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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看書網 > 當大奸臣面猛說他壞話之後(穿書) > 第39章 隐藏

第39章 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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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落在另外幾人耳中,難免從其中忖度出幾分缱绻之意。

但子競的話非是存心撩撥,使人誤會,實乃他本就是這麼想的。

眼前人有他看中的能力,要此能力為他所用,他等她去建安,乃為情理之中。

準确些來說……他心中也沒想要“等”。等待太不确定,太過漫長。他有更快的方法,得到自己想要的。

隻是他心中的方法,眼下還沒有必要實踐。

與周遭衆人相較,羽涅神色愈顯從容,眉目間一派澄明。劉嬸常道她是塊“不解風月的榆木疙瘩”。此刻聽着子競言語,她并未跟其他人一樣,生出半分旖旎情思。

既是塊“榆木”,她自然生不出那些個彎彎繞繞的念頭,目光流轉望着他。

他雖說得輕巧,少女嬌靥卻籠着愁雲,杏眸裡漾着掩不住的憂色,語氣透着顯而易見的擔心:“怎的說這天下都姓趙,小郎君真就一點都不憂心?”

子競一笑,帶着他們接着往後院花廳走去:“不憂心,有道是鈞天本自多歧路,憂心忡忡無濟于事,擔心再多,不如等‘難題’來了,解決它也不遲。”

“可那時不會亡羊補牢,為時太晚麼?”羽涅疑問。得罪燕王府,不是小事,若等他們主動出擊,那時再想着去解決問題,在她看來着實危險。

他偏眸瞧了她一眼,轉而又看向前面的路,回道:“能‘亡羊’,那是因為不知野獸在哪裡。反之如若知曉野獸的位置,羊就不會死。”

他說得雖隐晦,她倒是也聽懂了。

不過聽懂歸聽懂,心中的疑慮仍然存在。

她說道:“野獸在暗我在明,暗處的東西,你怎能時時刻刻把控其行動?”

對于她的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他沒表現出不耐煩的神色。

隻是道:“雁過留痕,世間萬物,凡是做過,必定留有痕迹。不是在暗處,就能隐藏一切。”

“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明知對方是‘危牆’,我自有對付‘危牆’的辦法。”

至于是甚麼樣的辦法,他未說明,轉而對上她的目光:“‘危牆’而已,還不到大廈将傾的地步,小娘子需要多慮。”

看他好似已做好其他打算的樣子,她不放心,但也沒再說下去。

他總在官場上待的時間比她久,見的人也比她多。判斷事情上,定比她更全面些。

除了暫時相信他的決策判斷,好像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燕王府的問題。

似乎是為了徹底打消掉她心中惴惴不安的念頭,他停下腳步,又補充着道:“其實…在這件事上,最重要的一點是,趙書淮犯的是一等一的死罪,證據确鑿。”

“這聖旨又是太皇太後下的,很大程度上,聖上還不知道這件事,燕王既然沒有直接跟聖上求救,足以證明,他心中也明了,此事的嚴重性。擔心聖上不幫他。”

“曆來帝王最恨叛國通敵者,我依法辦事,何罪之有,天子最多訓斥幾句,禁足半月,應該不會再有其他懲罰。”

他說着,羽涅覺得是有這麼些道理。

皇帝要是這麼個公正廉明的,她也就放心了,心裡的憂愁霎時減少許多。

幾人走到洞門前,子競側過上半身,讓出更寬闊的小道。

這洞門狹窄,他虛引了個手勢,讓羽涅幾人先過。

都是熟人,羽涅也不扭捏推辭,說了兩句謙辭,便先行一步過去,琅羲、阿悔道謝後,也跟上腳步。

花廳設在洞門右側,穿過不長的廊塢就到。

謝騁與盧近侍二人,抱着他們三人特意購置的禮物,放去了書房。

子競與羽涅一行折向花廳,兩撥人分道而行。

步入花廳,迎面便見一方黃花梨木圓桌居中而置。桌上的錯金銅博山爐正袅袅吐出淡薄的幽香,桌後擺着六扇聯屏彩繪花鳥屏風,上頭的仙鶴栩栩如生。窗棂下,放着盆掐絲琺琅海棠式盆玉石牡丹盆景,與方形淺盆松柏。

這方寸花廳雖不甚寬敞,卻處處透着精雅奢靡。何仁之這斯貪贓枉法,殘害人命,倒很會享受。屋裡頭的擺件沒有一件物品是多餘的,大到牆上的字畫卷軸,小到各處的瓷器玉器,博古架上的和田玉瑞獸擺件,無一不透着相得益彰的高雅之意。

四人相繼落了座,兩名穿着藍衫的婢子為衆人沏完茶,被子競擡手屏退。

關于趙書淮的案子,羽涅對定罪細節充滿好奇,一夜之間就能結案,在她看來,整個審判過程中,定是不一般。

她眼中閃爍着探究的光芒,問起具體細節:“小郎君,那趙書淮是如何定的罪?他這樣的狗官,想來不會輕易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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