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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山門下的戲精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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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突然指着天際驚呼:"看!流星!"

衆人擡頭望去,卻見一道流光劃破星幕,卻是卿水公主的飛行法器追着他們的劍光而來。她的聲音穿透雲層,帶着比翼鳥族特有的尾音,甜得像浸了桂花蜜:"金花 —— 還記得咱們在玉城紫府偷喝的桂花釀麼?"

賈金花的拐杖當場歪成問号。他手忙腳亂地整理衣襟,白胡子抖得像篩糠 —— 那是五百年前的中秋,他還是個偷溜出府的纨绔子弟,在玉城紫府的桂花樹下遇見了穿月白衣裳的卿水。她遞來的桂花釀甜得粘舌頭,卻不想酒壇剛碰唇,就聽見管家的掃帚疙瘩追着屁股打,慌不擇路時竟掉進了三尺深的桂花池,滿腦袋花瓣漂在水面,被卿水笑了整整三百年。

"胡、胡說!" 他梗着脖子反駁,耳朵尖卻紅得比天邊的流霞還豔,"老夫當年可是正人君子 ——" 話未說完,飛行法器已轟然落地,卿水公主踩着七尺高的孔雀尾羽,手中捧着半壇封口的桂花釀,壇口的封泥還印着個歪歪扭扭的唇印。

"您看," 她笑出兩個梨渦,指尖劃過壇口,桂花香混着酒香撲面而來,"還是當年的味道。"

迷天看見師尊的耳朵尖瞬間紅透,活像被烤熟的蝦子。毛金丹湊過來,用隻有弟子們能聽見的聲音嘀咕:"原來師尊年輕時,是被比翼鳥公主用桂花釀拐跑的?"

"别瞎說!" 肖淩雲憋着笑,看見賈金花正偷偷往身後挪步,白胡子恨不得遮住整張臉,"沒看見師尊現在像被點了定身咒麼?怕是想起當年掉桂花池的糗事了。"

夜風中,卿水公主正繪聲繪色地描述當年場景:"他呀,抱着酒壇邊跑邊喝,管家追了三條街,最後掉進桂花池裡還舉着酒壇喊 ' 别浪費 '!" 她笑得前仰後合,孔雀尾羽上的金粉簌簌掉落,"後來每次聞到桂花香,他腿肚子就打顫 ——"

"咳!" 賈金花猛地咳嗽一聲,白胡子抖落三片桂花瓣,"禦劍課還上不上了?再耽擱下去,流星都要墜到廚房了!" 他慌忙彎腰撿起拐杖,卻不小心碰倒了琉璃燈,燈油潑在青石闆上,竟在月光下映出個歪歪扭扭的 "醉" 字。

迷天望着師尊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聽見卿冥低聲嘀咕:"原來師尊腿軟不是因為腎虛,是被桂花釀吓的。" 他沒忍住,噗嗤笑出聲,冰魄劍又歪了兩寸,差點戳中卿冥的玉箫。

山風掠過演武坪,卷起滿地桂花,混着卿水公主的笑聲和師尊的罵聲,在琉璃燈影裡織成一張毛茸茸的夜網。遠處,肖淩雲和龍冽正在讨論靈脈走向,前者劍光如電,後者梵天劍鞘泛着冷光,卻都不約而同地避開了那壇惹事的桂花釀 —— 畢竟誰也不想看見自家師尊對着酒壇犯腿軟的模樣。

這一晚的禦劍課,最終在卿水公主的桂花釀香氣中草草收場。但迷天記得最清楚的,不是師尊教的劍訣,而是當卿水公主說起 "桂花池裡的落湯雞" 時,賈金花白胡子下藏着的那絲無奈笑意 —— 原來再威嚴的師尊,也曾是個被甜酒勾着魂、被掃帚追着跑的少年,就像他手中的冰魄劍,哪怕歪歪扭扭,終有一天會劃破天際的墨色。

花雨的帕子:在醋意與動搖間蕩秋千

演武坪角落的陰影裡,花雨垂眸盯着卿冥覆在迷天手腕上的手 —— 那雙手曾在長明殿外遞來鲛绡,此刻卻托着冰系修士的劍訣,指尖相觸時濺起細碎的靈力火花。她唇角微揚,轉瞬即逝的弧度裡藏着冷意:三個月前卿冥堵在殿門口送養顔丹時,她便算出這是比翼鳥族的聯姻試探,如今對方轉向迷天,不過是發現冰系修士的罕見靈脈更具利用價值。

"花雨師妹在想什麼?" 師姐的 elbow 撞得她肋骨生疼,眼底是明晃晃的八卦,"莫不是在算,卿冥殿下追你三月未果,轉頭便對迷天師兄掏心掏肺?"

