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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65 明華帝君陸明華即天孫夜華的親生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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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白淺突然揪住他衣領,琥珀色眼眸泛起妖異豎瞳,九條狐尾同時暴漲三倍,尾尖靈珠連成鎖鍊直刺蒼穹,“三百年前你替我受雷刑,五百年前你以元神祭鐘,如今還要拿梧桐樹靈本源換我周全?”她聲音發顫,指腹撫過夜華越發透明的側臉,“鳳栖梧,你若消散,我這九尾狐便是修到上神又有何用?”

魔尊殘魂發出尖銳的嘲笑,黑紫色霧氣凝聚成萬千利刃。白淺深吸一口氣,突然将夜華摟入懷中,九尾狐尾如潮水般湧出,與梧桐樹靈幻化的枝桠纏繞成繭。“這次換我來築巢。”她在夜華耳畔低語,嘴角溢出妖血卻笑得肆意,“若要消散,便一起魂飛魄散!”

誅仙台的玄冰轟然炸裂,紫黑魔氣裹挾着刺骨風雪如惡獸般撲來。白淺素白裙裾翻飛,九條狐尾如銀練破空,尾尖靈珠迸發的藍光在魔霧中劃出冷冽弧光。她鬓間紫晶發冠歪斜,碎發粘在染血的臉頰上,琥珀色眼眸卻燃着倔強的火——夜華單薄的後背已被梧桐樹靈本源之力灼出焦痕,玄金長袍下滲出的金色樹液,正順着他蒼白的指尖一滴滴墜落。

“退回去!”夜華沙啞的怒吼混着風雪傳來,他擡手間,萬千金紅梧桐葉化作壁壘,卻在魔雷轟擊下片片碎裂。梧桐樹靈紋路在他脖頸浮現,宛如一道道燃燒的傷痕,“你的妖丹......”

“我的妖丹如何?”白淺猛地扣住他手腕,九尾狐尾如鎖鍊纏住他顫抖的腰肢,“鳳栖梧,你當我是需要人護着的弱女子?”她揚手甩出幻夢鈴,鈴身九尾狐紋驟然燃起妖火,“當年你以元神換我生機,如今我便以九條狐尾作你的梧桐樹!”

魔尊殘魂發出震天狂笑,黑紫色利爪撕開金紅屏障。夜華踉跄着要再次結印,卻被白淺死死箍住。她仰頭望着他染血的下颌,唇角勾起帶血的笑:“你說過,梧桐樹靈若消散,會化作千萬金葉守護摯愛。”狐尾猛地暴漲,将兩人卷入雪白漩渦,“可我偏要你活着,看着我親手碾碎這魔頭!”

風雪呼嘯中,金紅梧桐葉與雪白狐毛在空中瘋狂糾纏,交織成光與影的漩渦。夜華感覺白淺的妖力如滾燙的溪流注入經脈,帶着熟悉的青丘桃香。他低頭,見她眉間朱砂痣在妖力催動下愈發豔麗,恍惚又回到初見那日——桃林中醉倒的小狐狸,尾巴無意識地纏着他的梧桐枝,那時他便知道,這一纏,便是三生三世的羁絆。

誅仙台的玄冰在魔氣侵蝕下迸發出刺耳的脆響,紫黑色霜花沿着白淺的裙裾瘋長,卻在觸及九尾狐尾時被幽藍狐火瞬間焚盡。她赤足踩在布滿裂痕的地面,素白廣袖翻飛間,腰間青玉牌與幻夢鈴相撞,發出清越卻急促的聲響。夜華的玄金長袍早已被梧桐樹靈本源染成斑駁的暗金,發冠散落,墨發間纏繞着破碎的金葉,蒼白的面容卻依舊凝着冷毅,金瞳死死盯着魔尊殘魂的動向。

“夜華,你的結界......”白淺話音未落,魔尊殘魂突然分裂成萬千黑霧,如毒蛇般鑽向結界縫隙。夜華喉間溢出悶哼,掌心梧桐樹紋劇烈震顫,滲出的金色樹液在空中凝成光盾,卻在黑霧侵蝕下發出滋滋聲響。他猛地轉身,一把将白淺護在懷中,後背傳來的灼痛讓他身形微晃:“聽話,回青丘。”

“回青丘?”白淺冷笑,九尾狐尾如銀龍般盤旋而上,尾尖靈珠連成鎖鍊纏住夜華手腕,“你可知青丘女帝的誓言?”她踮腳湊近,染血的指尖劃過他下颌,“與所愛之人,同生共死。”琥珀色眼眸燃起妖異光芒,九條狐尾同時暴漲,狐火與梧桐樹靈的金芒交織,在風雪中勾勒出巨大的虛影。

魔尊殘魂發出憤怒的咆哮,黑紫色妖雷劈落的瞬間,夜華突然将白淺壓在身下,梧桐樹靈化作的金色巨樹轟然挺立,枝幹上的紋路如燃燒的脈絡。“你瘋了!”白淺感受着他身體的顫抖,妖丹在體内劇烈翻騰,“梧桐樹靈本源受損會魂飛魄散!”

