位置。所以Karen就應該跟夏初學學——夏初從來不管他。

“啊!找到了!”Karen收好Michael的護照,然後又火急火燎地下了樓,像一陣龍卷風。

夏初掃視了一圈,開始幫Michael收拾房間。她拿起衣架撐好他的紅色襯衫,挂進衣櫥裡,櫃門還沒關上,突然傳來一陣亂七八糟的上樓梯的腳步聲和嬉笑聲。随後,轟隆隆的,一群孩子你追我趕地沖進了Michael的卧室,好似一匹匹脫缰的野馬。

“停下!我抓到你了!”

“不!你犯規了!不行,不算!”

他們像一隻小軍隊一樣,在Michael的卧室裡跑來跑去,他們在他的床上使勁跳,從這頭爬到那頭,玩着逮人的遊戲。夏初剛剛收拾好的地方,再次變得一片狼藉。

Michael的毫不在意,使得他的卧室已然變成了Neverland的一處公共場所,每個孩子都可以随意地進出他的房間,這裡已經不再有一點兒私人空間。

夏初還靜靜地站在那裡,但孩子們隻知道嬉笑,沒有人在意她。

夏初的目光平靜,甚至連眉頭也沒有皺一下,因為她不會去怪孩子們,但她深知物極必反的道理,她覺得Michael這樣過度“随意”下去,總有一天會給他的生活帶來麻煩。

夏初心中有自己的平衡觀念,她喜歡孩子,卻無法認同這種過度犧牲私人空間的做法。她沒有覺得不快,她隻是油然而生幾分憂慮。

她半彎着腰,以一名老師的成熟經驗,平和地安撫了屋裡所有的孩子:“大家去外面玩吧,好嗎?”

孩子們很聽話,很快便蜂擁而下,蹦蹦跳跳地下了樓。

夏初看着屋裡亂七八糟的樣子,幾分氣郁地開始生某人的氣,她快速打開衣櫥,把剛才給他撐好挂好的衣服又全部扔回了原來的地方——沙發、床尾、地毯。

幾分鐘後,Michael插着兜晃上了樓。他進了卧室,關上門,看見夏初正直挺挺地站在櫃門邊,奇怪地問道:“你在幹嘛?”

“我想揍你,可以嗎?”夏初瞥了他一眼,死氣沉沉地回應。

Michael被逗樂,若有所思地點了點下巴,笑着:“可以啊,來吧。”

他走近她,張開雙臂摟住她,并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夏初溫和地看向他,聲音淡淡:“你不要太放縱孩子們在你房間裡玩了,Neverland裡有那麼多可以玩耍的地方,不差你的卧室這一個。你看看你房間亂的。”

Michael瞅了一圈房間,笑眯眯的:“沒關系,我不介意啊。他們喜歡在我的房間玩。”

夏初歎了一口氣,推開他的摟抱,好像要離開。Michael一頭霧水地叫她:“你去哪兒?”

“上廁所。”夏初轉動門把手,開門出去了。

夏初知道Michael善良,對于需要幫助的人他從不吝啬伸出援手,尤其是孩子們的要求。孩子天真,可孩子背後的成年人卻可能并非如此了。

經常來Neverland的孩子中有一個叫Jerry Fontaine的九歲男孩,棕發,消瘦,有些膽小和腼腆。他是Michael去拜訪兒童醫院時認識的,那時他生着病,沒有錢醫治,Michael支付了他的醫藥費,并為他戰勝病魔而感到快樂。

Jerry的父母也因為他的關系而多次跟随到莊園裡,Benson Fontaine和Melinda Fontaine。但與怯懦的兒子不同的是,這對父母的性格則顯得有些蠻橫和嚣張,盡管他們會在Michael面前遮掩,變得禮貌和友好,珍惜和感恩,但是他們的真面目卻逃不過夏初的眼睛。

他們跟Michael說他們的家庭最近在遭遇困難,他們委婉地表達Michael能不能借他們一點兒錢,然後Michael就借給他們錢;他們說自己家的房子出了問題,被房東趕了出來,沒有地方住,然後Michael就花錢為他們租了一處房子供他們居住;他們說自己需要一輛車,有了車Jerry上學會更方便,Michael說:哦,那開我的車吧。

無論那些人說什麼,Michael都相信。他慷慨地給予他人恩惠,可他人并不施以感恩,而是用無止境的貪婪回報。

從最初的晦澀啟齒到後來的心安理得,再到現在的肆無忌憚和貪得無厭,他們吃Michael的,住Michael的,用Michael的,四肢健全的兩個成年人竟然不工作,總是請求Michael幫生活中的忙,隻會一味索取,好像覺得可以靠Michael過活一輩子似的。

夏初經常看見他們悄悄地把自己的兒子拽到一處地方訓斥,好像在強迫他去做什麼他不願做的事。Jerry的媽媽扯着他的胳膊,兇橫地小聲吼他:“你怎麼回事!剛才為什麼不跟Michael說?為什麼不跟他要那些東西?我在家裡不是教過你怎麼說了嗎……”

Jerry唯唯諾諾地低着頭,不敢說話。

Karen有時會告訴夏初,她不喜歡Jerry的父母,夏初淡定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端着水杯走開了:“Me,too.”

而當現在,她剛踩着樓梯下來的時候,看見 Fontaine一家三口正站在一樓的客廳裡在争執着什麼,Melinda Fontaine的懷裡抱着Michael不久前剛買回來的一個名貴古董花瓶,指着她兒子的鼻子道:“别嚷嚷!我讓你别嚷嚷,聽到沒有?”

“不行媽媽!”Jerry阻止他們,“這是Michael的東西,我們不能把它帶回家!”

Melinda Fontaine瞪了兒子一眼,推開了他的手:“我們問他要,他就會給我們!”

“可是……”Jerry似乎找不到話來反駁了,他昂着頭,皺着眉難過地說,“可是現在這還不是我們的東西啊……”

“閉嘴,Jerry。”Benson Fontaine彎腰湊近兒子的臉盯着他,也伸出食指警告道,“它現在就是我們的,你給我安靜點。”

手裡的花瓶突然被人抽走,Melinda Fontaine本能地擡起了頭,夏初拎着花瓶,漠然地站在他們面前。

面前的這對父母是如此的貪婪和醜陋,夏初在心裡擰起了眉頭。她臉色平和,但态度冷漠:“這是Michael的東西,别碰它。”

夏初性子平和不争,也不犀利,但她可不像Michael一樣對誰都那麼好說話。夫妻倆先是有點愕然,而Jerry則望着夏初不停贊同地點頭,他不敢多嘴,但他的眼神好像一直在說:是的!是的!這是Michael的東西,誰都不應該拿。

Benson Fontaine笑了笑,然後得意而自信地告訴夏初:“我們知道這是Michael的,但你知道,隻要我們開口,Michael就會給我們。”

Melinda Fontaine瞧了眼面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女孩,也緩和氣氛地笑道:“沒錯,Michael是個好人,他不會在意這件小小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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