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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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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情緒,很複雜,又夾雜着一絲甜蜜和驚喜。

“不用這樣?”張日山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要用哪樣?”

雁名的臉紅得跟番茄一樣。

這個男人,怎麼......怎麼這麼......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雁名的耳朵尖紅了,連忙搖頭:“沒......沒什麼。”

這種時候,說再多的話,都顯得蒼白無力。

她幹脆轉移了話題:“我們去哪兒吃飯?”

張日山說道:“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雁名猶豫了一下,說道:“那你請我吃火鍋吧。”她已經好久沒吃過辣的東西了。

張日山笑道:“好。”

雁名松了一口氣。

她還以為這個男人會拒絕呢。

第二天早上,雁名下樓時,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桌子上還放着一杯咖啡,一杯牛奶,兩塊吐司片,兩片培根煎蛋。

雁名坐在椅子上,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擡頭問他:“這咖啡哪來的?”她知道張日山他們都不喝咖啡。

張日山回答她:“你昨晚說想喝咖啡,所以,我讓管家煮了一杯。”

特意為她準備的西式早餐。昨晚吃火鍋時,聽雁名無意提起她想喝咖啡,張日山猜想,雁名大概是在國外留過學,自是習慣了洋人那一套生活習慣。性情也自是和傳統女人活躍一些。不過她也就是看着大膽熱情,骨子裡其實慫得很。

“哦......”雁名心裡暖暖的,“謝謝。”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比這更溫馨的事情了。

張日山見她吃得差不多了,說道:“佛爺他們從北平回來了,你要不要一起到火車站接?”

“好啊。”雁名連忙點頭答應,“你什麼時候走?現在就出發嗎?”

張日山說道:“不急,先休息,下午五點再去。”

雁名想了想,說:“那不去了,那個時間我得去送林楠笙。”

她跟林楠笙認識快三年了,感情非常深厚,如果不是因為林楠笙,她當初都逃不出申城,也就不可能跟眼前這個呆瓜遇見相知了。

在礦山歸途,她偶然救下了受傷的林楠笙,如今他已傷勢全愈,即将出院。身為軍人的林楠笙,肩負着保家衛國的重任,在他即将離開長莎城之際,雁名自然要去給他送行的。

“林楠笙是誰啊?”張日山問,語氣酸溜溜的,難道比佛爺八爺他們還重要嗎?

雁名不想讓張日山誤會。她對他并沒有那方面的情愫,他對她而言隻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

“我病人。”雁名随便編了個理由搪塞過去,然後說道,“我吃完了,我先走了。”

她剛要走,就被張日山拉住手腕:“你陪我吃完飯再走。”

雁名掙脫開,說道:“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去。”她可不敢帶張日山一塊兒出門。

“你去送你病人,我不送你,我送誰?”張日山說這話時,臉上寫滿了醋味。

他不願意跟别的男人分享雁名,哪怕是朋友,他都不喜歡。他想讓她永遠屬于他一個人。張日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雁名一陣好笑,“你還是準備準備去接你們家佛爺吧!不是說還帶了位夫人回來嗎

?”

“佛爺真帶了位夫人回來啊?”張日山有點驚訝,他沒想到佛爺居然會帶女人回家。

“可能吧!表哥是這麼說的。"雁名聳聳肩,“佛爺這北平之行也收獲頗豐啊,據說帶回來的那位夫人很漂亮呢!"雁名對這事兒倒挺感興趣。

張日山卻沒有心思在聽雁名說這些無聊的東西,他腦中閃現着雁名說要去送林楠笙,他就覺得不舒服。

雁名見張日山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便問:“怎麼啦?你不會吃醋了吧?”

“我才沒有!”張日山死鴨子嘴硬,“我是擔心佛爺。”

他是吃醋了,但他吃得不是張啟山的醋,而是林楠笙的醋。

雁名笑了起來,“他又不是小孩子,還需要你擔心啊?再說了,他武功那麼厲害,誰能傷得了他啊?”

雁名說的是實話。張啟山的身手她可是親眼所見過的。

張日山撇撇嘴,“你以為我是擔心佛爺,我隻是不放心你罷了,你不會連這點都看不出來吧?”

“我當然看出來了,你就承認吧!”

“我承認什麼啊?承認我就像被個抛棄的小媳婦兒似的?”

“噗嗤......”雁名差點噴笑。

“笑什麼?”張日山皺眉。

“笑你可愛。”

“我哪裡可愛了?”張日山一臉嫌棄地瞪着雁名。

雁名忍不住伸手戳戳張日山的臉,“可愛啊!當然可愛了,你不可愛誰可愛啊。”

“我看你是皮癢了吧?”張日山作勢就去抓雁名的手。

雁名趕緊躲開,“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我不該笑你可愛的。”

“哼!”張日山冷哼了聲,别過頭去,不理雁名。

雁名搖搖頭,“幼稚鬼。”

“喂!”張日山轉身瞪了雁名一眼,“誰是幼稚鬼?”