“但能換你無恙。”夜華的聲音悶在她肩頭,金瞳卻始終明亮,“三百年前在誅仙台沒能護住你,這次......”話未說完,魔尊的利爪已穿透巨樹,夜華噴出一口金色鮮血,卻仍死死護着身下之人。白淺望着他越發透明的身影,心口像是被九尾同時絞住,妖力不受控地暴走,九尾狐尾與梧桐樹靈的枝桠徹底糾纏在一起,在空中織就一張光網:“鳳栖梧,你若敢消散,我便毀了這四海八荒,陪你一起墜入輪回!”

誅仙台的玄冰在魔威下寸寸崩解,化作紫黑色的冰晶漫天飛旋。白淺的素白廣袖被妖風撕裂,露出腕間用狐尾絨毛編織的紅繩——那是夜華在凡間時親手所系。九條狐尾如銀龍騰空,尾尖靈珠迸發出的幽藍光芒與漫天霜雪相撞,蒸騰起陣陣白霧。她額間的紫晶發冠搖搖欲墜,卻依舊倔強地揚着頭,琥珀色眼眸倒映着夜華後背不斷蔓延的金色裂痕,那是梧桐樹靈本源被強行透支的征兆。

夜華玄金長袍上的鳳凰暗紋已黯淡無光,唯有腰間梧桐樹玉佩仍倔強地散發微光。他單膝跪地,卻仍固執地将白淺護在身後,掌心的梧桐樹紋如同燃燒的烙印,每道紋路都滲出滾燙的金色樹液。"别管我......"他的聲音嘶啞如破鑼,金瞳卻死死盯着魔尊殘魂凝聚的黑紫色漩渦,"帶着幻夢鈴回青丘,召集......"

"住口!"白淺突然揪住他染血的衣襟,九尾狐尾如鎖鍊般纏住他腰肢,"鳳栖梧,你當我這青丘女帝的位子是擺設?"她揚手甩出幻夢鈴,鈴身的九尾狐紋突然活了過來,化作九條虛影嘶吼着撲向魔影,"當年你瞞着我獨闖魔界,如今又想獨自赴死?"淚水混着血水從她眼角滑落,在臉頰上凝成冰晶,"你若敢死,我便将這誅仙台拆了,把你的梧桐樹靈碎片一片片找回來!"

魔尊殘魂發出刺耳的尖笑,黑紫色妖雷如瀑布般傾瀉而下。夜華猛地起身,梧桐樹靈之力化作金色巨傘,卻在雷光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他轉頭望着白淺,蒼白的臉上竟擠出一抹笑:"淺淺,你還記得......第一次見你時,你醉倒在我的梧桐樹上......"話未說完,一口金色鮮血噴在白淺肩頭,梧桐樹靈凝成的巨傘轟然碎裂。

白淺感覺妖丹在體内劇烈震顫,九尾狐尾不受控地暴漲,狐火與梧桐樹的金芒徹底融為一體。她将夜華緊緊摟在懷中,九條狐尾如繭般将兩人包裹:"鳳栖梧,你說過梧桐樹離了狐狸會枯萎。"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卻又無比堅定,"這次換我做你的根,你的土,你的整片天地!"話音未落,狐尾與梧桐枝桠交織成的結界爆發出刺目光芒,将誅仙台徹底吞沒在金白交織的漩渦之中。

誅仙台的玄冰在魔氣灼燒下扭曲變形,紫黑色霧氣如同活物般順着白淺的狐尾攀爬,所過之處泛起滋滋聲響。她赤足踩在滾燙的地面,素白廣袖被撕扯得破破爛爛,卻仍倔強地揚起下颌,九條狐尾如銀綢在空中翻卷,尾尖靈珠迸發出的幽藍光芒與夜華結界的金紅交相輝映。夜華的玄金長袍早已被梧桐樹靈本源之力浸透,化作半透明的紗衣,隐約可見背後不斷蔓延的金色裂紋,發間金冠歪斜,幾縷墨發垂落在染血的臉頰上。

