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金梅給他，他又有金果，金梅乘2，他豈不是有了180萬！”

正服女：“是。”

朱大叔：“有這麼多好東西，你有什麼打算沒有？”

“我……我太感謝你們了。”吳少綱。

“感謝可不夠。”朱大叔。

吳少綱不明白他的意思，朱大叔：“要不是我拼了老命掙錢，怎麼可以湊出這枝金梅？你哪有機會得到，還乘二。”

曹阿姨：“我比你貢獻得多多了，而且平時都是我在照顧少綱。”

朱大叔：“那你到時候分的比我多一點點。”

“分什麼？”吳少綱。

“難道你小子打算獨吞？”朱大叔輕松地說。

“你們給我金梅是因為我的成績，給我以後你們已經有了兩倍的黃金碎片了。那一倍的黃金碎片是我的功勞，其他的……就太貪心了吧。”

朱大叔不敢相信吳少綱這麼翻臉不認人：“沒有我們，你有個屁的金梅，你信不信我們把金梅給池多元？”

池多元：“可以。我分你們三十萬！”

朱大叔和曹阿姨自然不能給池多元，給池多元，他們将損失小三十萬。

吳少綱生氣，他不理解為什麼曹阿姨跟朱大叔這樣的目光短淺，明明已經共赢了，卻還要更多，甚至損人不利己。

“虧我對你那麼好……”曹阿姨，“你怎麼這麼沒有良心，不說給我們一枝金梅，一人十萬總是應該的。”

“你并沒有為我做什麼吧。”

“……！我給你打掃衛生，給你端飯！你想你媽媽，我陪着你！我幾乎将你看作我的兒子！”

“你打掃衛生、端飯都是自願的。我确實想起了我的媽媽，所以我跟你說。但那隻是一種情緒，我媽媽對我付出更多，但我媽媽就從來不要求我什麼的，她沒有錢看病，到死也沒有說要求我拿出存款給她看病。”

王章：“……”

曹阿姨倒吸一口氣，她的表情讓吳少綱很不舒服，讓他想起母親臨終前醫生看他的表情，好像他對不起他的媽媽一樣。

媽媽疼他是因為他是她的兒子，她給他買房買車供養他，是因為大家都是這樣的。

爸爸的死是個意外，逼死他的是他的老闆。

他有金果是因為他的努力，他獲得金梅，是他有價值。

吳少綱讨厭曹阿姨的綁架：“我可沒有為了看煙花，把自己年幼熟睡的兒子鎖在房間，使他被倒塌的蠟燭燒死，求救無門的母親。”

“……”衆人一驚，想不到她還有這樣悲慘的往事。

吳少綱說出這個曹阿姨親口告訴他的秘密，或者說是向他忏悔的秘密。

曹阿姨的臉色陡然蒼白，仿佛一瞬間被抽幹了所有力氣：“我沒有！我有留窗戶，是意外……是救援的人沒有盡力，才會沒有救出他……”

“……”許珊珊冷笑。

“你還在找借口，你做任何事都要找借口，都不敢承擔責任。你拼命地做工，拼命地幹活，是你為了逃避誕生的殉道者情結。你本身不是那種堅強的有能力的人，你粗心、自私、什麼事也做不好，所以你的丈夫才離你而去，你的女兒如果不是不能走路也早就離開……”

王章一步一步走到吳少綱面前：“……”

吳少綱一米七二，擡起頭看向王章，王章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廢話到此為止。”

“……”吳少綱很想駁斥回去，最終沒有發出聲音。

“……”

今天要完成金梅交接，曹阿姨幾乎沒有力氣，朱大叔拉着曹阿姨、西裝男、正服女反複讨論，反複确認這是否是最好的選擇。他們決定還是把金梅給吳少綱。這是最優的選擇，是最優的嗎？曹阿姨問龍封。

龍封已經看完了所有規則：

“把金梅給吳少綱，吳少綱擁有金果，擁有一枝金梅和一顆金果附贈金梅。附贈金梅擁有金梅同等價值，但不得被金果擁有者拿去參與意外所得金相乘。也就是說，如果附贈金梅不是吳少綱擁有，金梅是可以繼續與意外所得金相乘的。擁有者有權決定金梅和附贈金梅的去留，如果他願意把附贈金梅給池多元。池多元成為附贈金梅擁有者，按照規則，你們可以得到三倍的黃金碎片。之後池多元可以決定附贈金梅的去留，就看吳少綱怎麼跟池多元怎麼協商了。”龍封，“對你們來說，這是最有利的。”

朱大叔去找吳少綱商量，吳少綱寸金不讓，吵了一下午馬上就要到結束時間了，朱大叔隻好讓步，他提出簽合同，合同内容是吳少綱給池多元一枝附贈金梅，池多元獲得附贈金梅，在實驗結束後向吳少綱打款附贈金梅價值金額即六十萬。與此同時曹阿姨跟朱大叔各自支付五萬元給池多元和吳少綱。也就是吳少綱收益增加十萬，池多元收益增加十萬，曹阿姨和朱大叔會有小二十萬的收入。此前，朱大叔是一分也不願多分給吳少綱的。

曹阿姨，朱大叔，池多元勸吳少綱，還有兩分鐘就要過十二點了，吳少綱遲遲不肯下筆，曹阿姨朱大叔急死了，他寫下吳的第一筆。

“假如他們是一夥的，你就損失了六十萬。為了十萬損失六十萬，如果我是你我肯定不簽。”

池多元、曹阿姨和朱大叔對許珊珊怒目而視，朱大叔還想打人，許珊珊躲遠。

時間過去了。

吳少綱沒有簽，第十九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