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疑惑歪頭。
胖達被抓走了,另一個能聽懂飯團語的伏黑惠也不在,沒有了最佳翻譯,稻玉津真隻能期待對方會拿出手機打字。
不然的話……棘拉下衣領還指着自己嘴邊的動作,真的很像是「親我一口」的意思啊!
随後他便狠狠唾棄了自己的腦回路——也太不正經了!
哪成想狗卷棘根本沒有要打字的意思,直接開口問:“【想要咒言嗎?】”
稻玉津真的腦袋還懵着,嘴巴就已經給出了真實的答案:“想。”
嗯?等等,棘該不會是……
“【那就來拿。】”不等他反應過來想要阻止,狗卷棘的下一句咒言就已經脫口而出。
簡直毫、無、防、備。
下一秒,稻玉津真已經不受控制地擡手攬過了對方的脖子——能夠擋住半張臉的衣領早已被拉下,因此嘴唇很順利地就親上了狗卷棘的。
不過隻是嘴唇的觸碰這種程度,對于「獲得咒言」來說還不夠。
于是舌尖便自作主張擠進唇縫,接着又順利地擠進了齒縫,開始肆意在另一人的口腔中打着轉的探索起來。
同樣毫無防備的狗卷棘也瞪大了雙眼——
他有想過稻玉津真複制術式的方式可能會暴力一些,比如會對被複制者造成傷害什麼的……不過因為對方擁有無為轉變,所以他并不在意自己可能會被傷害。
于是就直接開口「讓他來拿」了。
結果竟然是親吻這樣的方式嗎?!
狗卷棘沒有躲,畢竟讓對方「來拿」的是他自己。
隻不過空氣中似乎充滿了尴尬。
稻玉津真的舌尖不停勾纏着他的,頗具技巧的撩撥讓他輕易便妥協着伸舌回應起來。
尴尬的氣氛有些變質了……
在舌尖相互糾纏的時候,對方的大股咒力湧入稻玉津真體内,「獲得咒言」的條件算是初步達成,「咒言」的控制效果便到此結束了。
于是他一個激靈放開手,同時松開了狗卷棘的唇舌往後退去。
雙方都沉默半晌——
狗卷棘一低頭,就把下半張臉埋進了衣領裡:“大芥?”
“抱歉,我沒來得及說,”稻玉津真回過神來,有些難以啟齒道:“我的術式和……那個有關,就是……和我接吻的對象會愛上我那種的……”
親都已經親過了,再說這個好像變得更奇怪了呢。
“鲑魚。”
“大芥。”
稻玉津真的大腦暈暈乎乎的,一會兒覺得對方是在說「沒關系」,表達安慰。一會兒又覺得他是在邀請自己繼續親……
不對不對!是術式已經開始見效了嗎,他怎麼可以這樣曲解棘的意思呢?!
狗卷棘眼睜睜看着對面的少年狠狠搖頭,接着還又後退着和自己拉開了不少距離。
他:“……”
“【學會咒言了嗎?】”他隻好又這樣問。
“沒有。”嘴巴自動回答。
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學會,稻玉津真的術式和乙骨憂太的差别還是很大的。
得到回答,狗卷棘便沒有再說話,隻是拉下衣領,然後主動湊近過來看着他。
感覺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但稻玉津真又擔心自己曲解了對方含義:“是可以繼續的意思嗎?”
“鲑魚。”
話音剛落,也不知道是誰先往前的,雙唇就這樣自然而然地再次貼在了一起。
沒有咒言的控制,稻玉津真也還是主動得讓人有些難以招架,而狗卷棘在這方面就是張白紙,隻能卸下防守任由他進攻、糾纏。
明顯能夠感受到的是,對方接吻的動作很熟練,簡直是熟練過了頭——所以到底是跟那個咒靈親過多少次了啊?!
一股怒意不由自主地襲上狗卷棘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