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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退婚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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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上我瞧見她了,轉世後,她可不是絕色,蠱惑不了我表哥。曲家七代都喪生影域!誰也别想翻案!她就是五百年前的罪魁禍首!”

覺察他們要穿過長廊,程石榴下意識拉着他跑,避到長廊另一側拐角。剛停下,他便神情漠然扯回衣袍,拿出鼻煙壺嗅,止咳。

她解釋:“我不是怕他們,隻是怕麻煩。”

“聘禮應是向晚搞鬼。曲向晚是我表妹。不是我舅舅的意思。”他開了口,隻解釋。

“萬一她行為不端蠱惑良人,我先近身劃爛她的臉!”向晚趾高氣昂,突然笑臉,“藝芯姐。對不起,應該喊程督學。”

程藝芯嚷了句“院慶快開始了”,便領他們遠去。

當年一面之緣,此後各自以磨難為階,如今也有不同人生。她想他應當也是想退婚的。

他理智道:“剛才你打了明牌,膽量大,膽識不夠。我祖父的地位絕不是日走茶涼那般簡單,世家聯姻複雜。程小姐又是書院養女。”

“程藝芯是養女。我不是。程督學和你聯手抗災傳為佳話,我在近水樓台都聽過你們的故事。"見他臉色愈發陰郁,她忙擺手,"不是吃醋啊。既然都想退婚,具體現狀具體分析嘛。”

“……”

“鼻煙壺裡放半夏和冰片,起效快卻不能治根。這句是真關心。”

總被她快語噎住,他竟不知如何回應。她歪腦袋,逆光笑,看得他心發毛,一瞬間這笑容和她小時候的樣子重疊,讓他恍惚。

她樂了:“眼神變了哦。你記起我了對不對。”

她拿出剛才臨走時師娘給的地契,他看一眼就明白了,鋪子不是八家茶樓的任意一家,在山腳下,離月牙泉近,離花房忒遠,一看就是為他療養方便。

“當我舅舅不疼,兄弟不睦,給一間鋪子是做婚房嗎,書院以為我在近水樓台連住處都沒有?”

“師娘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他搶先說:“誤會?萬嬸六合許小安萬叔,是這個順序吧。你那一番話既控訴曲家,又暗遞現狀,那這間鋪子我猜是你争取來的房産。”

他打小就聰明,她迎上目光。

她說:“我以為熟人局好說話。我目前底層相偎的現狀實在難登高門大戶。”

他打斷:“你不說熟人局麼,那慢慢來。有一事拜托,那枚作信物的戒指,我需要盡早拿到。它原本是一對,我和胞姐一人一隻。現有胞姐消息,我需要它來幫助認親。”

她早年聽曲老爺子提過,當年他落難前就是為尋他女兒和她的一雙兒女。二人是孿生姐弟,8歲時在逃難中失散。

他見下人提桶進了客房,行禮後離開,“程小姐,我晚點與您商議。藥浴時間,就不送你了。”

他隻留給她一個背影。

程石榴一下山就去看那間鋪子。原本是庫房,收拾起來甚是繁瑣。六合一邊打掃,一邊鬧情緒,十年辛勞就得這麼個老破小。

萬嬸也領着許小安來了,剛到巷口聽到六合抱怨,小孩一路沖過來,站在門口怯生生問:“石榴姐姐回來了嗎?這裡就是我們的新家嗎?”

程石榴:“對。敞亮又安靜,還有二樓,你還繼續和六合姐姐住二樓好不好。”

“我想和石榴姐姐住。”

“她晚上要算賬忙得很,你呀,趕緊洗手吃飯。”程石榴接過萬嬸的籃子和背簍,碗筷水盆枕頭被鋪,生活用品一應俱全。

“喊我和萬叔幫忙多好。太重了。”

萬嬸卻拉石榴進柴房,攤開一塊手帕,裡面是一錠銀子。

程石榴:“哪兒來的?”

“就你抹不開面子。當初你冒險抵押地契貸來育苗和肥料,咱鎮上都受益了,贖回的時候你把家底掏空,有些人居然一毛不拔。本來住在城口茶樓二樓,又讓咱們趕緊騰。十年咱們賺什麼了,溫飽罷了,滿眼繁華,内裡全是你在辛苦維持流水。裝死的那幾家花房,我親自去要的。起碼讓咱們有重頭再來的本錢。”

轉眼吃飯,六合敲着筷子不滿意:“又是太子儀仗加持,又是院慶煙火燦爛,今夜整個近水樓台就咱家吃土豆!”

“這不還有韭菜。光顧着搬家,錯過了買菜。小安,春天吃頭茬韭菜好,長得高長得快。”

“啊,雞蛋。”許小安發現韭菜下面埋着雞蛋,“是那個定北苑花店的大哥哥送的!”

萬叔和六合對視一眼,不敢看石榴,趕緊扒飯。

萬嬸打岔:“明兒一早買肉,包管你們醒來就能吃到肉包子。”

小安六歲一頭自來卷、乖巧懂事;六合自小流浪,一雙丹鳳眼,風姿綽約;萬嬸的骨架和嗓門一樣高昂;萬叔精幹儒雅,卻殘了一隻手臂。高矮胖瘦,特征各異,毫無血緣關系的他們機緣羁絆湊成一家人,已經抱團六年多了。

至于定北苑那位花商一年前對她表白,說對她一見鐘情。她心中也曾漾過漣漪,然日常繁瑣心事懸溺,終是壓了下去。

夜深人靜,她算賬:五張吃飯的嘴,一分錢要掰成兩半花。

不富裕還要東山再起,不能好高骛遠,接下來的目标她也想好:精研配肥技術,成為行業能手。

一人一桌一花,一支筆時寫時停。對,漁歌還在,照理說早該重回人形,萬叔不知道怎麼辦,隻好從花房提溜過來。

白天漁歌口氣發酸,是極缺微量元素的表現,才把她栽進配制羊糞。這會兒她用筆頭翻了翻土,埋了根鐵釘進土壤補鐵。

“看來還得一個時辰,你才能恢複人形。漁歌姑姑,曲長水,你們怎麼一個個都病恹恹的。”

她關心他?還是懷疑他?他剛登門就聽見她自言自語。

他剛被舅舅責打,後背隐隐作痛。二個時辰前他下山,去往此地一處隐蔽山洞,剛進密室,舅舅厲聲責他下跪,還沒他等開口,鞭子已甩上身。

“為何不應下退婚?!”

他心下一驚,當堂隻有四人,都不可能告知舅舅。對了,當他連翹茶喝完的時候,有個小丫頭過來續水。原來舅舅早已往書院插了人。

“她自願提出,時機甚好。你和程藝芯識于微時,一同抗災救援,娶了她,深入書院,靠近程雁林敏那對為虎作伥的歹人。師祖師娘這稱呼他們也配!”

舅舅将憤怒發洩,鞭梢撕開空氣,抽在他後背上的悶響一聲疊一聲,“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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