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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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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江木泠摳門成瘾,想用鬼車的毛裝點坐騎,便不許謝乘雲動用利器。

謝乘雲受她掣肘,隻能赤手空拳應對鬼車。

鬼車乃上古妖物,實力自然不容小觑,尤其是那九副鬼哭狼嚎般的嗓子,甫一開腔,便吵得謝乘雲頭昏腦脹。

他堵住耳朵對江木泠道:“找張靜音符給我。”

江木泠在乾坤袋裡慢吞吞地翻翻找找,“沒有。”

“我給你現畫一張。”

說罷她掏出黃紙朱砂,端坐在地上,将靈力凝于筆尖,正要落下第一筆,忽然頓住,擡頭看向謝乘雲,他被鬼車的翅膀扇得上下起伏。

很平淡地啊了一聲,“我忘了靜音符的筆畫次序。”

見狀謝乘雲怎麼能不明白,雖然身體在空中遊來蕩去,但兩雙眼睛始終死盯着她,“你故意的!你報複我。”

江木泠沒有承認的打算,神色如常地說,“怎麼會呢?是我才疏學淺學藝不精而已,等我翻書找找。”

說罷又慢悠悠地摸出符書來,一頁頁地細看。

等她找到了,謝乘雲早就雙耳流血,徹底成了個聾子。

求人不如求己,謝乘雲見她如此推脫,心想無非是小瞧他,認為他赢不了鬼車,想看他的笑話。

他偏不讓她如意,而且要不用任何兵器地把鬼車降伏,好教江木泠對他刮目相看。

一手捉住鬼車翅膀,謝乘雲輕巧地翻到它身上,距離猛然拉近,九頭鼻腔裡滿滿都是他血液的香氣,當即張開黑洞洞的大嘴,露出一口寒光四射的獠牙,朝他啃來。

可惜它們共用一個脖子,并且嫉妒心極強,都不允許其他的頭第一口吃到謝乘雲,一旦有其中一顆離謝乘雲過近,其他的頭便要把它擠開,甚至有脾氣火爆的,側過臉去咬它的耳朵,直咬的血肉模糊才肯罷嘴。

謝乘雲見狀故意把自己的手放在一顆頭附近,那顆頭馬上受到群毆,雙耳被咬掉,他依法炮制,另一顆頭也被同夥重創。

他很快從中得到趣味,扔下魚餌,興緻勃勃地看它們自相殘殺。

這廂江木泠見謝乘雲一改往日懶散模樣,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對付鬼車,甚至應對地很有章法,放下心來,轉身走到被定住的圓覺身邊,扯下他額頭上的黃符。

手指着奄奄一息的錦衣君問道:“你的靠山倒了,還有什麼話要說?”

周身血脈重新流淌,圓覺四肢像被螞蟻爬過,麻癢不已,稍稍活動一下,才覺緩解。

他方才雖不能動彈,但神智清醒,将錦衣君如何被擒看得分明,往日威風凜凜的錦衣君此刻隻是一隻秃毛烏鴉,很沒有尊嚴地被江木泠關在了籠子裡。

雖然他的愛寵鬼車還在和謝乘雲打鬥,但圓覺知道,鬼車不過是一隻不甚聰明的妖物,雖然長了九顆人頭,卻口不能言,可見活了幾千年也沒修煉出慧根,遲早會被江木泠也收到鎮妖籠裡。

自知大勢已去,圓覺苦笑一聲,“還有什麼好說呢?”

江木泠聞言,挑了挑眉毛,她原以為圓覺會以金錢利誘一番,畢竟這麼多年清泉寺的香火頗旺,積攢下來的布施以及香油錢可是一筆不小的數目。

當然即便圓覺提出來,她也絕不會收,隻是為了凸顯她高風亮節,行俠仗義的形象。

然而圓覺是個視金錢如糞土的和尚,便以為江木泠也是如此,絲毫沒往這處想,凄惶道:“貧僧自吞下妖丹那一刻,便曾想過這一天,隻是沒想到會這樣快。”

“仙長,我隻是想活而已。”圓覺找到蒲團緩緩坐下,“想活有什麼錯麼?”

江木泠立在他面前,雙目下視,地宮燭火為她的面容渡上一層暖融融的光,好似一尊聖潔慈悲的神女像。

“想活當然是沒錯,但你為了活命也剝奪了一隻吸血蝙蝠的妖丹,它如何煉出這一顆妖丹,其中的苦楚你未曾經曆,無法體會,那它又何其無辜地做了你的續命藥?”

圓覺道:“仙長也說它是隻蝙蝠妖,不過是蒙昧未開化的牲畜而已,和俗家人宰雞殺羊有什麼分别?”

江木泠聽他如此傲慢,全無得道高僧該有的慈悲的憐憫,冷笑道:“它既已結出妖丹,必然已開靈智,和你一樣通情理,識萬物,吃它的妖丹和吃人心肝有什麼分别?”

“何況你妖性大發,通過成勇吸了多少人血,害了多少人命?單為自己苟活于世就如此殘忍,還說自己沒錯?”

在讓成勇動手之前,圓覺都經過仔細的篩選,道:“他們都是些遊手好閑不知人間疾苦的二世祖,托生在米缸裡的蛀蟲,生時沒做什麼好事,死了反倒為我清泉寺添些福德。”

見圓覺如此冥頑不靈,高高在上,顯然是身強體健,忘了死亡來臨前的痛苦,江木泠扯住他的領口将他拎起來,決心讓他吃點苦頭。

雙手捏開他的嘴,兩指猛地戳向他丹田之處,妖丹察覺到靈力波動,緩緩地順着他的食管升到他唇邊。

江木泠将妖丹裝到葫蘆裡,随後把圓覺搡到蒲團上,“如何,現在是什麼感覺?”

圓覺的怪病本就是靠妖丹的力量壓制,此時妖丹離體,他原本的病症迅速顯現出來,甚至因為幾年過去,更加的嚴重。

原本還算平整的皮膚,瞬間溝壑縱橫,,黑髯幹枯發白,眼窩深深地陷了進去。

胸腔一股洶湧熱意,橫沖直撞到喉嚨,圓覺手撐着蒲團,嘔出一大灘黑血來。

他渾身的生機徹底被抽走了。

江木泠問道:“現在還能大言不慚地說出死後為清泉寺添福德這種鬼話嗎?”

圓覺渾濁的眼珠轉向她,喘得像一隻破爛的風箱:“我是為了整個清泉寺。”

“清泉寺建寺百載有餘,曆任四屆住持,日益光大,可到了我這代,通源愈發地風調雨順,安居樂業。”

“這不是喜聞樂見的好事?通源建造清泉寺就是為了讓菩薩保佑這裡風調雨順。”

圓覺緩緩地搖搖頭,“對于清泉寺不是如此,鄉民們事事順心,家宅安甯,過得平安幸福,誰還記得來跪拜菩薩,求菩薩保佑?”

“如果長此以往,清泉寺香火必然日益凋敝,門庭冷落。”圓覺眼角漸有淚光閃爍,“我師父坐化之時将住持之位交給我,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便是一定要延續清泉寺往日榮光。”

“我怎麼能辜負了師父的期望?”

聽了他的動機,江木泠茅塞頓開,腦海中的脈絡終于連了起來,她難以置信道:“就因為這個理由,你就和錦衣君勾結,你為錦衣君修廟,收集念力和人皮,錦衣君派鬼車夜行,在通源百姓家中滴血,沾染詛咒,百姓們身纏厄運,自然想着來清泉寺拜菩薩,清泉寺的香火就越發鼎盛。”

圓覺點頭,“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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