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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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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二姐醉夢甜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橙色圍裙上還沾着面粉,手裡拿着把剪刀:“别動!我來!”她靈巧地幾下就剪斷纏住裙擺的布條,心疼地看着五姐肩頭的傷口:“都流血了,快回家上藥。”五姐卻搖了搖頭,貓尾卷過一旁散落的鲛绡:“先讓小九試試這寶貝。”

醉夢泠捧着輕紗,眼神中滿是期待與忐忑。她輕輕将鲛绡披在身上,刹那間,奇異的光芒從紗中流轉,原本柔弱的少女仿佛化作了水中的精靈。“成功了!”她激動地歡呼,魚尾發飾在艙内昏暗的光線下熠熠生輝,“我真的能在水下呼吸了!”

八妹醉夢熙大大咧咧地走過來,用劍尖挑起一塊鲛绡:“這玩意兒看着确實神奇,不過還是我的劍實在!”她的戀人覓風無奈地搖頭,默默替她整理好淩亂的白色勁裝。遠處,大姐醉夢香正與聶少凱低聲交談,明黃色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獵豹般銳利的目光警惕地掃視着四周。

六姐醉夢蘭不知何時躲在角落裡,藍色襦裙沾滿灰塵,卻還緊緊抱着從商船上順來的西域遊記。她的戀人南宮潤站在一旁,儒雅的臉上帶着寵溺的笑意,時不時幫她拂去發間的木屑。四姐醉夢青則如靈蛇般穿梭在人群中,青色衣袖掃過之處,散落的貨物被一一歸位。

七妹醉夢紫倚在納蘭京懷中,紫色紗裙上的九尾狐随着她的動作若隐若現。她眼尾含着笑,輕聲調侃:“父親這次怕是要把算盤都算壞了。”順着她的目光望去,父親正與西域商人激烈地讨價還價,母親林秀琪在一旁不時補充幾句,淺綠襦裙沾着泥漿,卻依舊端莊溫柔。

五姐靠在我身上,貓尾輕輕纏着我的手臂,溫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脖頸:“廣坪,你說我們家是不是永遠都這麼熱鬧?”她擡頭看向我,琥珀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艙内忙碌的家人,“我喜歡這樣的日子,就算有麻煩,大家也都在一起。”

我緊緊摟着她,感受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嗯,我們會一直這樣,吵吵鬧鬧,卻也熱熱鬧鬧。”艙外的海風依舊呼嘯,而這一刻,在這混亂的商船底艙裡,我卻覺得無比安心,因為有她,有這群可愛的家人在身邊。

商船甲闆突然傳來轟然巨響,海浪不知何時掀起丈高,将船身拍得劇烈搖晃。醉夢泠的鲛绡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她驚慌失措地抓住艙頂橫梁,發間的魚尾墜子險些被吹落。八妹醉夢熙眼疾手快,狼尾一卷纏住妹妹的腰,卻被晃得撞上木箱,白色勁裝蹭上大片油污。

"快撤!"父親攥着算盤的手青筋暴起,母親林秀琪已解下淺綠披帛,将散落的賬本緊緊捆在懷中。五姐強撐着起身,貓耳因失血微微發白,卻固執地将我往艙門推:"你先護送小九出去!"她的貓尾突然繃直如箭,指向角落堆積的酒壇——随着船體傾斜,數十個陶甕正順着積水滾滾而來。

千鈞一發之際,三姐醉夢艾突然從貨箱後躍出,綠色裙擺翻飛如蝶。她豎起兔子耳朵聽準聲響,拽着戀人蘇晚凝左躲右閃,雪白的長耳精準撥開墜落的木梁。四姐醉夢青則化作青影,蛇一般靈巧地貼着艙壁遊走,青色衣袖卷着昏迷的水手往安全處拖。

"接住!"七妹醉夢紫的聲音突然響起。她站在高處的貨櫃上,紫色紗裙被風吹成張揚的弧度,九尾狐刺繡在火光中若隐若現。她抛出的金絲軟鞭纏住即将傾倒的立柱,納蘭京默契地扣住鞭尾,兩人配合着将傾斜的艙頂重新撐起。

混亂中,我瞥見六姐醉夢蘭正蹲在碎木屑裡。她藍色襦裙沾滿酒漬,卻小心翼翼地将搶出的遊記塞進南宮潤懷中:"你先走!我再找找有沒有漏下的孤本......"南宮潤二話不說,脫下墨藍長衫将她整個人罩住,書香門第的溫潤公子此刻眼神淩厲如鷹:"胡鬧!命比書重要!"

