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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第六十五章 陪他到世界盡頭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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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在整個世界裡回蕩——

“是誰殺了他?!!”

“是誰殺了他?!!”

每個人都有份,所以沒有一人回應她。

Tohme Tohme,Frank DiLeo,Raymone,Philip Anschutz,Tom Barrac,Randy Phillips,Patrick Allocco, Londell McMillan,Michael Amier,John Branca,Joseph,Jermaine,Randy……誰好誰壞他已經分不清了,所有人,所有人都像惡魔一樣面目猙獰地沖進了房子裡隻為搶奪他的屍體……

他猛地一睜開眼!

可看見的竟然還是黑暗。他渾身盡是冷汗,在黑夜中怔怔地瞪着空氣,好像還在判斷自己身在何處,整個卧室裡隻有自己紊亂的喘息聲,他一扭頭,發現夏初正依戀地靠在自己懷裡,睡得很沉。

————

連續幾日過去了,情況沒有改變。到了19日,連Kenny Ortega也發覺了Michael的不對勁,他排練時的狀态看起來太過蒼白和虛弱,這讓Ortega深深地覺得他根本無法進行最終的演出。

晚上排練結束後,Michael一個人往後台走去,Kenny Ortega追上他,輕拍他的肩膀,一摸上去,骨瘦嶙峋得硌人,他問:“Hey,Mike,你還好嗎?”

“我感覺很冷。”他兩眼黯淡無光,不由得裹緊了自己的外套。

Kenny Ortega神情凝重地注視着他,他發現他不僅渾身發冷,而且有輕微的顫抖,看起來精神渙散,心神不甯。他說:“我送你回去。”

開車的過程中Kenny Ortega顯得面色憂慮,心事重重,他非常确定Michael現在需要治療,如果他們要讓他站到舞台上,就得趕緊找醫生給他調理。

明明虛弱得很,Michael一路上卻不停地和他說話,有種奇怪的,莫名的,摻雜着恐懼感的亢奮。Ortega将車開進荷爾貝山莊,十幾分鐘後便到達了AGE為他租的那棟房子,下車之前,有些瑟瑟發抖的Michael再次開始不停地問他:“我能做到嗎?我能做到嗎?Kenny?”

對于50場演唱會,Michael一直非常害怕他做不好這件事,非常害怕這一切會失敗,他害怕自己會倒在舞台上,也害怕他會令全世界的歌迷們失望。

“你當然能做到,Mike,你是唯一可以做到這一切的人。”Kenny Ortega握住他的手。

他一遍又一遍地問他:“你會離開嗎?你會離開我嗎?你不會離開我的,對嗎?”

這讓Kenny Ortega感到心碎,他也一遍又一遍地回答他:“我不會離開你,相信我,我們是最好的夥伴。”

“我們會做到的,我們會成功的,是吧?”他就像個迷途的男孩,在乞求他能有信心,并給他這份信心。

“是的,Mike,[THIS IS IT]會像[Dangerous]和[History]的巡演一樣,成為演藝史上無法抹去的偉大創舉,你會做到的,我們會做到的。”

在他的安撫下,Michael終于願意下車了,Ortega将他送回房子裡,這個點孩子們都睡了,Michael一進門就發現夏初又在等他——每天晚上他排練回來的時候,無論多晚,都會看見夏初一個人靜靜坐在通向二層的樓梯上,等他回來。

看見他臉色不佳,又有導演陪同着回家,夏初立即小跑到他面前,擔心地瞧着他。Kenny 向她問了好,夏初也禮貌回應。Michael責怪道:“怎麼又在等我?為什麼不去睡覺?”

她搖搖頭:“我不困。”

他拿她沒辦法,無奈地蹙起眉,Kenny Ortega說:“Mike,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好,謝謝你送我回來。”Michael無力地說。

“非常謝謝你,Kenny.”夏初也感謝道。

“我想我該去躺一會兒了……”Michael看起來昏昏沉沉,隻想尋找他的床,他說,“晚安,Kenny.”

