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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佳人難覓紅顔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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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連幾日都有賞賜送來,赤離王雖沒對外公開禹之身份,但已接納他是王子的事實。琳琅滿目的珍寶一應排開,有好些吟長從未見過之物。

“阿姐某人看重這些,以為人人都稀罕嗎。”禹之站在旁冷眼看着,再瞧不見那夜裡波動的情緒,畢竟是個十一二歲的少年,況且他從來就是直來直往的性子。

“胡說八道,也不看看是在哪裡。” 忍不住一掌拍上他腦門無視其幽怨的眼,吟長壓低聲說。

對方将發作的脾氣立馬收斂。

賞賜還沒在地上呆熱乎王上旨意又降下,内侍領着幾名妙齡少女魚貫而入,回話道擇宮中容貌上佳者日後随侍公子,驚得禹之推拒之言都礙口。

适才又宣讀王上口谕,明日乃赤離城年中集會,兩人有興趣可出宮玩樂。

赤離王的懷疑一日不消想達成目的很難,此時樂得順水推舟領他好意。

翌日

載着吟長和禹之的車攆駛出宮門,奉原君騎着白馬等候在外。

“狄小姐,今日之行搭個伴如何公主也在車中。”他指向一旁四馬并驅的漆木車乘。

就說赤離王哪那麼好心,今日遊玩是假試探是真,公主屈尊在宮門外等候誰推拒得了。

拓佫公主極受赤離王寵愛,這做工用料都極緻奢華的馬車貴重非凡。

軒昊初棄馬乘車,三人一同入内加上公主及女婢也不覺擁擠。

“狄芯予拜見公主。”吟長行禮。

“狄小姐何須多禮,日後你我是要做姐妹的不如喚我聲姐姐。”拓佫看着三人笑說。

“芯予不敢。”這一聲姐姐喚下去,怕真就成了奉原君府妾室。

“公主今日想去哪裡。”軒昊初在拓佫身旁坐下為她添上熱茶。

他難得顯現關懷,此時在另一個也将成為其妻子的女人面前,拓佫欣喜不已,立時便忽略了姐妹稱謂。

“去哪裡都是好的。”拓佫接下他遞來的茶盞,轉頭看向坐在吟長邊上的禹之。

“這就是禹之吧過來姐姐看看。”公主自稱姐姐,看來赤離王把事情都告知了她。

少年并不挪動腳步陌生的望着眼前人,公主不過十之八九的年紀,未穿着華麗衣飾尤顯得親切可人。

“禹之的阿姐僅一人,不如公主身份尊貴。”此話是拒絕了拓佫的親近,但對方絲毫沒有氣餒,撿着精緻糕點親手送到他面前。

相處七年的義姐與五歲後再不得見的親姐,情感上當然不同,若他初始便感激涕淋慰以骨肉情深才不尋常。

吟長上車後少言少語,他們樂得演團圓自己觀戲就是。

馬車來到街市内,幾日前入城緊急根本沒時間在宮外停留,她此時撩開車簾一角,熱鬧的集市上異常擁擠,男女同行老少攙扶,孩童奔跑,平常百姓家最簡單的歡慶。

車上走馬觀花式的逛集樂趣大打折扣,喜歡什麼吩咐下去自有人買來,卻少了讨價還價挑挑揀揀的趣味,吟長興緻乏乏将窗簾放下。

車拐過街角,三人于前路百米的酒肆上俯看走近的公主車攆,為首者依然冷漠。

“少爺,奉原君府中守備森嚴再查下去我們潛入多年的人怕要暴露。”石呈傳遞最新消息道。

珊甯望着眼前靜思的少爺,突然察覺有物破空而來,一枚暗器朝身前人射去。

“少爺,小心。”她驚呼。

暗器沒能近身被淩瞿生一揮袖紛紛掃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發出的方向追去。

房頂出手之人反身沿着屋檐逃離,追捕他的除淩瞿生外還有四面包剿而來的暗衛。

下方街道人山人海隻要隐入其中逃脫的機會大大提升,因此他縱身一躍,地面在即哪知腳還沒碰到實處,腰上便被繩索緊緊纏繞。

淩瞿生加注内力往上一抽将人拉回房頂,欺身而上迎面扯掉對方遮掩的面巾。

“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如預想中一般他暴虐道。

被暗衛合力抓獲的覃雲赫換上一臉賊笑,雙手綁在身後,現身圍捕的人紛紛隐去,三皇子府中都知覃少主是個百倍千倍記仇的,今日瞧見他如此狼狽如果誰倒黴被記住模樣,日後其定會逮住機會報複,因此唯恐避之不及。

“殿下,我不過是開個玩笑,您先放開我。”覃雲赫就算被束縛,仍舊那副玩世不恭的态度。

“好。”淩瞿生擡腳踹去。

聽到殿下答允尚來不及驚喜,腿上猛遭重擊雙手反綁着施展不開,一頭栽倒沿着屋頂斜瓦滾去砸落人群裡,撞倒個地痞,其人罵罵咧咧爬起來打算收拾不長眼的東西,剛站直被出現在他身前的幾名高大随從吓住,再不敢發作。

“少主,您沒事吧。”随從伸手去扶覃雲赫被甩手推開。

“去去去,瞧瞧人家随從在看看你們,爺我打架的時候怎麼不出現。”覃雲赫扶着腰擡頭看,施暴之人早不見蹤迹,幸好屋檐不高還有人墊底才沒受傷,出手還是那麼狠。

随從有苦不敢言,都是跟随少主多年的覃府侍衛,向來隻見他欺負别人何時見别人動得了他,當然剛剛那位殿下不計在内,以三殿下在邊境的顯赫威名實在沒人敢上去營救,況且都是自家主子找人不痛快理虧得很。

