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掙紮了很久,還是問了出來“金妮看起來有點疲倦呢,是最近沒睡好嗎”
雅典娜聽到後瘋狂的對她使眼色,想讓伊莎貝拉别提起這件事。
女孩終于擡頭了,她又緊緊抱着那個本子後退了一步“不是的,範德比爾特學姐,我休息得挺好的”
“那就好,金妮一看就是用功的女孩”伊莎貝拉彎下腰,溫柔的用指尖點了點金妮的鼻尖“但是也要注意身體哦”
金妮點點頭,害羞的急匆匆告别了。眼見四處無人,雅典娜立刻施展了一個閉耳塞聽,确保談話隻有她們兩人知道。
“你這是在搞哪出?”她有些不解的問“不是你說要離金妮遠點的嗎!”
她有些疑惑,還夾雜着些許惱怒的等待好友的解釋。
伊莎貝拉歎了口氣“她也隻是個小女孩啊,希娜”
“我不知道你這麼有同理心”雅典娜快速又果決的小聲說着“總之,她真有什麼問題的話教授會解決的,還輪不到你……我們來解決”
“所以你是找我有什麼事”伊莎貝拉試圖轉移話題。
雅典娜對她的态度有些不滿,握起拳飛快的敲了下好友的胸口,還是順着她的話說了下去“你那天和布蘭溫聊得怎麼樣了?”
“你說決鬥俱樂部那天嗎?”伊莎貝拉有些懊惱“我當時幾乎問了個蠢問題”
雅典娜眉毛一挑,饒有興味的示意她接着說。
“我說‘沙菲克,你知道有人之前說我們的五官長得相似嗎’,他就很莫名其妙的盯着我看了幾秒,然後默不作聲的點了點頭,我見他沒說話便接着問‘說不定我們還有點什麼血緣關系呢’,他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好像在說你一個混血跟我瞎攀什麼親戚,當然也有可能是我理解錯了,然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雅典娜聽完狐疑的問“所以他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
伊莎貝拉聳了聳肩,無奈道“對啊,真是個奇怪的人”
“不,他跑那麼快說不定回去翻族譜了”雅典娜一手把玩着自己的頭發,懶散的靠在牆角“你想想,如果一個跟你連名字都叫不上的人突然冒出來說你們可能有血緣關系,你會不會覺得這個人有點什麼毛病”
伊莎貝拉認真思考了一會,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是哦,你這麼說的話也對”
“所以我們給他點時間吧,畢竟是個有故事的人”雅典娜又想起幾個月前黑湖邊布蘭溫對她說的話,于是緩緩開口“有時候……我們需要一個契機”
周末的這場魁地奇是斯萊特林對陣拉文克勞,訓練時弗林特着重強調了不能因為個人情感就手下留情,說完意有所指的給布萊斯使了個眼色。
“拜托,秋張小姐是很漂亮,但她畢竟是我們的對手啊”個子高壯的男孩一臉無辜的沖弗林特嚷嚷。
“哼,不管你們有沒有看對眼還是什麼關系,無論如何,不許放水!”弗林特說着一腳跨坐在掃帚上準備上升,突然又回過頭,看向正在神遊天際的雅典娜“還有你羅齊爾,不準對沙菲克心軟!”
雅典娜懵懵的回過神,伸出食指指向自己“我?”
弗林特沒有回答她,因為他正在鞭策其他隊友,甚至連帶着德拉科都被他好言規勸了一番。
魁地奇比賽很快開始,就在隊員們躍躍欲試準備出場時,麥格教授卻突然緊急叫停了比賽。
“所有學生,立刻回到休息室。再說一遍,所有學生,立刻回到休息室。”她的氣勢壓住了憤怒的魁地奇球員們。
“為什麼?”拉文克勞魁地奇隊長戴維斯羅傑執拗的追問麥格教授着,好像不得到個合理的解釋就不會善罷甘休。
麥格教授目光掃過整裝待發的球員們,最終無奈的解釋“又有學生被石化了”,随後着急的找其他教授彙合了。
“泥巴種被石化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弗林特大聲叫嚷起來。
拉文克勞好些隊員們立刻對他怒目而視,弗林特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最終是斯内普教授的出現才掐停了這場差點轉變為肢體沖突的矛盾。
斯萊特林休息室裡的氛圍和城堡其他地方截然不同,畢竟這裡大多都是純血學生,理論上來說不會受到密室的威脅。
“誰被石化了?”雅典娜球服沒換掃帚沒放就這麼回到了休息室,身後還跟着一臉得意的德拉科。
“恭喜我吧”潘西笑得眼睛快眯起來“我又可以享受單人間了”
“這是我最支持斯萊特林繼承人的一次”雅典娜語氣中滿是諷刺,她把掃帚随手放在角落,便往沙發中間一癱。
德拉科正欲開口就聽到斯内普教授的聲音傳來“從即刻起,所有人宵禁時間改為晚上八點,任何時候不得擅自外出,上課用餐必須結伴而行,如果有個人行程則必須由教授陪同”他掃視了一圈斯萊特林的學生,着重看了好幾眼雅典娜“尤其是……極個别學生,我就不說名字了,最好保護好你的小命”
學生們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出聲,斯内普教授說完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剛剛是在看我嗎?”雅典娜有些好笑的問。
“顯而易見”布雷斯不嫌事大的湊了過來“除了你還能是誰”
她擡起魔杖威脅般抵住布雷斯的脖頸“挑事哥,再犯賤我給預言家日報投稿你和懷特的戀愛傳聞”
“诶诶诶”布雷斯雙手舉起佯裝投降“别搞,大小姐我錯了還不行嗎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