五姐突然發出一聲尖銳的貓叫,帶着獸類特有的威懾力。她忍痛化作毛團,猩紅身影閃電般穿梭在滾動的酒壇間,利爪勾住陶甕系帶,硬是将即将釀成大禍的酒壇拖向反方向。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沖過去接住踉跄着變回人形的她,觸到她後背黏膩的血,才發現方才被木刺劃出的傷口又裂開了。

"别擔心。"她氣若遊絲,卻還倔強地蹭了蹭我的掌心,貓尾虛弱地纏住我的手腕,"我聞到......燕子嚴帶着止血草藥來了......"話音未落,二姐醉夢甜就舉着藥箱擠到跟前,橙色圍裙上不知何時别滿了銀針,活像隻炸毛的母雞:"都别動!五妹傷口要重新包紮!"

這時,甲闆上傳來大姐醉夢香沉穩的喝聲。她明黃色披風獵獵作響,獵豹般的目光掃視着混亂的人群,與戀人聶少凱并肩築起人牆,将驚慌的百姓往艙外疏導。八妹醉夢熙突然吹了聲響亮的口哨,遠處傳來馬蹄聲——是覓風帶着救兵趕到了。

鹹澀的海風卷着血腥味湧進艙内,五姐靠在我懷裡,體溫漸漸變得冰涼。但她指尖仍輕輕點着我的手背,像在數着家人忙碌的身影。我緊緊摟着她,聽着周圍此起彼伏的呼喊與安慰,忽然覺得這驚心動魄的混亂,何嘗不是另一種溫暖的團圓。

覓風帶着的救兵迅速穩住局面,船艙内的積水被一桶桶拎出。九妹醉夢泠披着鲛绡,魚尾狀發飾在昏暗中閃着微光,突然指着角落驚呼:“那是什麼?”衆人循聲望去,隻見渾濁的積水裡浮着塊刻滿異域圖騰的玉牌,正随着水波輕輕打轉。

父親醉合德的算盤珠子突然停住,鏡片後的目光死死釘在玉牌上。母親林秀琪手中的賬本“啪嗒”落地,淺綠襦裙下的手指微微顫抖。西域商人見狀,猛地撲過去要搶,卻被大姐醉夢香如獵豹般攔住,明黃色披風揚起的瞬間,她手腕上的銀鈴發出尖銳聲響。

“這玉牌與商船主腰間玉佩紋飾相同,怕不是關鍵之物。”四姐醉夢青不知何時繞到商人身後,青色衣袖間寒光一閃,軟劍已抵住對方後腰。商人漲紅着臉叽裡咕噜說了一串外語,八妹醉夢熙突然挑眉:“他說這是打開西域秘境的鑰匙!”

船艙内氣氛驟然緊張。七妹醉夢紫的九尾狐刺繡無風自動,她搖着折扇輕笑:“既然如此,不如交給我們保管?”納蘭京配合地往前半步,腰間玉佩與玉牌遙相呼應。六姐醉夢蘭卻突然從南宮潤懷中探出頭,藍色襦裙沾着的酒漬此刻竟顯出奇異的熒光:“你們看!玉牌在發光!”

五姐在我懷中動了動,貓耳勉強豎起:“廣坪……好眼熟。”她虛弱地伸出手,指尖剛觸到玉牌,整艘商船突然劇烈震顫。海水倒灌的聲音從四面八方湧來,九妹的鲛绡泛起水藍色光芒,将衆人籠罩其中。三姐醉夢艾的兔子耳朵瘋狂抖動:“不好!是海底漩渦!”

“都抓緊!”二姐醉夢甜扯開橙色圍裙,靈活地将衆人捆在一起。八妹醉夢熙的長劍出鞘,狼瞳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來一個砍一個!”她話音未落,玉牌突然迸發強光,一道神秘的符文從牌面浮起,直直飛向父親懷中。

母親林秀琪突然上前握住父親的手,聲音帶着從未有過的堅定:“當年的秘密,終究還是瞞不住了。”她淺綠衣袖下露出半截褪色的紅繩,與玉牌上的紋路嚴絲合縫。而五姐的貓尾不知何時纏上了玉牌,鮮紅的毛發在光芒中竟透出琉璃般的質感。

玉牌的光芒将船艙映得透亮,父親醉合德的手微微發顫,藏在袖中的教鞭“當啷”墜地。母親林秀琪深吸一口氣,淺綠衣袖下的紅繩與玉牌符文共鳴,竟化作一縷青煙沒入牌中。“這玉牌...是你祖父當年從西域帶回的。”父親的聲音沙啞,鏡片後的目光穿透三十年光陰,“當年為了它,醉家幾乎...”