“看什麼看,快扶我走還嫌不夠丢人。”覃雲赫咋咋呼呼道。

他們來得快去的也快,大街恢複原時喧鬧,地痞愣在原地一拍腦子後悔莫及,那公子瞧着就是富貴人怎麼沒乘機敲把。

前後不到半刻鐘淩瞿生再回酒肆時公主馬車已過,珊甯從石呈口中知曉覃少主來了,猜到此番動靜和他脫不了幹系,果然一盞茶後,他被人攙扶着上樓。

“我說你到人家酒肆來不飲酒隻喝茶,掌櫃的怎麼做生意。”說着覃雲赫呼喝小二上酒上菜。

“你來幹嘛。”淩瞿生無視其跋扈行徑,依舊喝着手中茶水。

待酒菜擺滿小二退下,覃雲赫一頓狼吞虎咽,那樣子像幾天沒吃了似得看得珊甯目瞪口呆。

“這是藥農新研制的藥,小爺我專程送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看你家殿下給我打的遍體鱗傷,我容易嘛。”等他吃飽喝足,從懷裡掏出個小瓶塞到珊甯手中。

假意行刺确實隻有這位爺能幹得出來,依殿下的性子被人捉弄,沒活剮對方都是輕的。

“覃少主,我幫您處理下傷。”珊甯備下藥箱為他清理包紮。

“又是為尋人。”覃雲赫習以為常的問。

這些年他看得明白,此人再尋不着三殿下怕會瘋魔,但凡有點消息總親自前往,還要時時提防京都城中衆兄弟與虎視眈眈的異族,一個人怎會有那麼多精力,這樣下去人沒找到非英年早逝不可。

習慣了對方問而不答,他沒想到這次卻得到回應。

“滾。”淩瞿生冷冷道。

覃雲赫受寵若驚,敢情每次他在旁言傳身教這人還是能聽見的,曾今自己一度懷疑三殿下是否有聾啞之症。

“赤離城中有個鬼市,聽聞拓佫公主是常客,今夜年度集市想必非常熱鬧,不知公主會否是座上賓。”覃雲赫一改嬉笑态度言辭認真,來之前正好收到徐三傳信。

這些街頭巷尾傳遞的消息确實沒人做得比徐三娴熟,起碼這事商會派出的探子沒有禀報過。

“今夜入鬼市。”淩瞿生一言而畢。

赤離城前王後斃命那晚,知情人不是不知蹤迹就是歸了西,目前最清楚事情經過的隻剩公主與奉原君,相比奉原君拓佫公主無疑更易入手。

“好。”覃雲赫答。

珊甯執着他的手上藥感受到他漸緊張的神情,覃少主肯定還有事未如實相告,她看向藥農囑咐帶來的瓶子難道是少爺的毒。

另邊吟長坐車逛了一下午天色漸暗,公主添置不少東西,而馬車還在往前走聽說夜裡有花燈,看公主與奉原君完全沒有返回的意思,難道是要留下賞燈。

“不知宮門何時關閉。”她想如此下去實在沒趣倒不如回宮睡覺。

“我已經向父王請旨,今夜你們别回宮等玩盡興後跟我回家。”拓佫右手托住臉頰嬌美的答道。

公主請旨,王上暗準,真是鋪墊得缜密。

“不知芯予可否聽說過鬼市。”拓佫輕攏袖袍問着吟長話眼卻撇向軒昊初,一路上他都是作陪沒有多餘話,也不參與集市上的選置就如職責所在,完全不像新婚夫婦該有的樣子,對公主溫柔但疏遠。

“有聽聞。”吟長答。

“今夜便去那可好。”拓佫興緻勃勃。

“聽公主安排。”軒昊初附言。

吟長知道鬼市的起因是那株血蓮,未曾聽說有人得去,有幸見一見也不錯。

拓佫始終目不離一人,軒昊初卻仿若未見其脈脈深情,吟長閉目養神,禹之視而不理。

鬼市淩晨方開,時辰還早他們停在不遠的一處小院休息,看院落規格應是拓佫公主與奉原君在外購置的别院。

早子時更聲響,安靜的街道不知從哪紛紛湧出人,前一刻還狗吠可聞後一刻便人聲鼎沸。吟長壓低聲音打趣禹之,言道這鬼市可比你們蓬瀛栖地熱鬧得多,他從鼻腔中哼出紅塵俗世四字逗樂吟長,小小少年哪知紅塵萬丈俗世千裡。

市中不允車馬通行來來往往人流如織,有侍衛開路他們才順利走上古微堂三樓,此處是回字形房宇,樓内中空設展台一樓大廳二三樓雅座,不管哪個方位都能清晰的看到台上展出之物。

剛入座吟長一眼看到藤架最中的血蓮,盛放它的琉璃瓶晶瑩剔透吸入燈光投射在花心,照得瑩瑩閃閃火紅璀璨。

大廳中聚滿人,樓上也座無虛席,管事對每位達官貴人都熟知,迎客無需詢問身份直接引入席位。貴客往來自然也有不願透露身份者,因而座中堂下不乏有人戴面具遮掩真容大家見怪不怪。

醜時剛至廳中一聲鑼響,喧嚣的古微堂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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