“晚安。”

腳步有點蹒跚,Michael摸上了樓梯扶手,擡起腳,一步一步踏上去。Kenny Ortega一直注視着他,直到那獨自上樓的背影慢慢消失後,他對夏初說:“Shiloh,我能跟你說幾句話嗎?”

“Yes.”夏初走近他。

他小聲告訴她:“他今晚的狀況很不好,我想他應該好好休息,請你一定好好照顧他。”

對于連他都特意告知自己Michael的狀态,夏初略顯憂傷地蹙起細眉,她明白這意味着什麼。

她沒說話,他繼續道:“我覺得他很不健康,Shiloh,我覺得他需要治療。”

夏初當然知道,可是下個月的演唱會在即,他根本沒有時間真正地去治療和休養。從她悲傷的目光中,Kenny Ortega可以感覺得到她有苦難言,他問:“你想說什麼嗎?”

夏初紅着眼眶,笑道:“你知道的Kenny,我從來沒有期待過[THIS IS IT]的演唱會。我不希望他開演唱會,我每天甚至不希望他去排練。”

那些人,害怕他的身體垮掉開不了演唱會,但又不讓他停止高強度的排練和表演,又想壓榨他,又想他活着,這是相互矛盾的,這是無法實現的。

Kenny Ortega說:“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我會給AGE的老闆Randy Phillips發一封郵件,希望能幫助到他。”他相信,隻要他們能真正幫助他,就還有機會令這一切走上正軌。

夏初微微紅了眼眶:“謝謝你。”

“希望你可以好好陪伴他。”

“我會的。”

“給他愛,給他力量,這能讓他好好地活下去。”他的目光中帶着囑托。

夏初稍顯驚怔,紅通通的眼睛望着他,接着微微一笑,朝他輕點了頭。

Kenny Ortega真的要離開了,目送他的背影出了房子,沒過一會兒就聽到大門外傳出了汽車引擎啟動的聲音。一直沉默着的夏初突然從跑了出去,輕喊道:“等等,Kenny!”

幾分鐘後,她回到了二樓的卧室,剛進門便發現Michael已經在床上睡下了,他蜷縮着身子,衣服和鞋都沒脫,将臉埋在枕頭間,呼吸聲有些粗重。但從他緊緊擰着的眉頭夏初知道他沒有完全睡着,他隻是頭很疼,腦袋裡面像是有人在不停叫喊。

她坐過去,俯身在他耳畔柔聲哄道:“脫了衣服再睡,Michael.”

Michael仍然一動不動,于是她幫他脫掉了鞋襪。

“我累了……”仿佛有一種無聲的掙紮在纏繞着他,Michael遲鈍地呢喃着,“我……困了……”

輕輕撫摸着他的臉,夏初的目光幽深而平和,指間是他肌膚真實的溫度,她唇角心碎地微揚:“困了好,好好睡吧。”

閉上眼睛,睡個好覺,明天,就是Richard舉辦婚禮的日子了。

————

對于Richard的私人婚禮,Michael好像不是很有興趣,因為他已經被自己的事情壓得喘不過氣來。

夏初和孩子們都說他們非常想看新娘,但Michael現在被媒體盯得很緊,所以為了防止被偷拍到和曝光,夏初帶着孩子們先行出發了,他比他們晚出門兩個小時。

Simon Jaffe紅酒莊園是他們的目的地,一路行駛進洛杉矶南部美麗的鄉村,開進莊園,周圍環繞着開闊的草地和湖泊,一幢幢尖頂高聳的建築緊緊地坐落在一起,看起來像是一座小型的哥特式風格城堡。

這是Richard的爺爺在1950年時從一個法國人手裡買下的,Richard父母親的婚禮也是在這座紅酒莊園裡舉行的。

Richard的婚禮現場在城堡内,走進去,那是豁然開朗的世界——屋頂高聳,牆上是高大的窗戶,複古的深色玻璃;連接着數座羅馬式的半圓拱門的是一根根排列整齊、高聳粗壯的象牙色束柱,就像來到中世紀的複古世界;現場的演奏樂師們散坐在寬闊的角落裡,有的坐在三角鋼琴前,有的坐在大提琴後;場内周圍還布滿了芬芳的鮮花,紅色地毯從這一頭直鋪向城堡的另一頭,盡頭是十字架和儀式台……所有的一切都讓這場婚禮的氛圍看起來是那麼的好。