話未說完,商船突然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八妹醉夢熙猛地揮劍斬斷纏住船舵的海草,白色勁裝濺滿鹹腥海水:“先出去再說!這些破事回家慢慢掰扯!”她的狼尾一掃,将吓得蜷縮的九妹卷到身後,卻見醉夢泠的鲛绡泛起水光,整個人竟緩緩浮起:“這紗...在指引方向!”

五姐突然強撐起身子,貓耳在強光中泛起金邊。她的貓尾如靈蛇般纏住玉牌,鮮紅紗裙浸透海水卻愈發豔麗:“廣坪,跟緊小九!”話音未落,整艘商船被神秘力量托起,穿過漩渦直直墜入海底。我抱緊懷中的人,感受着她發間殘留的茉莉香與鹹澀海水交織,心髒幾乎要撞碎肋骨。

海底深處,一座閃着幽藍光芒的古城緩緩顯現。九妹的鲛绡化作流光,牽引着衆人穿過布滿珊瑚的城門。三姐醉夢艾的兔子耳朵貼在腦後,綠色裙擺被暗流掀起:“這裡的水壓...不對勁!”話剛落音,無數發光水母湧來,照亮了城牆上斑駁的壁畫——畫中人身着獸耳服飾,與我們九姐妹竟有七分相似。

“原來醉家女兒的血脈...”六姐醉夢蘭的聲音發顫,藍色襦裙蹭過古老的石柱,驚起一片銀色小魚。她懷中的遊記突然無風自動,泛黃的紙頁上浮現出血色文字。南宮潤趕緊護住戀人,儒雅面容染上凝重:“小心!這些文字在詛咒擅闖者!”

七妹醉夢紫的九尾狐突然實體化,紫色紗裙上的刺繡活過來般遊動:“有趣,我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在裝神弄鬼。”她指尖結印,狐火燃起的瞬間,古城深處傳來低沉的嘶吼。八妹立刻擋在衆人身前,長劍出鞘的寒光映着她狼瞳裡的戰意:“來得正好!本姑娘手癢了!”

五姐突然劇烈咳嗽,鮮血染紅我的衣襟。她卻強撐着指向壁畫角落:“那隻貓...和我長得好像...”我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隻見壁畫上的貓耳女子手握玉牌,腳下踏着燃燒的古城。而此刻我們手中的玉牌,正發出與當年如出一轍的不祥紅光。

玉牌紅光暴漲的刹那,五姐的貓耳突然豎起,瞳孔縮成危險的豎線。她猛地掙脫我的懷抱,猩紅身影如離弦之箭沖向壁畫,發間不知何時浮現出與畫中貓耳女子相同的金紋。“五姐!”我追上去時,卻見她指尖剛觸到壁畫,整座古城突然劇烈震顫,珊瑚砌成的牆壁開始剝落,露出背後密密麻麻的咒文。

“快退開!這些咒文在吞噬靈氣!”四姐醉夢青蛇一般滑到衆人面前,青色衣袖卷起漫天熒光水母。她的戀人何童迅速展開書卷,筆尖遊走間,朱砂符紙如蝶般飛出,卻在觸及咒文的瞬間化作灰燼。八妹醉夢熙咒罵一聲,狼尾橫掃将靠近的咒文擊碎,白色勁裝被割出道道裂痕:“什麼鬼東西!比我練劍時的木樁還難對付!”

母親林秀琪突然舉起父親手中的玉牌,淺綠裙擺被暗流掀起,露出小腿上與玉牌同紋的舊疤:“合德,是時候告訴孩子們了。”父親摘下眼鏡,擦拭鏡片的手微微顫抖:“醉家女兒的血脈...本就與這古城息息相關。”他話音未落,九妹醉夢泠的鲛绡突然發出水藍色光芒,将衆人包裹其中,隔絕了咒文的侵蝕。

“當年醉家先祖為守護玉牌,将半座城沉入海底。”父親的聲音混着古城的嗡鳴,“而你們的獸類本源,正是封印的鑰匙...”七妹醉夢紫的九尾狐虛影突然暴漲,紫色紗裙上的金線刺繡流淌着妖異光芒:“所以我們被玉牌引來,就是為了重新封印這裡?”

