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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方圓難周異道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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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木原策馬走向樹林,他想要狄芯予弱點不假,但往後還要合作該給的顔面得給。

周圍男人露出不懷好意的竊笑,木統領意思很明白要活命就跟過去拿自己身體換。

大家紛紛收起武器一臉看好戲的模樣,就算樹林可以遮擋春光,辦起事來聲音肯定是壓不住,頓時各個滿臉興奮。

他們也不怕狄芯予偷襲,以她現在的傷勢木統領一人對付起來綽綽有餘,就是不知道這狄家小姐肯不肯受辱。

僵持半刻,木原那邊等得不耐煩了揮刀斬斷綠樹,嘩啦啦樹枝倒底的聲音提醒着吟長,考慮的時間不多。

衆人見她似乎做好了決定緩慢走入樹林,一路上滴落不少血迹。

木原已經下馬,環抱雙手盯着靠近的女子,狄芯予面容清秀身姿纖細,此時衣裙染血竟然有種柔弱入骨的病态美,極易激發男人摧毀欲。

“看來狄小姐做好了決定。”他手撫向腰封準備寬衣解帶。

吟長近到他身邊方擡頭,臉上沒有羞憤而是一如往昔的從容,就好像即将發生的事對她不會有半點影響。

“清白哪有性命重要。”她言行鎮定。

“那便不要浪費時間。”木原拉扯衣襟的動作有些急迫,可面前女子一動不動,他伸手過去想撈人入懷,卻被對方揮出的刀逼退。

“這是什麼意思?”木原越來越沒心情周旋出聲質問,手還是向面前細腰抱去。

吟長旋身躲過但被他拽住袖口,撕拉一聲外衫窄袖破裂。

“軒昊初的女人你當真敢碰。”她沒用尊稱直呼新王名諱,讓一度沉迷美色的木原心驚,臉色沉郁得快滴出墨來,回想起新君壓制内亂的手段不禁後背發涼。

“你想反悔。”他狠狠道,自己之所以會提這個條件,是料準狄芯予不敢把失貞的事頂出去。

“隻是提醒你,今日我失蹤回頭流言定然喧嚣,倘若隻是謠言王上不會追究,但真觸及王家顔面,後果就不是你我能控制。”她語速不快每一言都有理有據。

木原心思百轉。

吟長看到了對方眼裡漸漸湧現的殺意接着說。

“你想要的把柄換作這個可夠分量。”她滴血的手在地上寫了幾字。

木原移目看去不知是否動心。

他看向地面的字迹又掃視過女子面容,來回兩三次最後衣衫不整的翻身上馬,木原沒有謀逆之心,日後不管是在公主麾下,還是效力新王仰仗的都是王權,方才一時腦熱起了色心,冷靜下來不難想明白,此時若真侮辱了狄芯予便等同于挑釁新王。

女子婚前失貞并不難查證,他差點萬劫不複。

走遠之前木原回頭望向她,對方迎視而來無懼無畏神情淡然。

三年前去往新洲城暗殺的人是他親派,回來複命時皆言狄芯予溺亡,可随後新洲城又送來一個活生生的狄小姐,當時并不是沒懷疑,可調查的種種結果沒有任何疑點。

“狄小姐,來日方長。”他言語仍舊無狀,不過這一關吟長總算過了。

外面等候的下屬沒想到統領這麼快完事,紛紛哄笑,木原一眼瞪過去大家趕緊禁聲。

“撤。”他下令道,幾十人的隊伍迅速離開。

待馬蹄聲漸遠,吟長終于支撐不住蹲下身,她艱難掏出懷裡的藥塞入口,滲血的傷口隻能通過按壓穴位暫時止住。

‘我非狄芯予’五個血字在地面異常醒目,她揮手抹去,積攢着最後的體力想吹響短哨,卻因大量失血的緣故手腳乏力,胸腔裡被擠壓的窒息感逼來。

“小姐...”意識完全抽離身體前,吟長好像聽到了若彤的聲音,可她已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幻覺。