婚禮還有十幾分鐘就要開始了,Michael來了,賓客席位分為兩個區域,整齊地坐落在兩邊,留出中間寬闊的道路,這場極其私密的婚禮到場的賓客數量很少,遠遠望過去,大概不到二十人。

稀稀落落的來賓都靜靜地坐在那兒,仿佛都在等待新人的到來。穿着正式優雅的Michael因為自己姗姗來遲,所以誰也沒看,一路貓着腰悄悄過去,企圖不被衆人注意。他找了右側最後一排的一個空位連忙坐下,還沒找着夏初和孩子,一轉頭,就驚訝地張大嘴:“Kenny,你怎麼在這兒?”

Kenny Ortega隻是對他露出了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回道:“我當然在這兒了,難道不排練的時候我就不能見到你了嗎?”

第一排的兩位女士聽聞聲音一齊回了頭,竟然是Katherine和Janet。

Michael更驚訝了:“媽媽?Janet?你們也來了?”

母女倆緊挨着坐在一起,都打扮得很正式很漂亮,兩人看了彼此一眼後,又都瞧向了Michael,Katherine慈祥地笑了起來,但隻是抿唇,沒有說話,又轉過了頭去。Janet眼睛裡有光,笑着對他道:“是啊,Richard沒告訴你我們也被邀請了嗎?”

Michael老實搖頭。

“你也來得太遲了吧,Mike!”有人朗聲說了一句。

Michael本能地去看,說話的是Frank Casio。他們一家都到場了,他父親Casio先生還有弟弟Angel就坐在他身旁,而Casio太太笑着朝他招手:“嗨,Michael!”

“還有我——”Karen也回身趴在椅背上,她和Kenny坐在同排,托着下巴朝他展開笑容。

“還有我們,Michael!”又一個回頭的人,是Omer!他已經是一名成年人了,他旁邊是他的父母。

對面的賓客席位上還有許多熟悉的面孔:Miko和他的孩子們;Barbara一家,她和丈夫坐在Miko一家前面,她右手邊是一個高個子的紅頭發少年,是她已經十九歲了的兒子Leo;甚至還有從倫敦遠道而來的老管家Reynolds;Reynolds的旁邊坐着一個身穿白色西裝的男人,那人也回過頭來——是英俊的Richard。

Michael一下子成了衆人的焦點,人人都回頭望他,人人都對他露出喜悅的笑容。

是的,很奇怪,在場的每個人都在沖他笑,帶着憧憬和無比的真誠,這讓場面看起來十分溫馨。令人費解的是,這些人不像是Richard的來賓,更像是自己的。

這時,Richard站起身,順便扣上他的西裝扣子,他走到迷茫的Michael面前拉起他,将他帶到儀式台上,Michael被他推着,不得不小聲問:“你在做什麼?”

十字架前站着一位證婚人,Michael這才看清,這名證婚人原來竟然是牧師領袖Jesse Jackson,他手捧聖經,也露着笑容。

Michael站在那兒,茫然無措,他看看所有人,又看了看Richard,眼中寫滿了驚愕和迷惑。Richard一手插進兜裡,幽默地朗聲問道:“新郎,你傻站在那兒幹什麼?”

大家傳出一片笑聲。

Michael瞪着他,嘴唇輕嚅隻有唇形但沒有聲音:“…What?”

Richard回到了賓客席,這時,節奏舒緩的音樂聲悄然響起,鋼琴鍵每飄出的音符都是那樣的詩意唯美,大提琴低沉哀婉的弦聲亦在抒情的旋律中表達着它深沉而複雜的感情,内心深處的點滴回憶漸漸被喚醒,Michael看見他的夏初身披雪白聖潔的婚紗,如夢般地出現在了世界的另一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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