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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商場如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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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聲傳喚,惜玉面容剛毅,挺直着腰闆,随着衆人的籲聲,走到堂内跪下。

那阿财和阿碧見了惜玉,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用眼神把惜玉生吞活剝。

府尹一聲喝令,“惜玉,你可在侯堂時,聽見阿财的控訴?”

惜玉揚起下巴,面色高冷,“小女子聽得一清二楚。”

白雲芷見惜玉衣裝整潔,便知目前隻是問話,沒有用刑,心安了幾分。心中無愧自然坦蕩,此時,隻把事情說清楚便好。

府尹大手一揮,便有小卒端着盤子乘着那唇脂盒上來,“你看看,這是否是你家,寶香齋售出的唇脂?”

惜玉冷眼一撇,見那銀質唇盒上,鑲着的一小顆寶石,颔首道,“回府尹大人,此唇脂确為我寶香齋所出之物。”

府尹揮揮手,上堂來了一仵作,仵作打開唇盒隻聞了一下,便面露厭惡,忙捂住口鼻。

緊接着取來銀針試毒,便發現銀針端頭隐隐發黑,仵作便道,“大人,裡頭或是摻了砒霜,但為了穩妥起見,小人建議還是拿活物試毒一番。”

府尹應允之後,小卒不知從哪兒抓來一兔子。

仵作用鑷子取了少許,放在了胡蘿蔔上,那小白兔在小卒懷着一啃一啃,還沒等啃完那根蘿蔔,便七竅流血而亡。

衆人大驚失色,這唇脂果然有毒,有些激動者,直沖着惜玉喊兇手,一個個仿佛正義的使者,要為阿财一家人申冤。

阿财見此,伸手直接往惜玉脖子上掐去,面目猙獰道,“你這個兇手!還我兒命來!”

白雲芷在旁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啪!”随着府尹的醒木一拍,阿财被小卒迅速制住。

“肅靜!”府尹道。“惜玉,你還有何話可說?!”

本一直冷靜的惜玉,見那小白兔命喪公堂,又被阿财掐了脖子,情緒終于被擊潰了些,“咳…咳…小女子冤枉啊大人!”

急智下,掏出懷中随身攜帶的唇脂,俯身在地,顫聲辯道,“大人!小女子着實冤枉!寶香齋出品的唇脂不可能摻有毒物!”

“小女子還留了一唇脂自用,寶香齋人來人往,不說我店中的脂粉娘,就算是隔壁鋪面的老闆,常來的客人,都知道我幾乎日日塗着這唇脂!”

衆人一看那唇脂,邊緣已然斑駁,的确是用了許久的樣子。

“如若這唇脂有毒,我是萬萬不敢塗的!”

府尹聽罷,覺得有些道理,“那便也把你這唇脂,去用活物試試毒吧。”

惜玉梗着脖子道,“不!兔兔這麼可愛,怎麼可以讓它們吃這些人類脂粉?”

惜玉堅毅道,“小女子為了自證清白,便自己以身試毒!”

說罷便用指間抹了好大一塊西柚色唇脂,直直往嘴中送去。

人群中發出一陣陣驚呼,顯然是沒想到惜玉能以身犯險,一下子便被這魄力唬住了。

過了一小會兒,眼見惜玉沒事兒,白雲芷呼出了心中的一口淤氣,還好沒傷及性命。那便可以證明這唇脂無毒了。

惜玉此時也落下淚來,擔心府尹還在懷疑,“大人許是覺得不夠,我再多嘗一些。”

說着又把唇盒裡幾乎所有的唇脂,抹在指尖送入嘴中。

此時人群中風向開始轉變。

“你們看那掌櫃的如此笃定,莫是冤了人家。”

“指不定是苦肉計呢?冤不冤的,府尹自有決斷。”

惜玉這一舉措,府尹也是沒有想到的。

此時惜玉那淚珠子,如瓢潑大雨般往下掉,“寶香齋這唇脂所售頗廣,大人不妨問問,人群中有沒有人持有同款,也可在公堂上一試。”

府尹一問,果然在圍觀群衆中收了三塊同款唇脂上來。做好标記後一一讓仵作拿去試毒,等了不到片刻,結果皆顯示無毒。

白雲芷懸着的一顆心,也終于是放了下來,一抹眼睛,才發現自己也跟着惜玉一同哭了許久。

惜玉見結果已出,鎮定了心神,抹了抹臉上的淚珠,言語鑿鑿道,

“大人,寶香齋乃是小女子家傳祖業,傳到我手中,已是第六代了。祖輩靠着誠實守信經營至今,從默默無名到今日家喻戶曉,在京中向來有口皆碑。”

“這唇脂在售賣時,寶香齋也曾誠實告知顧客,此唇脂原材料内含蜂蜜,如若對蜂蜜過敏者,不可用此物。但大人剛才也見,由于此唇脂原料皆為天然之物,所以惜玉才能無所顧慮放入嘴中。”

“總之寶香齋絕不可能販假售假,更不可能制毒,請大人明察秋毫,還寶香齋一個清白!”

此時圍觀群衆這邊,輿論幾乎都導向了寶香齋這邊,都道從奶奶輩就在寶香齋購物了,從未出過差錯。

阿财阿碧一看試毒結果大為不同,且惜玉振振有詞不像虛言,更為絕望,兩夫婦抱在一起,阿财哭道,“那到底是誰要害我家娘子和孩兒,我家向來與人為善,從來不曾得罪過誰啊。”

好在府尹也是頗有經驗的,“阿碧可對蜂蜜過敏?”

那阿碧本就嘴周滿是血泡,此時哭得天昏地暗,顯得相貌更為可怖。雖血泡已長至喉頭,回話不便,但也還是朝着府尹眼含熱淚,唔咉着搖了搖頭,表示不曾對蜂蜜過敏過。

府尹此時有了計較,“把之前給阿碧看病的大夫提上來。”

那大夫長得頗為獐頭鼠目,走近堂内腳底發軟,俨然一副心虛的樣子。

見原告被告,都一副不可善罷甘休的惡模樣,自知受不起酷刑,便沒等府尹問話,便自己招了。

匍匐在地道,“大人饒命!我隻是把病由換了一下,可藥我是根據實況來開的哇…大人饒命!”

夫婦兩不敢相信地瞪着他,阿财指着那大夫的鼻尖,怒急道,

“原來是你這個狗東西!今日如若不是你出診去了,我們找了旁的大夫,你莫不是也要說小女是過敏了?”

那大夫趴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渾身顫抖道,“我不過…是收了阿碧那表姐些銀兩而已,要怪…要怪就怪她那表姐心狠!”

夫婦二人怔在原地,阿财喃喃道,“怎麼會?怎麼會是阿喜?我與她從小一同長大,她為何要如此做?”

那阿喜很快被帶上了堂問話。

阿财情緒頗為激動,“阿喜,我和阿碧對你如何,你心裡有數,十日前你夫君打你,還是阿碧怕你有危險,特意接你住在我們家中,你怎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之事?”

阿喜看着阿财笑得凄慘,“你居然,說我喪心病狂?哈哈哈哈…我若喪心病狂就不該幫你在京城立足,從而得罪了夫家,每每遭那人的毒打!”

府尹懶得聽這些閑話,“阿喜,還不将原由細細道來!”

阿喜見事情敗露,也沒有什麼可辯解的,面色淡然地抹了眼淚道,

“大人,毒是我下的沒錯,是我趁阿碧不備,把那唇脂摳了出來,用幾根蠟燭細細将其烤化,再将砒霜融了進去,裝回原盒。”

府尹皺眉道,“你為何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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