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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50 太陽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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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修羅們不自覺地向後縮了縮,他們分明看見,在那奪目的火光裡,尊貴的明華帝君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而王母娘娘已轉身走向主位,鎏金赤绡掃過蟠龍柱,柱子上雕刻的祥龍竟褪去鱗甲,化作渾身浴火的獨角獸虛影。

淩霄寶殿的青銅巨門轟然洞開,萬千道赤金色霞光如天河倒灌般傾瀉而入,将殿内的青玉地磚映得泛起熔岩般的紋路。王母娘娘足尖輕點懸浮的赤金蓮花,鎏金赤绡廣袖似燃燒的雲霞翻湧,暗繡的太陽圖騰在光影交錯間吞吐着火舌,每走一步,便在身後留下一串轉瞬即逝的火焰腳印。她發間的九曜星芒冠随着步伐輕顫,鑲嵌的星辰石接連迸發璀璨光芒,在穹頂投下巨大的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電光噼啪作響。

九幽修羅們的骨甲在威壓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為首魔尊的獠牙都因顫抖而磕出火星;北冥鲛人捧着鑲嵌夜明珠的冰玉匣,魚尾不受控制地拍打地面,濺起的水珠在空中就被灼燒成霧氣;青丘狐仙們九尾炸開如絢麗錦緞,卻在她經過時齊刷刷伏低身子,連最驕傲的狐族聖女都垂首不敢直視。“姑姑!”聲浪掀得殿角風鈴狂響,三十六重天的琉璃瓦泛起層層漣漪,竟有細碎金粉簌簌而落。

“北海冰淵異動,諸位可知緣由?”王母娘娘倚上雕滿太陽紋的玉座,火翅優雅地舒展,将整個主殿籠罩在赤色光暈中。她鳳眼微眯,指尖劃過扶手的刹那,堅硬的昆侖玉竟如同春水般融化,重新塑成獨角獸的浮雕。下方仙魔們大氣不敢出,唯有陸明華踏着梧桐虛影上前,月白長袍在熱浪中獵獵作響。

“回姑姑,恐與上古冰蛟蘇醒有關。”他話音未落,王母娘娘已欺身而來,鎏金赤绡掠過他耳畔,火媚術凝成的绯色漩渦幾乎要将他吞噬。“帝君倒是消息靈通。”她的氣息裹着太陽真火的灼熱,方唇輕啟時,一縷星火落在他喉結處,“可還記得,當初是誰說要為我斬盡四海惡蛟?”陸明華喉結滾動,袖中緊握的梧桐木簪硌得掌心生疼,卻見她突然輕笑,火翅猛地收攏,将兩人隔絕在熾烈的光繭中。殿外,金烏齊鳴,似在為這隐秘的情愫而沸騰。

淩霄寶殿的穹頂轟然裂開赤金色的縫隙,三十六道光柱如熔岩傾瀉而下,将整座宮殿熔鑄成流動的火海。王母娘娘赤足踏過懸浮的火焰蓮台,鎏金赤绡在身後舒展成燃燒的銀河,暗繡的萬道金烏紋随着步伐遊走,每片羽毛都吞吐着太陽真火。發間九曜星芒冠迸發出刺目光輝,九顆星辰狀寶石依次亮起,在她身後投射出百米高的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電光将雲層劈成兩半。

九幽修羅們的骨甲在威壓下寸寸龜裂,魔尊們單膝跪地時,地面的玄鐵青磚竟被燙出焦黑掌印;北冥鲛人捧着千年冰匣的雙手劇烈顫抖,匣中鲛人淚凝成的珍珠在高溫中化作青煙;青丘狐仙們的九尾毛發蜷曲發焦,卻仍固執地垂首行禮。"姑姑!"聲浪震得淩霄寶殿的飛檐翹角簌簌落金,琉璃瓦上的祥龍浮雕竟滲出滾燙的玉髓。

"三日前,歸墟海域的時空裂隙..."王母娘娘擡手輕揮,鎏金護甲劃過之處,空氣扭曲成鏡面,映出海底翻湧的黑色漩渦。她鳳眼微眯,唇角勾起三分戲谑,方唇開合間吐出的話語裹着熔金般的溫度:"聽說有位帝君,連夜派人往裂隙裡種了三百棵梧桐樹?"