八妹的長劍突然泛起霜花,她咧嘴一笑,狼瞳閃爍:“管他什麼封印!先把這些惡心的咒文砍個幹淨!”覓風無奈地搖頭,卻默契地揮起長鞭纏住她的腰,防止她貿然沖出去。三姐醉夢艾的兔子耳朵突然劇烈抖動,綠色裙擺沾滿碎石:“不對!壁畫上的貓女...她在流淚!”

衆人望去,隻見壁畫上的貓耳女子眼眶中滲出黑色液體,順着玉牌紋路緩緩流淌。五姐突然發出凄厲的貓叫,鮮紅的血從嘴角溢出,卻固執地伸出手觸碰壁畫上的淚痕:“好痛...這裡有人在求救...”她的貓尾不受控制地暴漲,掃落頭頂的珊瑚吊燈。

我沖過去抱住搖搖欲墜的她,感受着她身體的溫度正在流失。玉牌紅光與壁畫黑光交織,在五姐背後映出巨大的貓形虛影。父親見狀大驚失色,舉起算盤擋在衆人身前:“快護住五丫頭!她的本源之力要失控了!”而此刻的五姐,琥珀色瞳孔已被黑暗吞噬,隻餘一絲清明望着我,虛弱的聲音如遊絲:“廣坪...别讓我傷害大家...”

我死死箍住五姐不斷掙紮的身體,她發間金紋灼燒着我的手腕,滾燙的觸感混着血腥味湧上來。五姐指甲深深掐進我手背,卻在即将見血時猛地松了力,喉間溢出破碎嗚咽:“快走...别管我...”她身後貓形虛影張開獠牙,爪尖已劃破鲛绡屏障。

“說什麼傻話!”二姐醉夢甜突然撲過來,橙色圍裙甩出幾枚銀針,精準紮入五姐穴位。她通紅着眼眶,像隻炸毛的母雞:“小時候你替我擋野貓,現在換我守着你!”燕子嚴立刻跟上,掌心騰起暖黃光芒覆在五姐傷口,溫柔嗓音卻帶着不容置疑:“閉眼,睡會兒。”

八妹醉夢熙的狼尾卷着三姐醉夢艾擲向壁畫,綠色裙擺翻飛間,兔耳少女将懷中的糯米灑向咒文。“聽說妖邪怕五谷!”醉夢艾聲音發顫,卻固執地掏出懷裡的胡蘿蔔,“還有這個!”南宮潤與六姐醉夢蘭配合默契,前者揮袖卷起咒文,後者趁機用鼠齒咬斷發光藤蔓,藍色襦裙沾滿黏液也渾然不覺。

“讓開!”大姐醉夢香如獵豹般掠過衆人,明黃色披風鼓成風帆。她指尖利爪撕開黑暗,與貓形虛影纏鬥在一起,聶少凱緊跟其後甩出長鞭纏住虛影脖頸。四姐醉夢青化作青蛇遊弋在混亂中,蛇信點過之處,咒文泛起白色煙霧。七妹醉夢紫媚眼如絲,九尾狐虛影吐出狐火,将湧來的咒文燒成灰燼,納蘭京則用折扇替她擋下背後偷襲。

九妹醉夢泠突然扯開鲛绡,粉色裙擺化作魚尾拍向地面。海水翻湧間,無數遊魚組成結界護住衆人。“哥!接住玉牌!”她将玉牌抛向覓兩,轉身用鲛绡纏住失控的五姐,發間珍珠墜子簌簌而落,“五姐最喜歡亮晶晶的東西了,你看!”

