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來到浴室,季鸩站在馬桶前,一臉為難地看着沈孑,吞吞吐吐地說道:“我後背疼,不敢有大動作,你幫我把褲子脫了吧。”
“……别鬧。”
“真的疼。”季鸩咬着下唇,“不然我才不會把寶貝給你看……”
“是誰在浮生貪歡公然遛鳥的?”
“那是意外!”季鸩隻覺臉頰發燙,在情敵面前丢面子,比讓他禁欲還要難受。
“哎呀,你别說了,我快忍不住了……”
“……”
沈孑避開季鸩睡褲松緊帶附近的鞭傷,小心地為對方脫掉褲子。
然而,在褲子滑落的瞬間,季鸩隻覺一股難以抑制的沖動席卷全身,溫熱的液體就這樣赤/裸/裸/地噴灑而出,正中沈孑的大腿。
沈孑身形一頓,面部肌肉登時緊繃,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滿是不可置信。
“季鸩!你……”
他又氣又惱,這家夥到底有幾個膽子,竟敢把尿撒他腿上?
季鸩卻像個犯錯的孩子,小聲嘟囔着:“我也不是故意的嘛……”
“嗯,你不是故意的。”沈孑怒極反笑,“你是有意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氣嘛!”季鸩眼睛睜得大大的,臉上擠出一抹讨好的笑容,聲音嬌柔得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肉麻。
他其實也有點虛,怕沈孑秋後算賬,他又不是對方的對手……
沈孑深吸一口氣,努力壓制心中怒火,行,今天算他倒黴。
他給季鸩穿好睡褲,扶着對方慢慢走回床邊。
季鸩低着頭,似乎很不安的樣子,然而在沈孑看不見的地方,那抹薄唇卻輕微上揚着。
啊……讓情敵吃癟,是多麼令人愉快的事啊!
沈孑扶着季鸩慢慢趴回床上,随後從季鸩衣櫃裡找出一條幹淨睡褲,再次走向浴室。
很快,浴室裡傳來了水流聲。
季鸩哼了哼,心下嘀咕着:這就是給本少爺戴綠帽的下場!
“咕噜——咕噜——”
肚子不合時宜的叫了起來。
季鸩這才想起,他今天光顧着玩,還沒吃飯,餓了。
沈孑走出浴室時,已經換上了幹淨睡褲,隻不過臉色依舊難看,眼神中透着疲憊和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