“夜華,你的本源......”白淺話音未落,魔尊殘魂突然化作萬千黑羽,如箭雨般穿透結界。夜華猛地轉身将她護在懷中,梧桐樹靈凝成的枝桠在背後轟然碎裂,金色樹液順着他的脊背蜿蜒而下,在玄冰上燙出焦痕。“别說話。”他的聲音像是從胸腔深處擠出來的,金瞳中泛起血絲,“青丘的子民還在等你。”

白淺咬碎銀牙,反手勾住他的脖頸,九尾狐尾如鎖鍊般纏住他不斷虛化的身形:“鳳栖梧,你以為我白淺是貪生怕死之輩?”她揚手間,青丘秘法在掌心流轉,狐火與梧桐樹靈的光芒纏繞成刃,“三百年前你為我受雷刑,五百年前你祭東皇鐘,如今還要用本源護我?”琥珀色眼眸泛起妖異豎瞳,“我偏要你知道,青丘女帝的命,是要與夫君同生共死的!”

魔尊殘魂發出震天怒吼,黑紫色的魔潮如海嘯般壓來。夜華感覺體内梧桐樹靈之力如決堤之水,意識漸漸模糊,卻仍死死抱着懷中的人。恍惚間,他想起初見時,小狐狸偷喝他釀的桃花醉,醉眼朦胧地問:“你這棵樹怎麼生得這樣好看?”如今懷中的女子早已成為威震四海八荒的女帝,卻仍如當年般倔強。“淺淺......”他艱難地開口,“若有來世......”

“沒有來世!”白淺突然吻住他即将消散的唇,九條狐尾同時暴漲,狐火化作巨大的狐影,與梧桐樹靈凝成的鳳凰虛影纏繞在一起。“我們的命早已纏在三生石上,”她的聲音混着淚水滴落在他唇間,“你若消散,我便踏碎忘川,攪亂輪回,也要把你找回來!”金紅梧桐葉與雪白狐毛在空中瘋狂翻湧,交織成一道絢麗的屏障,将兩人的身影徹底吞沒。

誅仙台的玄冰迸裂出蛛網般的紋路,紫黑魔氣如同沸騰的瀝青漫過地面,所到之處霜雪瞬間化作毒霧。白淺的素白廣袖在風中獵獵作響,被魔火燎出的焦痕如詭異的圖騰,腰間幻夢鈴早已染成暗紅,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輕顫。九條狐尾繃成銀線,尾尖靈珠幾乎要被魔氣腐蝕殆盡,卻仍固執地散發着微弱藍光。她垂眸望着夜華愈發透明的身影,琥珀色眼眸泛起血色漣漪——他後背的梧桐樹紋已綻裂成金色的裂痕,玄金長袍下滲出的樹液落地便化作枯木。

“夠了!”白淺突然掙開夜華虛浮的手臂,九尾狐尾如銀蛇般纏住魔尊殘魂凝聚的黑紫色利爪。她扯開衣領,露出心口處與夜華共生的梧桐樹胎記,“要用本源之力?好啊,我這青丘女帝的心頭血,便與你的梧桐樹靈同歸于盡!”話音未落,指尖已刺入心口,妖血噴湧而出的刹那,狐尾與梧桐枝桠同時發出震天轟鳴。

夜華瞳孔驟縮,金瞳中映出白淺蒼白如紙的臉。梧桐樹靈之力在體内瘋狂翻湧,卻被她強行用狐尾鎖住經脈。“素素!”他踉跄着撲過去,玄金長袍在魔氣中片片碎裂,露出布滿裂痕的胸膛,“你若敢死,我便......”

“你便如何?”白淺轉身時唇角溢出妖血,卻笑得肆意張揚,九條狐尾與萬千金葉纏繞成漩渦,将兩人包裹其中,“鳳栖梧,你總說要護我周全,可曾想過,看着你為我消散,才是這世上最痛的刑罰?”她擡手撫過夜華即将虛化的臉頰,指尖傳來的涼意讓心口劇痛,“這次換我來種梧桐樹,你隻消做那枝頭的鳳凰。”