“除了你還有誰。”雁名故意說道。

“你......”張日山氣急敗壞。

“你别生氣嘛,其實你也不算幼稚啦!隻是有點......”雁名猶豫了下,才說,“有點幼稚。”

“幼稚?”張日山挑眉。他從沒發現自己有幼稚的地方。

“嗯!”雁名重重地點了下頭,“幼稚。”

張日山眯起眼睛盯着雁名。

雁名被張日山看得心裡發毛。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雁名問道。

“我在想,是不是我應該找個機會教訓教訓你?”張日山說道,“竟然說我幼稚。”

雁名趕緊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你幼稚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你說啊。”

“你看啊,你是佛爺的副官,有錢有顔值還這麼年輕帥氣,肯定很多人追求你,所以呢!你要學會保護自己。你不能總是被别人欺負啊!”雁名耐心地解釋着。

張日山聽得很認真,但他還是不太明白雁名在講什麼。他不禁懷疑起雁名是不是有受虐傾向。

雁名見張日山一臉茫然的樣子,就忍不住歎了口氣。

“唉!”

“你歎什麼氣啊?”張日山問。

“佛爺說過,做人要謙遜。你要學會謙虛,要學會低調。”雁名語重心長地說。

“謙虛?”張日山一臉的疑惑。難道他還不夠謙虛嗎。

“對啊,謙虛。”雁名繼續給張日山科普,“你想啊!如果你老實本分的話,别人怎麼會看上你呢?”

“這個......”張日山覺得雁名講得有點道理。他想了想,才點點頭,說:“好,聽你的。”

“這才乖嘛!”雁名拍了拍張日山的肩膀,“所以說你要懂得保護自己,不能讓别人占到你的便宜,尤其是女人。知道了嗎?”

“我知道,我不會讓别人占我便宜的。”

“這還差不多!”雁名笑笑,“去接你家佛爺吧!我也得走了。”

“等等!”

雁名頓住腳步,轉身看着張日山,“還有什麼事?”

“沒什麼了,我送你吧!”張日山說着,就拿起車鑰匙。

“不用,我自己可以。”雁名擺擺手,“你快去接佛爺他們吧!”

張日山看着她離去,直至看不見了背影,他才轉身回房,好吧!收拾下,然後去火車站接人。

張日山早早就趕到了車站,滿懷期待地等候着。随着一陣熟悉的身影自站台走來,張日山注意到了,張啟山身邊多了一位未曾謀面的女子,她身着白衣,步履輕盈,目光始終緊緊跟随着張啟山。經過一番揣測,他确認這位便是新玥飯店的大小姐尹新玥。

張日山迅速上前,恭敬地接過張啟山手中的行李箱,并輕聲問候道:“佛爺,一路勞頓,辛苦了。”

張啟山微微點頭,以示回應。随後,他簡潔明了地吩咐道:“把二爺和夫人先送回府。”

齊恒四下環顧,竟未能尋得自家表妹的蹤影。北平之行,個個如願以償,隻有他落得個賠了夫人又損兵的境地。終于輾轉返回長莎城,卻遭遇了冷落待遇,令他心生不悅。他撇了撇嘴,“張副官,您眼裡可還有我們這些人?”

張日山以輕松的口吻回應道:“八爺,您這是說得哪裡話?莫不是累着了嘴皮子?”

此言一出,齊恒的火氣更甚。而此時,二月紅與水無傷則相依相偎,彼此間流露出默契的微笑,仿佛外界的風波與他們無關。

尹新玥徑直走到張啟山的身邊,緊緊地抱住他的胳膊,滿面笑容地評論道:“張啟山,長莎城還挺熱鬧的嘛!”

張啟山投去她一瞥冷淡的目光,随後毫不遲疑地登上了車輛。緊随其後的,尹新玥也坐進了同一輛車内。

張日山指着前方停泊的兩輛老式汽車,轉向靜立一旁、墨鏡遮面的齊恒,恭敬地詢問:“八爺,您想坐哪輛車啊?”

齊恒卻是不滿地抱怨起來:“坐什麼坐?看看你們,一個個都是拖家帶口,哪裡還有我落腳的地方。這趟北平之行,有人收獲美滿,有人盡享甜蜜,而我呢?幾乎是把老本都搭進去了。”他心懷怨憤,将手中拎着的箱子随意抛給張日山,臉上寫滿了委屈。他覺得十分憋屈,他作為一個算命的,即使事先算到了這一切,内心的不滿與不忿卻依舊難以平息。

“好哩,那您自便吧,我不加阻攔。”張日山總是樂于與齊恒唇槍舌劍,而見齊恒此刻滿面怒容,他自然不會放過這難得的交鋒機會。

“哼,自便就自便。”齊恒冷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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