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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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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廷韫一副“你真不要臉”的神情看着他:“你若算最忠心的心腹,我身邊便沒有不忠心的人了。”

“您說這話不怕我寒心?”

懷廷韫稍作停頓,道:“這次是我的錯,對不起。”語氣裡難掩懊悔。

看到齊桉君昏迷倒地時,他是發自内心的後悔了,生怕他就此死去再也醒不過來。

齊桉君聞言亦是沉默,因為他太過震驚,侯爺竟然向他道歉了?!

他眨了眨眼:“您是侯爺嗎?不會是别人假扮的吧?”

懷廷韫忽然俯身湊到他眼前:“你不妨仔細瞧瞧,我是不是真的。”

那張絕世無雙的臉忽的近在咫尺,齊桉君避無可避,直被這驚世美顔撞得怔在當場。

他忙閉上眼嚷嚷:“是真的是真的,侯爺您快坐好!”

見他面上浮起薄紅,始終沉着臉的懷廷韫眼底掠過一絲得逞,他重新坐直了身子。

齊桉君幹咳兩聲定了定神:“我隻是沒想到侯爺竟會向我賠不是,一時有些意外。”

“是我沒調查清楚,便輕信了那邵玄赫所言,現下我已查明,那邵玄赫,是假的。”

齊桉君驚訝道:“侯爺如何得知那邵玄赫是假的?”

“你不知嗎?”懷廷韫反問他。

齊桉君被他問得一頓,當時在茶樓,他可是親口認下那人是邵玄赫的,如今若又指認其為冒牌貨,豈不是自陷絕境?

想至此,他立刻幹笑兩聲:“我自然曉得,那邵玄赫是真的。”

“是嗎?”懷廷韫并未拆穿這顯而易見的謊言,隻是繼續剛才的話:“我輕信了那人的話,導緻你身受重傷,所以想彌補你。”

“彌補我?”齊桉君目光狐疑地盯着他:“您又打算如何折磨我?”

“我說的是彌補。”

“侯爺不責怪我無能,我已萬分感激,受傷是自己本事不濟,與您無關,若您肯讓我繼續當太子太傅,再為我尋門親事,便是天大的恩典,豈敢奢求其他?”

懷廷韫微微蹙眉:“太子太傅一職,皇上既已應允,自無問題,隻是這親事……”

齊桉君忙道:“這可是侯爺親口答應我的,宋兄可以作證!”

“我記得此前說的是,你助我生擒邵玄赫,我便為你擇一門好親事。”

“邵玄赫已經抓到了呀。”

懷廷韫懶得與他糾纏此事:“除了這個,換個條件。”

“那沒了。”

懷廷韫神色沉冷:“除此之外,你竟無其他志向?”

齊桉君聳了聳肩:“前途我已有,隻差成個家,男子活一世不就圖這兩樣?”

……

懷廷韫啞然,心底騰起幾分躁意,偏又發作不得,隻得起身:“時候不早了,你早些歇息,我先走了。”

說他,他轉身要走。

“侯爺!”

腳步停下,懷廷韫回頭看他。

齊桉君猶豫片刻道:“官邈他……已經出發了嗎?”

懷廷韫眉頭皺得更緊了:“你一醒來便惦記着他?”

“他傷勢未愈,我自然放心不下。”

“那你怎的不惦記着我些?”

齊桉君上下打量他一番道:“侯爺好端端立在我眼前,有何處需要我挂心?”

懷廷韫冷哼道:“你既歸我麾下,縱是我片葉不傷,你也隻能将心思放在我身上。”

說完,他拂袖而去,留下齊桉君一人怔在當場,滿臉茫然。

這是哪門子的霸道發言?

懷廷韫離去片刻,阿福便慌慌張張跑了進來,神情既委屈又惶恐。

齊桉君一看見他就心口發緊,唯恐再度被其折磨得昏死過去。

不過阿福這回并沒像上次那般毛手毛腳,而是輕手輕腳扶着齊桉君躺下,随後坐在床邊,往炭盆裡添了幾塊炭。

那碳也不似之前那樣濃煙滾滾,除了一縷縷煤火氣息,竟瞧不見半絲煙霧。

阿福隻默默蜷在地上,唇齒緊抿,不言不語。

齊桉君見阿福反常,率先打破沉默:“你怎麼了?”

阿福耷拉着嘴角:“還不都怪你!”

齊桉君滿臉困惑:“這話從何說起?”

阿福聲音發顫,帶着哭腔抱怨:“侯爺嫌棄我伺候得不好,罰了我兩個月的月俸,還撂下狠話,說要是你醒不過來,就要我給你陪葬……”

……

阿福越說越委屈:“分明是你身子骨太弱了,侯爺為何隻苛責我?”

就你那照料的法子,就算是鐵打的牛怕也經不住折騰吧?

齊桉君腹诽。

阿福回頭狠狠瞪他一眼:“侯爺特意命人送來上好的炭塊,又請了宮中禦醫來診治你,不過短短一晚竟像變了個人似的,還親自守在你床邊等着你醒,明明是他叫你受了傷,如今反倒苛責起我來了。”

齊桉君精準捕捉到話中關鍵:“侯爺在我床邊守了多久?”

阿福撇了撇嘴,語氣裡帶着委屈又透着幾分驚歎:“你昏迷了三日三夜,侯爺便不眠不休地守了三日三夜,連帶着還命我在門外候了三日三夜!”

三日三夜……

齊桉君難以置信。

那人竟真的在他床邊靜坐了整整三日,寸步未離。

“害我除夕夜不能吃酒打牌!天殺的,你為什麼偏挑這個時候受傷!”

……

阿福仍在絮叨,齊桉君卻已無心去聽,他回想着懷廷韫剛才的神情,欲言又止,仿佛有千言萬語,卻又說不出口。

他說那邵玄赫是假的,那他知道誰才是真的了嗎?

齊桉君突然想起那張紙條,急問:“你替我清理傷口時,可有見到一張巴掌大小的字條?”

阿福一臉茫然地搖頭:“沒瞧見,當時隻看到你渾身是血,差點沒把我吓死。”

奇怪,去哪兒了?

他到茶樓時紙條還在懷中,受傷後便在茶樓昏迷了。

任憑他如何絞盡腦汁回憶,隻記得長劍入肉的刺痛,其餘皆是一片空白。

隻求千萬不能落在懷廷韫或上官策手裡。

尤其是上官策,自見面起,他就透着古怪,而此次真假邵玄赫的局也仿佛是沖着他來的。

他心知肚明,此次受傷,與上官策的關系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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