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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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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康坊,醉仙樓。

雅間内紗幔微拂,舞姬翩跹,香爐裡盤旋出逶迤的青煙,熏得室内烏煙瘴氣。史之堯箕坐在小幾前,感覺無法呼吸。

永陽郡王舒适地倚在美人懷裡,任由她們喂酒。許久,他醉醺醺地支起頭,看見史之堯黑着臉應付清粥小菜。

“怎麼了,堯堯?”賈賀宇湊過來問。

永陽郡王給旁邊的舞姬使眼色,他了解史之堯為人,但要替表妹試探一番。

婀娜的舞姬扭着柳腰朝史之堯款款走來,靠近他一坐,酒杯一舉:“小女子為将軍祝……”

她嬌滴滴的臉蛋剛擡起,一下撞上透着殺氣的寒眸。錦衣少年明明生得極俊,卻透着股武夫銳氣,好像她再敢冒犯一下,他就要砍人似的。

舞姬吓得臉色煞白,柔夷發抖,杯中酒水顫巍巍灑了出來。

永陽把可憐的舞姬攏到懷裡,笑歪了身子:“瞧瞧你,要吓死人!”

賈賀宇樂不可支:“我說堯堯,還沒開過葷吧?”

史之堯剜了他一眼。他今天是被這兩人硬押過來的。

賈賀宇打趣,“有了崇甯公主,誰還看得上這些胭脂俗粉。”

永陽想到嬌滴滴的妹妹,正色道:“你可要對她好一點,她性子軟,受了委屈甯肯憋着也不抱怨。你要是欺負她,本王絕不答應。”

性子軟?史之堯譏诮地勾起嘴角,“她是君,我是臣,隻有她欺我的道理。”

這笑放在永陽和賈賀宇眼裡,就成了暧昧不明的鐵證。

賈賀宇奇道:“從沒見你守過規矩,今兒怎麼想起君臣之禮了?”

永陽調笑:“難不成真被出水芙蓉勾了魂兒?”

史之堯何嘗不知二人拿他取樂,可轉而想到出水芙蓉,腦中一閃而過溫濕軟綿的觸感。

他這些天總會平白無故想起她。史之堯陡然問:“她好看嗎?”

永陽:“什麼?”

賈賀宇怔了半天才找到舌頭,“你都把人抱了摸了,還不知道長啥樣兒?”

史之堯眼看向别處,悶聲:“回回見她都在夜裡,烏漆嘛黑的。”

永陽仰面大笑:“美不美的,洞房不就知道了?”

男人說起葷話,總會一時收不住。

觥籌交錯間,外面傳來熱鬧喧嚷聲。

“怎麼回事?”永陽問。

美人回道:“回殿下,南淵先生的新作要拍賣。”

“南淵先生?”史之堯問。

美人道:“南淵先生是醉仙樓有名的墨客,最擅書畫,總有客人一擲千金求得他的大作。”

醉仙樓屬于秦樓楚館,最吸引文人書生,有許多博學多才之人靠寫詩作畫謀生。

“南淵出身官宦,可惜從不示人,神秘的很。”永陽郡王說,“不知是哪家的士大夫。”

“該不會是溫亭書吧?”賈賀宇說。

“不會。這厮寫不出這麼磅礴的詩句。”史之堯嗤笑。此時他們出了雅間,來到欄杆處,看着高高挂起的山水大作。

賈賀宇說:“聽說這厮最近失意得很。”

“那可不,梁太後亂點鴛鴦譜,之前想把崇甯指給他。八字沒一撇的事兒竟傳到他耳裡,這人得意得差點上了天。我呸,癞蛤蟆想吃天鵝肉!”永陽郡王說完,勉勵地拍了拍史之堯的肩。

賈賀宇笑道:“結果竹籃打水一場空,成了笑柄。”

誰知,說曹操曹操到。樓梯口忽而傳來熟悉的聲音,醉醺醺的溫亭書被兩個侍女攙扶着上樓,嘴裡還在胡言亂語:“她算個什麼貨色……罪婦之女而已,上梁不正下梁歪……我不要的破鞋,留給了姓史的!”

聞聲,永陽的臉迅速沉下來:“什麼人,敢在本王面前撒野!”

史之堯轉身問賈賀宇:“你看,我臉紅不紅?”

“啊?你咋突然問這個?”賈賀宇說。

“就問你紅不紅?!”

“紅啊,有點兒紅!”

“嗯!”史之堯拍拍他的肩,“記住,我醉了。”

他說完,撸起袖子大步走向溫亭書,一記鐵拳直沖對方面門!

沒等永陽郡王搬出尊卑禮法,他已經解決了問題。

積善宮偏殿。

舒竊回來時,崇甯正和蓁蓁一起看最近鋪子的進項。

蓁蓁捋着各莊各鋪的賬冊,舒竊從懷裡掏出一千兩銀票。

“恭喜殿下,新作賣出高價,這次買單的是周祭酒家的大公子。”

蓁蓁笑道:“殿下手裡的鋪子,就屬醉仙樓流水最大了。”

銀子嘩啦啦往她荷包裡流,崇甯心裡憂慮稍解。她雖有宮中份例和封賞,但若能自己做些事,獲得的價值感就不一樣了。

醉仙樓一開始是信王收攏官場情報的地盤,後來被先帝收回。崇甯及笄時,從太後那裡重新獲得這家鋪子。

兩年的精心打理,這裡成了崇甯在宮外設置的崗哨,名義上的管家是舒竊。

“還有一事,要同殿下禀報。”舒竊頓了頓,“聽美姬阿沁說,中郎将在醉仙樓打了溫亭書。”

崇甯:“為何。”

舒竊看一眼崇甯,小聲:“姓溫的辱沒殿下生母,還說殿下是罪婦之女,上梁不正下梁歪……”

“滿嘴噴糞!活該這厮被打,沒滿地找牙都算便宜他了!”采苓氣得發抖。

崇甯不怒反笑:“我挺喜歡他這性子,耿直剛烈口無遮攔。這等沒城府的人,豈不比中郎将好應付?”

“嘴長在别人身上,任他們去說,又少不了我一塊肉。”這點氣量她還是有的。

但敢辱罵娘親,她斷然要記在心裡。

舒竊:“那厮被打得鼻青臉腫,還威脅說要告禦狀,好好叫皇帝治将軍的罪。”

“這等小事,怎麼好讓皇兄操勞。聽高公公說他近來忙于案牍,瘦了不少。”崇甯說,“叫燕婉熬完養神的湯藥送去,就說是本宮親自做的。”

“至于溫家那邊……”崇甯凝思,“去庫裡挑些禦賜的貴重之物送去,就說本宮替中郎将賠不是。我再寫兩封信,一并派人送去。”

有她這位皇親國戚出面,溫千琳也不好再說什麼,隻能息事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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