照夜最先趕到吟長身邊,軒昊初看見躺倒在地渾身血迹的人大驚失色,當手裡觸及之處尚有餘溫他才松開牙關,剛剛竟是連呼吸都忘記了。

他急忙抱起懷中人,此時軍醫和若彤一起趕上前,眼前這滿身傷得趕緊止血。

軒雲騎用最短的時間支起大帳,軍醫和若彤在裡間忙碌着為吟長清洗換藥,包紮的緞帶不斷往裡送。

若彤的手忍不住顫抖,小姐渾身上下的傷長短深淺不一,是被多種利器所傷,她究竟經曆了什麼,餘光看到被撕裂的袖口,一絲掩埋自己内心深處的恐懼蔓延。

徐漪正焦急的等在帳外,是他們大意,認為進入赤離城地界便不會再有危險,倘若小姐有個萬一,少爺那邊他以死都不能贖罪。

此時離大帳不遠的空地上,軒昊初審視着跪倒在地的侍衛,他并不屬于軒雲騎是軍中指派來的人,難道軍中出了奸細。

“你為何人效力?”說話之人是軒路,軒雲騎主将。

跪在地的侍衛面如死灰,聽到審問不禁瑟縮,從出賣新王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必定沒有好結果,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快。

“你是自己從實招來還是等我用刑。”軒路身材威猛出口的話氣勢洶洶。

他向後招招手,兩名騎兵拿着馬鞭上前,對侍衛一頓鞭打,直到趴在地上的人皮開肉綻才停止。

“我再問一次,你為誰效力?”軒路摩拳擦掌準備親自用刑。

地上的侍衛害怕得緊閉雙目,卻依然沒有吐露半個字。

軒昊初由始至終淡漠的看着,聽軒路一拳打斷了侍衛的肩骨,再聽軒路一腳踩折了侍衛五指。

“夜瀾,你家中好像還有個女兒。”僅觀神态軒昊初看不出怒意,但話語裡狠意十足。

侍衛咬出血的嘴張合着,想說話可斷骨之痛讓他半個字也發不出。

“你該不會以為禍不及家人。”軒路繼續施壓。

侍衛終于急切的掙紮起來,可惜手腳并用也沒能立住身體。

“王…王上…”他開口求饒,斷斷續續的話聲若蚊蠅。

軒路一把将人提起,對方癱軟的身體在其手上如塊破布。

“是拓格?”軒昊初沒等對方再開口直接問,見侍衛回避的眼神已有了答案。

“帶下去問清楚。”他繼續言,此人心智機謀都不是做奸細的料,其中還有可挖之處。

“是。”軒路提人消失。

軒昊初轉身回到吟長所在大帳,裡間躺在榻上之人臉色蒼白如紙,緊閉的雙捷微微顫動,似在忍受着巨大痛楚,他情不自禁伸手撫向對方眉心,才觸碰到實處,床上困于夢魇的人突然睜開眼。

她眸子裡煞氣迸發,軒昊初伸出去的手一時忘了收回。

“可是哪裡不适。”須臾他俯身溫聲問詢,手腕翻轉用手背試了試對方額前溫度,入手微涼。

面前人的輪廓逐漸清晰,吟長用力閉上雙目再睜開時恢複平日沉靜。

“沒事。”她嗓子很緊出口的話有些走聲。

“喝水。”他端過清水遞到她嘴邊。

吟長接過慢慢飲盡,看到手臂包紮着厚厚的紗布行動都有些受限。

“何人傷你?”軒昊初第一次不顧禮儀,坐入女子床榻邊,他知道幕後少不了拓格,但敢在王城邊上動手必有各家助力。

“木原。”吟長沒半點隐瞞将事情道來,包括達成的交易。

當從她口中知曉木原有不軌之心時,軒昊初一貫溫潤的神色瞬間凝固,她并沒擡頭因而未看見,如常分析着最有利的形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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