魔尊殘魂發出不甘的尖嘯,黑紫色妖雷如瀑布傾瀉而下。白淺猛地将夜華護在身下,九尾狐尾化作巨大的狐形虛影,與梧桐樹靈凝成的金色巨樹轟然相撞。金紅與雪白交織的光芒中,她恍惚看見三生石上糾纏的紅線,看見青丘桃林中初遇時他遞來的桂花釀,看見誅仙台上他毫不猶豫跳下的身影。“夜華,”她在轟鳴中輕聲呢喃,“原來我們的癡纏,從不是單方面的守望。”

誅仙台的玄冰在魔氣灼燒下滲出濃稠的紫黑色汁液,如同大地流淌的血淚。白淺赤足踏在滾燙的地面,素白廣袖翻飛間揚起細碎冰晶,腰間青玉牌映出她染血的倒影——那是方才為夜華擋下魔刃時留下的傷痕。九條狐尾在身後舒展成巨大的扇形,尾尖靈珠迸發出的幽藍光芒與漫天風雪相撞,蒸騰起陣陣白霧,卻難掩狐尾根部泛着的詭異灰斑,那是魔氣侵蝕的征兆。

夜華單膝跪地,玄金長袍如破碎的旌旗在風中翻飛,露出布滿裂痕的胸膛。梧桐樹靈的紋路自心口蔓延至脖頸,每道金色脈絡都滲出滾燙的樹液,在玄冰上灼出焦黑的痕迹。他強撐着舉起手掌,梧桐樹靈之力凝成的結界卻如風中殘燭,金紅光芒在黑紫色魔霧中搖搖欲墜。"别過來......"他沙啞的聲音被狂風撕碎,金瞳中映着白淺決絕的身影,"你的妖丹......"

"我的妖丹?"白淺突然輕笑出聲,笑聲裡帶着哽咽。她足尖點地騰空而起,九尾狐尾如銀龍盤旋而上,尾尖靈珠連成璀璨的鎖鍊,"鳳栖梧,你總說我的命比天重,可在我心裡,你便是我的整片天!"話音未落,她揚手甩出幻夢鈴,鈴身的九尾狐紋突然活了過來,化作九條虛影嘶吼着撲向魔影,而她自己則直直沖向魔尊殘魂凝聚的黑紫色漩渦。

夜華瞳孔驟縮,梧桐樹靈之力在體内瘋狂翻湧。他猛地站起身,卻因本源過度消耗而身形不穩。記憶如潮水般湧來——在青丘桃林初見時,她醉醺醺地抱着他的梧桐樹身撒嬌;在凡間曆劫時,她為他绾發時溫柔的眼神;在誅仙台上,她跳下時決絕的背影......"素素!"他嘶吼着縱身躍起,梧桐樹靈化作萬千金葉包裹住白淺,卻在魔霧中發出不堪重負的悲鳴。

白淺感覺夜華的靈力如溫暖的溪流湧入經脈,卻也察覺到他的本源正在急速流逝。她轉頭望去,見他蒼白的臉上帶着釋然的微笑,金瞳中滿是溫柔與眷戀。"淺淺,這次換我先松手......"夜華的聲音越來越輕,梧桐樹靈凝成的金葉開始片片消散,"但記住,梧桐樹的根,永遠在你心裡......"

"我不許!"白淺的淚水混着妖血滴落,九條狐尾突然暴漲三倍,狐火與梧桐樹的金芒徹底融為一體。她緊緊抱住夜華即将虛化的身體,在轟鳴聲中嘶吼:"鳳栖梧,你若敢消散,我便用這九尾狐的命,重塑你的梧桐樹靈!"金紅梧桐葉與雪白狐毛在空中瘋狂翻湧,交織成一道絢麗的屏障,将兩人的身影徹底吞沒在光芒之中,而他們的呢喃與誓言,在風雪中久久回蕩。

誅仙台的玄冰在魔氣沖擊下寸寸崩解,化作尖銳的冰晶懸浮空中,折射出紫黑與銀白交織的詭谲光芒。白淺的素白廣袖已被撕成碎布條,腰間幻夢鈴隻剩半截挂在狐尾,九尾狐毛間夾雜着金色樹液與黑紫色魔血,尾尖靈珠在狂風中劇烈震顫,仿佛随時都會爆裂。她赤足踩在滾燙的玄冰碎片上,眉間朱砂痣被妖力浸染得如同一滴凝固的血珠,琥珀色眼眸泛起瘋狂的幽光。

夜華的玄金長袍幾乎被梧桐樹靈之力燃成灰燼,露出遍布裂痕的胸膛,那些金色紋路如同燃燒的火焰,正順着血管向心髒蔓延。他單膝跪地,用最後一絲力氣撐起半透明的結界,金瞳裡倒映着白淺倔強的身影,嘴角溢出的金色血液滴落在她手背,燙得她渾身一顫。“别再......”他的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你的妖丹若再強行運轉......”

