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荊昭回來了,徐江行立馬來到玉妝閣,看到他,荊昭又想起昨日他把自己丢下車的情景,便沒了好臉色。
見荊昭不理他,徐江行拿出兩塊玉佩,在她眼前晃。
荊昭無視掉面前的兩個東西,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店裡其他人見狀,紛紛挪到一邊,給二人留出空間。
徐江行:“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把你丢下。”
荊昭瞥他一眼:“你毫無男人該有的擔當,和你做朋友,讓我時刻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小命就沒了,我答應過她,會好好活下去,但我發現,隻要有你在,我這條命,可能随時就沒了。日後以後我們的關系回歸到陌生人,你也不要來我這裡了。。”
徐江行眉頭一皺,不明所以:“你這是什麼意思?就因為我把你丢下?害你受傷?我已經去查了,你為何還要如此咄咄逼人?這也是我不願看到的。”
不僅沒擔當,還沒腦子,荊昭都氣笑了。
看到荊昭笑,徐江行以為她在和自己開玩笑,想看靠近一步,卻被一把推開。
“我現在能站在你面前都要感謝那兩人沒有一刀捅死我或者把我直接丢進河裡。”
“我定會查出真兇。”
荊昭退後一步:“你查?莫不是去找你大哥或者是長公主,沒了他們,你能做什麼?和你做朋友讓我毫無安全感。”
“安全感是什麼?”
荊昭不語,遠處的荷娘搭話:“我猜可能是覺得公子你不能保護好我們店主吧。”
感受到一道凜冽的目光,荷娘捂住了嘴,挪到了兩人看不見的地方。
“如她所言。”荊昭不想再說什麼,轉身去了後院。
徐江行想要跟上去,荊昭好像能察覺到他的意圖,瞪他一眼:“非本店員工,後院禁止入内。祿盛,你去做個牌子挂上。”
“是。”
被趕出玉妝閣的徐江行一臉不解,她明明無事,為何如此不依不饒?他也答應了會查出真兇。
荊昭不甚在意徐江行的想法,在她看來,兩人不過是普通朋友。
“隻是相識?”
周聞柳繼續說:“不然她為何不生氣?若她也心悅你,她定會生氣,甚至要和你不相往來。”
“她已經和我不相往來了。”
此時,一道女聲傳來,房門被狠狠踹開。
“周聞柳,我要與你和離!”
周聞柳:“看到了吧,我夫人這樣才是因為心悅我,你那樣,人家最多算是知道你姓甚名誰,家住何處。”
門口的周夫人叉着腰,看周聞柳一動不動,上前扭着他的耳朵,二人出了屋子,丫鬟還貼心地關上門。
徐江行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片刻後,周聞柳回來了。
“你看什麼呢?”
“嫂子居然沒打你,真是稀奇。”
周聞柳繼續抒發自己的見解:“在我看來,你現在除了負荊請罪,還要讓她看到你是值得托付的。若我是女子,定不會嫁一個整日無所事事,隻知吃喝玩樂的公子。你母親是長公主又如何,家中還有一個将軍兄長,日後若是有個賢惠善良的嫂子也罷,若是個跋扈的。夫君無能,那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見徐江行不說話,周聞柳繼續:“去帶兵你不行,你不會武功。現在隻剩下一條路了。”
徐江行眼睛一亮:“但說無妨。”
聽完周聞柳的建議,他想都沒想就拒絕了。
“為何不行?你文不行武不能,你想做什麼?”
“這你就别管了。”徐江行起身要走。
“你去哪兒啊?我和你同去。”
二人來到徐府地牢。
周聞柳看到一個女子,疑惑:“你這?玩這麼大?”
一個巴掌拍到他頭上:“這女人殺了自己的夫君,她夫家的人去玉妝閣要人,之後又勾結孟聽川,可惜孟家倒得太快,不然,就被他們得逞了。”
“這人你抓回來的?”
徐江行給他一個白眼:“你能不能動動腦子?”
周聞柳“嘿嘿”一笑:“我就說,你怎麼能抓到她。”
“吱呀”,地牢的門開了。
二人回頭就看到徐望山帶着人進來了,他讓護衛把兩個衣衫褴褛的人丢進籠子。
動靜吵醒了籠裡的女子,在看清楚兩人後,她發出尖叫,抓着籠子想要出來:“讓我出去!”
周聞柳沒見過這種場面,被吓了一跳:“她這樣子,不會是瘋了吧?”
籠裡的兩人也漸漸清醒,正是朱母和朱小妹,兩人爬起來,緊緊抱在一起,止不住地顫抖,嘴裡還不停地說些什麼。
“娘?小妹?哈哈哈哈哈哈,你們也有今天啊。”
女子突然大笑,随即靠近二人,掐住朱母的脖子。
徐江行和周聞柳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回頭看向徐望山,隻見徐望山一臉冷淡,轉身離開了。
兩人雖纨绔,但從未幹過殺人放火之事,如今這場景,着實把他們吓了一跳。看到徐望山出去,也跟着離開了地牢。
周聞柳有些擔心:“那人肯定會被掐死的。”
“去找大哥。”
看着有些着急的兩人,徐望山不緊不慢地品着茶:“有話就說。”
徐江行:“大哥為何讓她們自相殘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