袖中帕子應聲滑落。花雨彎腰時指尖掠過帕角的星芒 —— 這是她昨夜用天族秘藥新繪的标記,比昨日深了兩度。作為曾經的大麗花精,她太懂得如何利用表象:這方繡着次品比翼鳥紋的帕子,不過是故意露出的破綻,為的是讓旁人誤以為她仍對卿冥抱有期待。

"沒什麼。" 她扯出慣常的怯弱笑靥,指尖卻在袖中掐出劍訣 —— 這是天族密典裡的 "惑心手",能讓旁人忽略她眼底的算計。帕角的星芒在月光下明滅,正如她此刻翻湧的心思:迷天的冰系靈脈純度高達 97%,是天族 "星圖容器" 的絕佳人選,而她,早已通過刻意制造的 "偶遇",讓少年誤以為兩人是 "同病相憐" 的寒門修士。

"花雨?" 迷天的聲音驚飛肩頭栖鳥。少年抱着冰魄劍站在光暈邊緣,頸間靈紋随呼吸明滅,像極了天族星圖中預示 "災星" 的暗線。她慌忙後退,卻被自己刻意縫長的裙擺絆倒 —— 這招 "弱柳扶風" 練了百次,此刻終于派上用場。

迷天的手及時攙住她腰肢,體溫透過單薄的靈裙傳來。花雨渾身緊繃,不是因為羞澀,而是在計算腕間星語镯的角度:當迷天觸到镯上刻着的 "太子妃" 暗紋時,是否會想起七巧節那盞綴滿星芒草的河燈?那盞燈裡藏着她親手寫的 "願與君共赴星途",其實是天族追蹤術的引子,此刻正将迷天的靈力波動實時傳向三十裡外的天族觀測台。

"小心點。" 迷天耳尖通紅,塞進她手裡的荷包針腳歪斜得可笑。花雨捏着荷包,指尖觸到夾層裡硬硬的玉簡 —— 是《靈療咒》殘頁,她上周 "無意" 提過需要,此刻卻在想,這玉簡是否藏着迷天的神識烙印?若呈給天族,便能證明自己已成功滲入目标心腹,換取進入内殿聆聽星軌秘典的資格。

卿冥的調笑傳來時,她正用指甲劃開荷包暗扣。"小天天的針腳像被雷劈過"—— 這聲調侃讓迷天轉身時撞落冰魄劍,卻讓花雨注意到卿冥袖口露出的比翼鳥族徽記。她忽然輕笑,眼尾的淚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比翼鳥族與天族的聯姻傳聞,不正是她向上攀爬的雙階?若能同時掌握迷天的信任與卿冥的聯姻動向,何愁換不來天族 "星軌聖女" 的席位?

袖中星語镯發燙,新傳訊刺破耳膜:"迷天靈力共振率達 63%,啟動 ' 雙生星圖 ' 預案。" 花雨望着兩人打鬧的背影,忽然想起五百年前身為大麗花精時,被肖淩雲随手植入荷花池的場景。那時她便明白,美貌與柔弱隻是工具,唯有抓住上位者的需求,才能從任人踐踏的野花,變成星族神殿裡永不凋零的銀蓮。

夜色漸深時,她摸着荷包裡的星語镯,忽然輕笑。帕角的星芒不知何時淡了,卻在她掌心留下淺灰印記 —— 這是天族密使的專屬标記,也是她用三百年精魄換來的入場券。迷天的溫柔是真的,卿冥的疏離是真的,唯有自己的野心最真:從被肖淩雲随手轉生的花精,到天族太子妃候選人,她等了太久,久到連指尖的溫度都忘了如何感受。

琉璃燈滅前,她悄悄将星語镯戴回腕間,指尖撫過 "太子妃培養計劃" 的刻紋。迷天轉身時,她恰好垂下眼簾,讓淚痣隐在陰影裡 —— 這滴淚,為天族而流,為迷天而流,更為自己終于即将觸及的權柄而流:在這弱肉強食的修真界,當年被丢進荷花池的大麗花,早已在淤泥裡長出最鋒利的刺,專刺向所有敢阻擋她的人。

·····當師尊的秘密被扒光····

子夜時分,無意門,隻剩下師尊和卿水公主的低語。賈金花盯着對方手中的桂花釀,喉結滾動:"你說...... 當年的鳥蛋?"

卿水公主忽然歎了口氣,指尖撫過壇口:"騙你的啦!卿冥那孩子,是我從族裡的孵化房偷抱的。" 她突然笑出聲,眼尾的桃花淚終于變成真的笑意,"不過你年輕時抱着酒壇醉倒在桂花樹下的樣子,倒是比戲文裡的書生還俊呢。"

賈金花的白胡子抖得更厲害了。他突然想起,五百年前的那個中秋,自己确實在玉城紫府的桂花樹下,遇見了穿着月白衣裳的少女。她遞來的桂花釀,甜得能粘住舌頭,卻讓他從此記住了,比翼鳥族的眼睛,比星星還亮。

"咳," 他猛地轉身,拐杖敲在青石闆上咚咚作響,"時候不早了,你該下山了。"

卿水公主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從袖中摸出個小瓶。瓶中裝着的,正是迷天剛才掉落的、繡歪的荷包。她指尖掠過瓶身,星芒草汁在月光下一閃 —— 這是天族最新的傳訊法器,能将持有者的情緒波動,實時傳回天族觀測台。

"迷天...... 靈力純度 97%," 她喃喃自語,指尖劃過瓶身刻着的 "太子妃培養計劃","看來,這場戲,才剛剛開始呢。"

山風掠過孤山,将卿水公主的輕笑吹散在星幕裡。遠處,迷天正跟着卿冥學新的劍訣,肖淩雲和龍冽在讨論靈脈走向,花雨抱着荷包站在燈影裡,指尖輕輕摩挲着繡歪的 "平安" 二字。

修真界的夜,從來都不平靜。但在這方寸演武坪上,有戲精公主的調侃,有老師尊的糗事,有少年們笨拙的成長,還有藏在荷包裡的、尚未說出口的溫柔。或許,正是這些看似瑣碎的溫暖,讓這充滿算計的修真路,多了些值得期待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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