陸明華的月白長袍無風自動,袖中梧桐木簪突然發燙。他望着她耳後那點朱砂痣,喉結艱難地滾動:"不過是...加固結界。"話音未落,赤色熱浪驟然席卷而來,王母娘娘火翅輕展将他困在中央,鎏金赤绡拂過他側臉時,他分明看到她眼底流轉的绯色漩渦——那是隻有在青丘月下,她化作素素時才會流露的狡黠笑意。

"加固結界?"她的聲音突然壓低,帶着隻有他能聽見的沙啞,"帝君可知,那些梧桐樹的根須,現在正纏着本宮布下的火網喊疼?"火翅猛地收攏,将兩人吞沒在刺目的光芒中,殿外傳來金烏驚慌的鳴叫,而三十六重天的雲霞,不知何時已染成了醉人的胭脂色。

淩霄寶殿的青銅巨柱轟然震顫,柱頂盤踞的蟠龍竟化作流金沒入穹頂,雲層翻湧着裂開赤紅色的漩渦,仿佛天幕被撕開一道通往太陽核心的裂口。王母娘娘赤足輕點懸浮的赤金蓮花,鎏金赤绡如熔鐵般流淌在她身側,暗繡的九隻金烏突然活了過來,撲棱棱振翅間濺起細碎的火光,将她周身萦繞成流動的火獄。發間九曜星芒冠迸發奪目光輝,九顆星辰狀寶石次第閃爍,在她身後投射出三丈高的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雷電噼裡啪啦炸響,驚得殿外雲海翻湧如沸。

九幽修羅們的骨甲寸寸崩裂,魔尊們單膝跪地時,地面的玄鐵地磚竟被燙出人形凹陷;北冥鲛人捧着冰玉匣的手指開始融化,匣中鲛人淚凝成的珍珠在高溫中騰起白色霧氣;青丘狐仙們的九尾毛發蜷縮打卷,卻仍死死貼地不敢稍動。"姑姑!"這聲呼喊震得三十六重天的琉璃瓦簌簌墜落金粉,連淩霄寶殿的飛檐都滲出滾燙的蠟油。

"都起來吧。"王母娘娘的聲音裹挾着熔岩般的溫度,擡手時廣袖滑落,腕間赤金镯上的獨角獸圖騰突然張口咆哮,殿内所有燭火瞬間暴漲三尺。她鳳眼掃過人群,最後定格在陸明華身上,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方唇輕啟:"聽聞帝君近日在北海種的梧桐樹,已抽出新芽了?"

陸明華喉結滾動,月白長袍下的雙手緊握成拳,藏在袖中的梧桐木簪硌得掌心生疼。他望着她眉間流轉的日紋金飾,恍惚又見青丘桃林中,素素踮腳将花瓣别進他發間的模樣。"回姑姑,不過是些...防風固沙的尋常樹種。"他話音未落,赤色熱浪已撲面而來,王母娘娘火翅輕展将他困在懷中,鎏金赤绡掃過他耳畔時,他聽見她用氣音說:"防風固沙?那帝君可知,你的梧桐樹根系,正纏着我的火網喊本宮娘子?"

殿外金烏齊聲長鳴,三十六重天的雲霞突然化作漫天桃花,而淩霄寶殿内,唯有火翅收攏時發出的轟鳴,混着陸明華劇烈的心跳聲,震得青玉地磚都泛起細密的裂紋。

淩霄寶殿的青銅獸首突然睜開鎏金雙目,噴出的赤紅火焰将穹頂的星辰圖燒得扭曲變形。王母娘娘足尖輕點懸浮的火焰蓮台,鎏金赤绡如燃燒的銀河傾瀉而下,裙擺暗紋裡蟄伏的萬道金烏驟然蘇醒,撲棱棱振翅間抖落細碎的日光,在殿内織就流動的光網。發間九曜星芒冠迸發刺目神輝,九顆星辰狀寶石同時流轉,在她身後投射出百米高的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雷霆噼啪作響,震得三十六重天的琉璃瓦簌簌墜金。

