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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豪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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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哥兒,你實在太厲害了,怎麼會那麼多種技巧!”

“說來我壓的一兩也翻倍成十兩,也是筆意外之财了。”

“我何時能像你一樣,畫出真活人一模一樣的畫來?!”事情都過去半晌了,許風還在回味趙樂言方才的身材,不時發出感慨。

“你?再練個十年八年吧。”出言嘲諷的是一路心疼,給趙樂言做手部按摩的林若谷。

許風聞言并未生氣,甚至深表贊同,“确實。一炷香的時間能将府學所有人都畫在一幅畫上,每個人的神态動作都捕捉到位,當世少有啊,你簡直是吳道真君在世!”

趙樂言被誇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他要是說這都是基本功是不是顯得有些傲慢了?他腼腆笑笑:“多練練速寫,你也可以的。”

許風的心髒砰砰直跳,好謙遜可人的哥兒,就是眼光不太行。他看着那兩人交握的手,撇撇嘴又開始誇贊趙樂言畫工了得,深藏不露。

趙樂言聽得耳朵生繭,暗搓搓和林若谷後退半步,默默遠離了這個念叨不停的人。

這邊林若谷還在哼哼唧唧,“你今天畫了旁人,回頭要補。學堂裡五六十人,那你就得補給我這麼多。”

這是之前趙樂言給高飛畫狗時被迫答應的無理要求,當時怎麼沒察覺到這玩意兒醋性這麼大?

“你不講理!可是學堂裡就是百八十人,我也隻畫了一幅畫啊。”府博士說自己年事已高,想留下一張人生照片,見趙樂言松了口,衆學子又是一陣踴躍報名,趙樂言無奈之下,就給他們畫了幅班級照。

“我不管,我就要。”林若谷捏着他的指尖,還一副善解人意的樣子道:“不過言言今天已經很累了,我們回去慢慢畫。”

趙樂言其實并不累,他早就已經緩過來了,不過有人給按摩肯定得好好享受。

看着對方故作體貼的驕矜模樣,趙樂言玩心大起,勾着對方的小拇指笑得像隻偷腥的貓,“難道你不知道?”他忽然貼近林若谷的耳垂,“我在腦子裡已經給你畫過無數遍了。”

林若谷後退半步,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輕哼一聲若無其事道:“我沒看見便做不得數。”

“那可不大方便。”趙樂言道。

“為什麼?!”林若谷提高了音量,覺得哥兒又在搪塞他。

隻見趙樂言搖了搖頭,神秘兮兮道:“畢竟我腦子裡那些畫面,見不得人。”

“你!”

長街人潮湧動,林若谷墨瞳驟然縮緊,總覺得這些羞人的話被讓人都聽了進去,不然怎麼這麼多人拿怪異的眼神看他們。

他紅着耳尖做賊心虛地将趙樂言扯進一旁的小巷,單手将他抵在牆邊,咬牙道:“不許在大庭廣衆之下說渾話。”

“我說什麼了?”趙樂言眨了眨眼睛,兩眼瞪圓裡面滿是純粹幹淨,竟讓林若谷有一種是自己想多了的感覺。

他清楚的知道,這小哥兒是極壞的,他就是在刻意調侃自己,等着自己露出一副羞憤難當的樣子向他讨饒,屆時他會更過分的調戲自己。

修長的手指輕輕拂過趙樂言肩頭,替他拂去并不存在的灰塵,“你說,你想畫的我……”他頓了頓,眼尾泛紅,還刻意壓低了嗓音,“是不是和你那日夢到的是一個樣子?”

趙樂言:“!!!”

對方并未明說,趙樂言卻立刻意會到他指的是哪一場夢。

耳尖的嫣紅從自己身上轉移到眼前人,林若谷竟油然而生一種滿足感,原來看到心上人的一颦一笑,甚至每一寸皮膚都因自己而産生變化,竟是這樣奇妙的一種感覺。

市井的喧鬧被他擋在身後,趙樂言臉紅的像熟透的蘋果,卻還是不甘示弱地挑了挑眉,踮起腳尖身子前傾,在本就羞赫的臉頰落下一吻,然後學着小流氓的樣子吹了吹口哨,“也差不多吧,反正就是不穿衣服的樣子。”

“你知道我如何能畫得出來嗎?”趙樂言被掐緊了腰身,後背抵在牆壁上感受着耳邊溫熱的氣息,全然沒有察覺到危險,嘴上依然不甘示弱道:“那是因為,你的樣子,我都見過呀。”

“胯間一顆棕色的痣,若是畫上一縷白色薄紗,若隐若現……嘶——”趙樂言耳骨一陣刺痛,知道這次是真把人惹惱了。

其實他也沒好到哪去,壓抑着聲帶的顫動說着這些直白的話語。

但是沒辦法,根本忍不住!

任誰看見故作矜持又在你跟前蹭來蹭去的貓還能忍得住不伸手,上輩子是戒過毒嗎?

不過像小高這種對自己道德水準要求極高的人,大庭廣衆之下也不能把他怎麼樣,還不是任他拿捏,嘻嘻。

“趙樂言,你是故意的!”林若谷附在他的耳邊,咬牙道。

嗯哼,那又怎樣?

不過趙樂言還是一臉正經,從藝術審美的角度向他解釋這樣構圖的合理性和氛圍感。

哥兒說得一本正經,林若谷看着那一張一合的朱唇,情不自禁的俯下身。

“搶錢了,快抓小偷!”

他的薄唇擦過少年的唇角,隻一瞬間,被他束縛在牆間人已經不見蹤影。

再轉身,就是少年将賊人踩在腳下神氣張揚的身姿。

兩人将衆人的掌聲甩在身後,趙樂言美滋滋道:“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功德加一。”全然忘記他撩撥了一半的人,更不知身邊人的幽怨值已經達到頂峰。

鬼臉畫師的事迹已經傳遍,人群裡都在傳鬼臉畫師模樣俊美,頭戴犬神面具,一身浩然正氣,揮毫之間山川重現,好不玄乎。

當然,也有人說鬼臉畫師是和面相醜陋的哥兒,才不敢以真面目見人。

趙樂言又在大街上,本還有點擔心被認出來,沒想到也就是被人多看兩眼議論道:“得了吧,鬼臉畫師那幅畫府學五百兩都不賣,怎麼可能穿粗布麻衣,走走走,别盯着人家小哥兒看了。”

不論如何,鬼臉畫師這一場比試赢得漂亮。

但是賭坊這會兒已經吵翻了天。

壓了鬼臉畫師的自然開心,甚至遺憾自己當初沒多壓點錢,可這些人畢竟是少數。

多數人還是壓石畫屏的,更有甚者拿了幾十上百兩的身家出來博,如今輸得血本無歸,集結了一群人在賭坊門口抗議,“那一局本就是平局,賭坊最多扣我們一成的茶水錢。憑什麼算我們賠。”

“抗議!抗議!”

賭坊的管事态度強硬,“認輸是石大師自己親口說的,府學數十名學子夫子為證,我們賭坊是按規矩辦事,各位可别輸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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