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名眼神迷離:“我看看。”
雁名的舉動讓張日山心跳加速,他咽了口唾沫,努力平息自己躁動的情緒。
雁名伸手撫摸那些紋身,嘴裡輕聲道:“為什麼會有這紋身呢?”
張日山不敢直視雁名的眼睛,他低着頭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記憶裡就帶有了。好像是家族印記。”
雁名擡起頭,認真地看着張日山,輕聲道:“這應該是一種詛咒吧?”
雁名又問:“你的父親是誰?”
張日山沉默,過了一陣,才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因為他們在很多年前,就已經死去了。”
雁名點頭道:“你的父母是被人陷害殺害的嗎?”
”也許吧。”張日山不太确定。
“那你有沒有想過找到自己的家?”
張日山擡頭看着她,搖搖頭:“不想。我覺得沒必要了。”
雁名歎氣:“那你的祖宗呢?”
“我也不知道。”
“你的家族姓什麼?”
“當然姓張。”張日山有點無語,但還是認真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雁名皺眉:“那麼,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又是如何?”
“我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系。”
“那你為什麼會有紋身?”
雁名歎口氣,她伸手撫摸那些紋身,眼神有些迷蒙,她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中......
張日山看見她的神色變化,不解道:“你到底怎麼了?”
“那你這紋身是遇熱顯現嗎?”
“是。”張日山點頭。
“那你父親的兄弟後代就沒紋其他特殊的紋身?”雁名繼續詢問,“比如說鳳凰什麼的。”
“這個......”張日山想了想,回答:“沒聽說過有這樣的傳統。”
雁名點點頭,她轉起身,背對着張日山:“既然你也沒聽說過,那就算了。”
張日山一把扯住雁名:“等一下!”
雁名轉過身:“怎麼了?”
張日山問:“是你怎麼了?怎麼怪怪的。”
雁名搖搖頭:“沒什麼。我隻是随便問問。”
張日山皺眉,問:“你今天是怎麼了?”
“哪有怎麼了。”雁名笑笑,“隻是好奇而已。”
張日山不相信的盯着雁名看,但雁名眼神堅定,絲毫沒有心虛的模樣。他皺眉,沉聲道:“既然隻是好奇,摸也摸過了,見也見過了,就早點休息吧。”說完,他将襯衫紐扣全部扣好。
雁名見他穿好衣服,松了口氣,她轉身朝床邊走去,躺下,閉上眼睛。
張日山看着她的舉動,皺眉,走到床邊,居高臨下地打量着雁名。
雁名察覺到張日山的注視,她睜開眼睛,看着張日山。
“你幹嘛這麼看着我?”
“你睡我床,難道不需要跟我解釋點什麼嗎?”
“你說吧,要怎麼解釋?”雁名問。
張日山坐在床邊,雙臂環抱,居高臨下道:“我不喜歡别人碰我的東西。”
“我又不是别人。”雁名反駁。
張日山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抹危險:“你确定?”
雁名點點頭:“我确定。”
張日山冷哼一聲,道:“既然确定,那就乖乖聽話。”說完,他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雁名皺眉:“你......”
張日山挑眉,一把攬住雁名的腰肢,用力一拽,便将雁名壓倒在床上。
雁名驚叫一聲,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臉。
“叫什麼!”張日山怒吼一聲,“你以為我會做什麼?”
雁名放下手,小聲嘀咕道:“誰知道你會做什麼啊......”
張日山看着雁名:“你剛剛說什麼?”
“沒,沒什麼。”雁名連忙擺手,“就是......你别亂來啊,你的傷還沒痊愈......”
“皮外傷而已。”
雁名咬着唇,低下頭,不再言語。
張日山喘着粗氣,他看着雁名的樣子,心中升起一股異常強烈的感覺。
張日山伸手按着額頭,深吸一口氣,翻身下床。
“你幹嘛去?”雁名問。
“洗澡。”
雁名眨眨眼,有些詫異。“你不是才洗過澡嗎?”
張日山轉身看着雁名,說:“你睡這,我去隔壁房間洗澡。”說完,他大步走向門外。
看着張日山離開的背影,雁名皺緊了眉頭。
這家夥,莫非是......對自己動心了?
這不可能啊!
雁名心中暗忖,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有些期待這種事情發生。
張日山回到隔壁,推門而入,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伸手揉揉太陽穴,心裡一片煩躁。
這是什麼鬼情況!?
雁名這女人,怎麼這麼容易就勾起了他的興趣......
張日山心裡亂糟糟的,想要趕緊将這種感覺從腦海裡驅逐出去,但是他越是這樣,那種奇怪的感覺卻越明顯。
張日山甩甩頭,想要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掉,他站起身來,去拿了一條毛巾,打開水龍頭洗澡。這女人真是一點不把他當男人啊,三番幾次挑逗他的極限。
這次洗澡張日山花費了一番功夫。
他将身體浸泡在熱水中,閉上眼,感受着溫度和濕潤的感覺,慢慢地平複下來。
張日山睜開眼睛,望着天花闆發呆。
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面對這女人他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呢......
張日山歎了口氣,起身,準備去浴室再沖個冷水澡,然而在他起身的瞬間,他忽然愣住。
張日山愣住了。
他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張日山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某處,一臉驚訝,這、這是怎麼了......
張日山低下頭,發現那裡已經腫脹起來,并且漸漸變硬。
張日山的表情瞬間僵住,臉紅到了耳根子。
他的身體......
這是......
難道自己......
張日山不敢往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