九幽修羅們的黑鱗戰甲在威壓下寸寸皲裂,魔尊單膝跪地時,膝下玄鐵地磚轟然炸裂成蛛網;北冥鲛人捧着千年冰匣的指尖開始消融,匣中鲛人淚凝成的珍珠在高溫中化作縷縷青煙;青丘狐仙們豎起的九尾毛發蜷曲焦黑,卻仍固執地貼地叩首。"姑姑!"聲浪掀得殿角懸着的編鐘自動震顫,青銅鐘體滲出滾燙的金液,在地面蜿蜒成太陽圖騰。

"北海異動頻仍,諸位倒有閑心作揖?"王母娘娘斜倚蟠龍玉座,火翅舒展間掀起赤色飓風,将殿中案幾上的玉簡卷得漫天紛飛。她鳳眼微眯,金冠上的日紋金飾突然暴漲,映得她方唇似染了層熔金。人群中,陸明華踏着梧桐虛影上前,月白長袍獵獵作響,卻在觸及她周身熱浪時泛起焦痕。

"姑姑明鑒,此乃上古冰蛟作祟。"他話音未落,赤色熱浪已将他籠罩。王母娘娘不知何時欺身而來,鎏金赤绡掠過他耳畔,火媚術凝成的绯色漩渦幾乎要将他吞噬。"冰蛟?"她輕笑出聲,尾音裹着灼熱的氣息拂過他喉結,"帝君的梧桐樹根系都探到本宮的火結界裡了,怎不說這是相思成疾?"火翅猛地收攏,将兩人困在光繭中,殿外金烏齊鳴,而她耳後朱砂痣,此刻紅得像滴欲墜的血。

淩霄寶殿的穹頂轟然裂開,九條赤金色的光柱自天穹傾瀉而下,将殿内的青玉地磚灼燒出蜿蜒的裂紋。王母娘娘赤足踩在懸浮的火焰蓮台上,鎏金赤绡如流動的岩漿般裹住她的身軀,暗繡的太陽紋章随着步伐吞吐光芒,每走一步,便在地面留下一個轉瞬即逝的火印。發間的九曜星芒冠迸發出奪目光輝,九顆星辰狀的寶石依次亮起,在她身後投射出一隻巨大的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閃電噼裡啪啦作響,驚得殿外雲海翻湧如怒濤。

九幽修羅們渾身的骨刺在威壓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魔尊們單膝跪地時,地面的玄鐵地磚竟被燙出深深的凹陷;北冥鲛人捧着鑲嵌夜明珠的冰玉匣,雙手不受控制地顫抖,匣中鲛人淚凝成的珍珠在高溫中化作袅袅白霧;青丘狐仙們豎起的九尾毛發微微蜷曲,卻仍虔誠地伏在地上。“姑姑!”震耳欲聾的呼喊聲直沖雲霄,掀得殿角的風鈴瘋狂作響,三十六重天的琉璃瓦泛起層層金光漣漪,如同沸騰的熔金。

“近來四海動蕩,諸位可有良方?”王母娘娘的聲音裹挾着太陽真火的熾熱,卻又透着一絲慵懶。她優雅地坐在雕滿太陽圖騰的玉座上,火翅輕輕舒展,将整個主殿籠罩在一片赤色光暈之中。她鳳眼微擡,掃過下方戰戰兢兢的衆人,最後将目光落在了人群中鶴立雞群的陸明華身上。

陸明華身着月白長袍,腰間的梧桐葉玉佩泛着溫潤的光澤。他感受到那道熾熱的目光,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向前踏出一步,聲音卻依然沉穩:“回姑姑,依臣之見,當以安撫為主,征伐為輔。”