“我的妖丹如何?”白淺突然掐住他下颌,九尾狐尾如鎖鍊般纏住他腰際,“鳳栖梧,你每次都想獨自赴死!”她的聲音帶着哭腔,卻又充滿恨意,“三百年前你跳下誅仙台,五百年前你祭東皇鐘,如今還要用梧桐樹靈的本源換我平安?”說着,她猛地扯開自己衣襟,心口處與夜華共生的梧桐樹胎記正散發着妖異的紅光,“你看清楚,我們的命從一開始就綁在一起!”

魔尊殘魂發出震天狂笑,黑紫色魔潮如潮水般漫過結界。夜華感覺梧桐樹靈之力正在急速消散,意識也漸漸模糊。恍惚間,他看見白淺在青丘桃林裡奔跑的模樣,聽見她醉後哼着不成調的歌謠,記得她在誅仙台上跳下前回頭看他的眼神......“淺淺......”他艱難地擡起手,想撫去她臉上的淚水,卻在觸及她臉頰的瞬間化作漫天金葉。

“不!”白淺撕心裂肺的哭喊響徹九重天,九尾狐尾瘋狂暴漲,狐火與梧桐樹靈的光芒徹底融合。她張開雙臂,任由金紅梧桐葉與雪白狐毛将自己包裹,“鳳栖梧,你說過梧桐樹離了狐狸會枯萎,那我便将這九尾狐的魂魄都融作你的養分!”随着她的怒吼,誅仙台轟然炸裂,金白光芒中,兩道身影緊緊相擁,再也無法分離。

金白光芒在天地間肆虐三日三夜,當最後一縷狐火與梧桐金光消散時,誅仙台廢墟中央生出一株奇異的樹。樹幹纏繞着九條晶瑩的狐尾紋路,樹冠由雪白狐毛與金紅梧桐葉交織而成,每逢風起,葉間便會傳來細碎的清鳴。四海八荒的仙魔們發現,那道曾經撕裂蒼穹的魔影徹底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青丘與天族聯合布下的結界,在聖界邊緣閃爍着溫柔的光。

白淺從混沌中醒來時,正躺在青丘桃林的竹榻上。她下意識摸向心口,那枚梧桐樹胎記還在,隻是此刻泛着溫潤的光澤。九尾狐尾下意識舒展,卻觸到一片柔軟的金葉——夜華倚着床頭,金瞳含笑,指間纏繞着她一縷發絲。他的玄金長袍嶄新如初,唯有發間别着的白玉簪,雕刻着九尾狐與梧桐樹纏繞的模樣。

“你敢死,我便踏碎忘川,攪亂輪回。”夜華低笑着将她摟入懷中,掌心貼着她心口,梧桐樹靈之力順着血脈緩緩流淌,“看來淺淺的狠話,連天道都忌憚三分。”他說話時,窗外那棵奇異的樹突然簌簌作響,飄落的金葉與狐毛在空中化作流光,沒入聖界各處。

聖界深處,墨淵上神望着重生的誅仙台微微颔首,昆侖墟的鐘聲再次悠揚響起。折顔在桃林釀着新酒,酒香中混着梧桐樹的清冽與狐族特有的甜香。白真搖着折扇打趣:“如今這聖界,連風裡都帶着酸味。”話音未落,便被胭脂扔來的花瓣糊了滿臉。

此後的歲月裡,聖界多了道獨特的風景。青丘女帝的九尾狐尾時常纏繞着明華帝君的梧桐樹靈,二人并肩立于雲端,或是在誅仙台新生的樹下對弈。白淺教夜華釀狐族的桃花醉,夜華則将梧桐樹靈化作琴身,為她奏盡四海八荒的曲調。當魔族遺民再次侵擾邊界時,漫天金葉與雪白狐火同時亮起,那是聖界最強大的守護,也是跨越三生三世的深情回響。

小阿離總愛蹲在樹下,數着飄落的金葉與狐毛。每當有新的仙魔前來聖界修行,他便驕傲地說:“這是父君與母君的故事,隻要聖界的風不停,梧桐樹與狐狸的羁絆,就永遠不會斷。”而在樹影深處,白淺與夜華十指相扣,看聖界的新生命在他們的守護下,如繁花般次第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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