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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打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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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皇城的長街,喧鬧的聲音漸遠。

馬蹄聲清脆,踏在青石闆路上,發出“哒哒”的輕響,不急不緩,像是怕驚擾了這座久别的城。

□□靈端坐馬背,一襲墨發随風輕揚。

街道兩旁的店鋪依舊熟悉,隻是有些招牌舊了,有些面孔陌生了。

她微微擡眸,望着前方那扇朱漆大門,門楣上的牌匾依舊挂着“鎮北将軍府”幾個大字,隻是漆色退了些,顯得滄桑而沉默。

馬兒在府門前停下,□□靈指尖無意識摩挲着缰繩。這七年來,父親遠在北境,極少回京,自己又常居靈山,府中除了管家和嬷嬷,加上小時候伺候她的舊仆,大多都遣散了,偌大的将軍府顯得格外冷清。

這麼多年不見,也不知道嬷嬷和海棠姐姐怎麼樣了……

如今将軍府正是風雨飄搖之際,前途尚未可知,她若貿然回府,隻怕驚動有心之人。駐足片刻後,□□靈終是輕扯缰繩,馬兒低嘶一聲,調轉了方向,随着蹄聲輕叩,融入長街盡頭。

轉眸間,夜涼如水。

皇城昭文殿中,燭火通亮,暖閣卧榻上放置着一盤圍棋。

沈策墨發半披,雙腿交疊随性而坐,手執黑子,似凝神靜思。

昭文殿位于太極殿東面,僅隔着一條宮道,聖上時常留他議事,誤了出宮的時辰,索性賜了昭文殿給他,平日裡處理政務或是休息起居皆在此處。

長風推門而入,便見自家主子白玉無瑕的臉逆着光,鍍出了幾分幽深莫測。

“爺。”長風掩上門,低聲道,“刑部傳來消息,張裘死了。”

“口供呢?”沈策嗓音輕淡,修長如玉的指節在棋盤上落下一子。

長風道:“如您所料,那張裘改了口,堅稱自己是冤枉的,通敵之事是遭人誣陷,受不了拷打,自盡了。”

司徒晉呈上的奏折裡,那張裘隻說此事是他一人所為,背後無人指使,但若順着張裘的背景查下去,很快便能查到趙峋頭上。

入了刑部大牢,遭受嚴刑拷打,反而喊冤,這倒讓人不得不懷疑司徒晉呈上的口供有造假的嫌疑。如今人死在刑部大牢,矛頭都指向了鎮北将軍,那司徒晉縱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了。

趙峋這步棋下得,确實不錯!

見主子不語,長風又道:“您之前讓我查榮國公的事,有眉目了。”

沈策手中動作一頓,終于擡眸。

“七年前,上元節那日,榮國公确實進了宮,他當時任兵部侍郎,尚沒有資格參加宮宴,宮門進出名冊也未記載,但據我們查到的消息,那幾日恰逢靜妃生辰将至,陛下特許榮國公進宮獻禮。”

說話間,長風悄悄觀察着主子的表情。

沈策掌握朝政後,私底下查過各個軍營,可上元節那日,京城内外包括南北兩境,所有軍營均無調動。

宮裡起兵的那支飛雲軍就像憑空出現一般,瞞過層層關卡,從宮門長驅直入,重創羽林軍,而後又被全數殲滅,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迹。

倘若此事與蕭寅之有關,憑他當時的能力,有何本事憑空生出這樣一支訓練有素的叛軍。

不過自那以後,短短兩年,蕭寅之從兵部侍郎升至兵部尚書,後又晉封為榮國公,這也是事實。

“爺,您是懷疑此案與榮國公有關?”

沈策若有所思,手中的白子落回棋簍,沉聲道:“查一下宣和五年至宣和六年京城所有出入記錄。”

“所有?”長風驚得睜大了雙眼,爺是要他把這兩年進出京城的人都找出來嗎?

“可我們之前不是查過一次了嗎?”

“再查!”沈策語氣笃定,“一定還有遺漏。”

京城何其繁華,光一天進出的人流數量就有厚厚一本冊子,更别說整整兩年的,那得查到什麼時候!

沈策似看破了他的想法,又補了一句:“給你三日。”

三日?長風聞言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心中暗叫活不成了!

沈策慢悠悠乜眼,看着長風。

長風忙抱拳道:“屬下領命!”

生怕再遲疑一會,便不是三日,而是一日了。

沉吟片刻,長風又開口道:“還有一事。”

“說。”沈策視線落回棋局。

“今日榮國公府的世子在酒樓鬧事,反被人打了。”長風猶豫道,“聽底下的人描述,那人似乎是……司徒小姐。”

這種小事也禀報,若放在以前,定會被沈策責問是不是手上的事務太少,然後罰去練武場加練一個時辰。

但牽涉到司徒小姐,他考慮再三,還是覺得有必要讓爺知道。

沈策聞言,果然擡眼看了他一眼。

自颍州一别,他們便沒再見過面,那日他雖答應護住司徒晉的性命,但以她的性子,怎會安心将父親的生死交付在另一個人手上。

他眼眸微閃,似笑非笑問道:“可查到她住在何處?”

将軍府肯定不是她的首選,京城裡有名的客棧倒有幾家。

長風頓了頓,弱聲道:“住在萬香樓。”

萬香樓?沈策不可察覺地蹙了眉,垂放在膝上的指節握了起來。

從青樓裡打探朝廷的消息,既快速又不容易引人察覺,倒是聰明得很。

沈策眼眸微轉,慢條斯理道:“看來,得讓刑部的人幹點活了。”

萬香樓是京城最大的青樓,坐落于京城最繁華的朱雀街,與王侯府邸隔街相望,入夜後百盞紗燈齊明,映得半城如晝。

大堂内人聲鼎沸,琵琶急如驟雨,笙箫纏綿悱恻,彩綢低垂,數十盞琉璃宮燈高懸,映得滿堂金碧輝煌,連空氣都似鍍了層蜜色。

□□靈身穿青竹錦袍,墨發束起,一身男子模樣,輕車熟路上了二樓雅間。

不同于大堂的喧嚣,二樓雅間皆以珠簾相隔,隐隐綽綽,暗香浮動。

唯有東西兩邊的雅間以門為界,最是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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