“安撫?”王母娘娘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起身走向他,鎏金赤绡掃過之處,空氣發出滋滋的灼燒聲。她停在離他半步之遙的地方,火媚術在鳳眼中流轉,绯色的光芒幾乎要将他吞噬,“帝君可還記得,當初在青丘,你說要為我平定四海,這話,如今可還算數?”她的聲音低沉而魅惑,帶着隻有他能聽懂的情意。陸明華望着她耳後那點熟悉的朱砂痣,喉結滾動,心中泛起陣陣漣漪,當年與素素在青丘的點點滴滴,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

淩霄寶殿的青銅巨柱轟然嗡鳴,柱身纏繞的蟠龍圖騰竟化作液态金流,順着紋路注入穹頂的太陽浮雕。王母娘娘赤足踩碎懸浮的火蓮,鎏金赤绡在身後鋪展成百裡霞帔,暗繡的千羽金烏紋随着步伐舒展羽翼,抖落的星火将腳下玉階熔成蜿蜒的溝壑。發間九曜星芒冠迸發奪目光芒,九顆星辰石交替明滅,在她身後投射出三頭六翼的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雷火劈落,将殿外翻滾的雲海燒成赤紅。

九幽修羅們的骨甲在熱浪中扭曲變形,魔尊們跪拜時,指尖骨刺深深紮進融化的地磚;北冥鲛人捧着珊瑚寶匣的魚尾開始碳化,匣中珍藏的千年鲛珠在高溫下蒸騰成霧;青丘狐仙們九尾毛發卷曲冒煙,卻仍将額頭死死貼地。"姑姑!"這聲呼喊震得殿内青銅編鐘應聲而裂,飛濺的鐘體碎片在空中就被燒成金粉,簌簌落在她赤绡廣袖間。

"北海冰淵的異動,可是與某位帝君的'防風林'有關?"王母娘娘斜倚在熔金鑄就的太陽王座上,火翅輕掃過蟠龍柱,所過之處木質紋理盡數焚化,露出内裡燃燒的火焰脈絡。她鳳眼微阖,金冠上的日紋金飾突然暴漲,将下方陸明華的月白長袍映得透亮。

陸明華握緊腰間梧桐木佩,上前時踏碎的地磚瞬間長出焦黑的梧桐枝桠。"姑姑說笑了,"他喉結滾動,望着她耳後那點朱砂痣,仿佛又看見青丘月下素素的笑顔,"臣不過在冰淵種了些耐火梧桐,倒是姑姑的火網..."話未說完,一道赤紅火鞭突然纏住他手腕,王母娘娘不知何時欺身而來,鎏金赤绡拂過他脖頸,火媚術凝成的绯色漩渦在鳳眼中流轉:"耐火?那些樹根昨晚還在本宮神識裡喊着'娘子救我',帝君可要聽聽回放?"她方唇輕啟,呼出的熱浪在他耳畔炸開,殿外金烏群突然發出驚慌的啼鳴,三十六重天的雲霞瞬間翻湧成血色。

淩霄寶殿的青銅穹頂轟然龜裂,萬千道赤金色閃電自裂縫中傾瀉而下,将殿内的青玉地磚劈出蛛網般的紋路。王母娘娘赤足踏着懸浮的熔金蓮花,鎏金赤绡如燃燒的星河纏繞周身,暗繡的九曜星辰随着步伐流轉生光,每走一步,便有滾燙的星火自裙擺墜落,在地面烙下太陽形狀的印記。她發間的九曜星芒冠迸發出刺目神輝,九顆寶石同時流轉,在身後投射出三頭六翼的烈焰獨角獸虛影,犄角纏繞的雷電噼裡啪啦炸響,震得三十六重天的琉璃瓦簌簌墜金。

九幽修羅們的黑鱗戰甲在威壓下寸寸崩解,魔尊們單膝跪地時,地面的玄鐵青磚轟然炸裂成粉末;北冥鲛人捧着冰玉匣的雙手開始融化,匣中鲛人淚凝成的珍珠在高溫中化作縷縷白煙;青丘狐仙們豎起的九尾毛發蜷曲焦黑,卻仍死死貼地不敢稍動。“姑姑!”震耳欲聾的呼喊聲掀得殿角懸着的青銅編鐘自動震顫,鐘體滲出滾燙的金液,在地面蜿蜒成巨大的太陽圖騰。