父親醉合德将算盤拍在珊瑚柱上,算珠迸發出金色光芒。母親林秀琪解下淺綠披帛,露出手臂上與玉牌同紋的胎記,與父親雙手交疊:“當年我們沒守住古城,但這次...”兩人周身亮起古老符文,與九姐妹的力量遙相呼應。

五姐在我懷中突然安靜下來,貓耳耷拉着蹭了蹭我的胸口。她眼尾金紋漸漸消退,虛弱的聲音帶着哭腔:“廣坪,我好像...闖大禍了。”我低頭吻去她眼角淚痕,看着家人在咒文與光影中并肩奮戰的身影,握緊她微涼的手:“别怕,我們從來都是一起闖禍,一起收拾爛攤子。”

九妹的鲛绡與衆人的力量交織成網,将暴走的貓形虛影層層縛住。五姐的睫毛輕顫,琥珀色眼眸重新染上清明,她望着手足們傷痕累累卻堅定的面容,突然掙紮着起身,貓尾卷住晃動的玉牌:“讓我來。”鮮血順着她指尖滴落在玉牌上,古老符文應聲亮起,與壁畫上的貓耳女子産生共鳴。

古城深處傳來龍吟般的轟鳴,被咒文侵蝕的牆壁開始剝落,露出塵封的琉璃燈台。三姐醉夢艾突然指着燈台尖叫:“看!那些水母在往燈裡鑽!”成群發光水母湧入燈座,照亮了穹頂的星圖——九顆不同顔色的光點,正對應着九姐妹的獸類本源。

“原來醉家血脈是打開封印的星匙。”父親醉合德推了推滑落的眼鏡,聲音因激動而發顫。母親林秀琪的淺綠披帛無風自動,将九姐妹的力量牽引彙聚。大姐醉夢香與聶少凱相視一笑,利爪與長鞭劃出金色弧線;二姐醉夢甜往五姐嘴裡塞了顆蜜餞,“省得待會兒又喊疼”;八妹醉夢熙幹脆把劍扔給覓風,撸起袖子徒手撕扯咒文,白色勁裝沾滿黑污卻不減飒爽。

五姐将染血的玉牌嵌入星圖凹槽,整座古城突然翻轉。衆人腳下的珊瑚地面化作透明水波,露出更深層的密室。九妹的魚尾在水中擺動,率先遊向密室中央的水晶棺椁。棺中沉睡着位與五姐七分相似的女子,額間貓形印記與玉牌完美契合。

“是...先祖。”五姐的聲音帶着哽咽。她的貓耳突然豎起,瞳孔倒映出棺椁四周的銘文:“以血脈為引,以真心為契,方能重鑄封印。”七妹醉夢紫媚眼流轉,九尾狐虛影化作流光沒入水晶棺,“姐妹們,手拉手!”她笑着挽住六姐的胳膊,藍色與紫色衣袂交纏,在水中漾開絢麗波紋。

當九雙手緊握的刹那,海底炸開七彩光芒。五姐的紅裙、大姐的黃裳、九妹的粉紗...各色衣衫在光流中翻飛,宛如綻放在深海的九重花。玉牌吸收衆人力量,化作星屑融入水晶棺,沉睡的貓耳女子緩緩睜開眼,擡手拭去五姐臉頰淚珠。

封印重鑄的轟鳴中,古城開始上浮。待衆人重回海面,西域商人早已不見蹤影,唯有商船甲闆上擺着幾壇美酒與一卷羊皮地圖。八妹踢開酒壇,狼瞳亮晶晶:“這算謝禮?正好今晚慶功!”九妹的鲛绡重新化作輕紗,她羞澀地躲在覓兩身後,魚尾發飾在夕陽下閃着柔光。

五日後,醉府後院梅樹下。五姐蜷在我膝頭,貓尾卷着新烤的桂花糕,耳尖沾着糖霜。遠處傳來七妹與納蘭京的調笑聲,三姐抱着胡蘿蔔追着偷吃的六姐,二姐系着圍裙在廚房罵罵咧咧。八妹正纏着覓風比劍,白色劍穗掃落滿樹桃花;九妹的鲛绡晾在竹竿上,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廣坪,”五姐突然仰起頭,琥珀色眼眸盛着漫天晚霞,“以後不管遇到什麼,我們都要這樣鬧下去。”她毛茸茸的貓耳蹭着我的掌心,帶着血痕的指尖勾住我的衣領。我低頭吻住她嘴角的糕點碎屑,遠處傳來母親喚人吃飯的聲音,混着父親假裝嚴厲的咳嗽。

夕陽将衆人身影拉得很長,九種顔色的衣衫在晚風中交織成畫。或許歲月漫長,但有這群吵吵鬧鬧的家人在,再洶湧的海浪,也不過是生活裡的一抹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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