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達拉從袖口掏出一團白色黏土,揉搓幾下,化為數條白蛇,硬生生掙斷了傀儡線。他從椅子上跳下來,望向蠍:“旦那?”
蠍看得分明:迪達拉手心長着嘴,甚至有舌頭和牙齒,仿佛是縫在上面的。比起忍術,更像是某種血繼限界。
使用不同制式的起.爆黏土嗎……攻擊方式單一,殺傷有餘,自保不足,還需磨煉。蠍早就聽聞岩隐村的爆遁血繼,忍者最重要的就是天賦,倘若假以時日,這孩子必然不容小觑。假如能夠煉成人傀儡,那就再好不過。
蠍在五大國都埋有眼線,岩隐也不例外。他初見時不曾注意,如今才發覺,金發、碧眼、手中之嘴、爆炸,一切線索都指向同一人。
他甚至沒有想過要起個假名。
蠍道:“你是三代目土影兩天平大野木的徒弟?”
迪達拉點頭。
蠍道:“七歲?”
迪達拉再度點頭。
要成為一村之影的學生,運氣和實力缺一不可。風之國與土之國接壤,假如蠍依舊待在砂隐,他們未來必然會有不少交集。隻是他尚且有所疑慮——
“你是怎麼加入曉的?”
“曉難道不是一個藝術家團體嗎?”迪達拉道。
蠍垂眸聽迪達拉講述他的起源故事:男孩父母雙亡,寄養在大野木家中,家傳卷軸遺失,隻好自己開發血繼忍術,也就是他引以為豪的起.爆黏土。他飛速從忍校畢業,考取中忍,平日除了修煉就是出任務,但自認是一名藝術家:爆.炸就是藝術。
在追尋藝術的旅途中,迪達拉偶遇一名鬼鬼祟祟的面具男,交手中意識到自己的不足,決定同他一道離開村子,在曉領悟新的藝術。
真是幼稚。蠍腹诽。
想必鸢那家夥又在打什麼把戲。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陰謀詭計都是徒勞。
迪達拉姑且還算合他心意。
紅發青年眉峰一揚:“永恒才是真正的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