“北海異動,諸位倒有閑心行此大禮?”王母娘娘斜倚在鎏金鑄就的太陽王座上,火翅優雅地舒展,将整個主殿籠罩在赤色光暈之中。她鳳眼微眯,金冠上的日紋金飾突然暴漲,映得她方唇似染了層熔金。人群中,陸明華踏着梧桐虛影上前,月白長袍獵獵作響,卻在觸及她周身熱浪時泛起焦痕。

“回姑姑,此事确有蹊跷。”陸明華話音未落,一道赤紅火鞭突然纏住他手腕。王母娘娘不知何時欺身而來,鎏金赤绡掃過他脖頸,火媚術凝成的绯色漩渦在鳳眼中流轉:“蹊跷?帝君的梧桐樹根系都快把本宮的火結界戳出窟窿了,這也叫蹊跷?”她的聲音裹着太陽真火的灼熱,卻又暗藏一絲不易察覺的嬌嗔,“當年在青丘,你說要為我遮風擋雨,如今倒好,改拆我的屏障了?”

陸明華望着她耳後那點朱砂痣,喉結艱難地滾動。記憶如潮水般湧來,那時的素素,總愛賴在他懷裡,說要做他永遠的小狐狸。“素素……”他下意識地輕聲喚道,卻見她火翅猛地收攏,将兩人困在光繭中。殿外金烏齊鳴,三十六重天的雲霞突然化作漫天桃花,而她唇角勾起的那抹笑意,比天邊新升的十日金烏更灼目三分。

北海冰淵與火結界的對峙在某個月圓之夜悄然化解。陸明華将最後一株梧桐樹的根系引入火網,那些曾被王母娘娘戲稱為"喊疼"的枝桠,竟在觸碰火焰的瞬間綻放出璀璨光華。赤金與黛青的光芒交織纏繞,化作一道橫跨四海八荒的虹橋,連接起淩霄寶殿與青丘桃林。

王母娘娘褪去鎏金赤绡,變回身着淡粉襦裙的白素素,發間九曜星芒冠化作梧桐葉編織的花環。她赤足踩在陸明華新種的梧桐樹枝上,鳳眼中的火媚術消散不見,隻剩下青丘初見時的盈盈笑意:"鳳栖梧,這次你可算把根紮穩當了。"

陸明華握住她的手,梧桐樹元靈與烈焰獨角獸的本源之力在掌心交融,引得聖界所有梧桐樹同時開花,赤金色的火焰花瓣随風飄落,覆蓋了九幽黃泉的修羅城、北冥深海的鲛人宮、青丘迷霧的狐仙殿。萬族生靈仰頭望着天空中交頸而飛的鳳凰與獨角獸虛影,終于明白為何四海八荒會尊稱那抹身影為"姑姑"——因為她掌心既能托起燃燒的太陽,也能接住飄落的桃花。

水晶彩虹世界的紫淺王妃帶着彩虹城堡的精靈們前來慶賀,她們用七彩流光編織成彩帶,纏繞在梧桐樹間。釋王子太陽玉卓駕馭着第九個太陽從雲層中探出頭,将光芒化作金雨灑落人間。曾經劍拔弩張的仙魔兩族,此刻圍坐在青丘新長出的巨大梧桐樹下,分享着鲛人釀的桃花醉和修羅烤制的火焰獸肉。

"以後就不用再偷偷種梧桐樹了。"陸明華攬着白素素的腰,看着聖界的兄弟姐妹們在桃林與梧桐交織的光影中嬉笑追逐。她耳後的朱砂痣輕輕顫動,化作一點星火沒入他眉心:"可你得答應我,每年今日都要為我簪一朵梧桐花。"

夜風拂過,梧桐樹沙沙作響,仿佛在應和這古老而永恒的誓言。遠處,新的傳奇正在聖界的各個角落悄然生長,而屬于太陽之母與梧桐樹元靈的故事,終于化作了四海八荒最溫暖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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