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拾陸-情系女掌櫃?
李蓮花看看面前的客棧,倒是正合他意。
“成,那就什麼都别想,先吃飯吧。”
笛飛聲聞言眼神劃過李蓮花面前,幾乎是瞬間就明白他的意思。
擡腳就往客棧中走去。
阿秀見此情形,倒是猜出一二分來。
不過他的初衷真的是吃飯而已。
想罷,阿秀拉着李蓮花和方多病也想往客棧走。
哪知方多病不配合往前走,還将阿秀的手掙脫。
“你們怎麼就知道吃飯啊。”
李蓮花看了眼将阿秀掙脫的方多病,說了句:“來都來了。”
“品品當地美食和風土人情,說不定會有新發現呢?”
說罷,李蓮花便拉着阿秀率先進了客棧。
走進來,阿秀就看到笛飛聲還站在門口。
至于等誰,阿秀不說。
等到方多病磨磨蹭蹭的進了客棧,笛飛聲站到方多病身邊:
“茶館酒肆客棧之地,閑話最多。”
聽到此話,方多病總算是回過了神。
剛想将‘那我們可以打探消息’的話說出口,就聽李蓮花在誇笛飛聲聰明。
當下心情就不好了。
什麼叫‘阿飛,你又聰明了一點’啊!
方多病咽下到嘴邊的話,再出口便轉了話鋒:
“不就是打探消息麼,誰還想不到似的。”
“小二!”
跑堂小二聽到有客人叫自己,放下端往後廚的托盤就往門口跑去。
“來了客官。”
看着跑過來的小二,方多病擡手一揮就喊道:
“來間廂房,招牌菜……”
還沒來得及說完,方多病的手就被阿秀按了下去。
方多病感覺到自己手被人按下,轉頭朝旁一看。
是阿秀。
方多病頓時就蔫了。
見方多病不再說話後阿秀将方多病往笛飛聲身邊一推。
朝小二微微一笑:
“大堂即可,菜的話,小二哥看着上些家常的便是。”
說着阿秀就想從懷中取出一枚玉珠遞給小二。
一旁李蓮花見狀連忙從懷裡掏出一錢銀子遞給小二。
小二道了一聲‘好嘞’,接了銀子便往後廚走。
小二走後李蓮花無奈看着倆不知人間世事的人歎氣。
“把你那東西放好。”
“我說兩位少爺,這錢好歹是辛辛苦苦掙得,省省吧,啊?”
說罷拉着阿秀就選了一空桌坐下。
笛飛聲知道此刻他不能說話,越說方多病便會越炸毛。
隻能歎息着看了一眼方多病,示意他跟上。
方多病也不是不知好意的,除了微皺鼻子輕哼一聲倒也沒有再多的話。
跟在笛飛聲身後上了桌。
四人剛坐定就聽隔壁喝酒的閑散人在侃大山。
“你們聽說了麼,野山地那邊又丢了幾具屍體。”
“嗨,這算什麼?野山地那邊野物牲畜多得很,新葬的屍體埋的淺,被它們刨出來果腹也是常有的事。”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要說怪事啊,采蓮莊的事你們聽說了麼?”
“你是說采蓮莊又死新娘的事?”
“可不是麼。”
聞言阿秀給方多病倒水的手一頓。
方多病都已經将杯子湊到阿秀茶壺之下了,擡頭就看見阿秀在看旁邊一桌的人出神。
都忘記搭理自己了。
采蓮莊新娘案有李蓮花操心,他在意的是那幾具屍體。
若說是食屍的陰物刨屍體出來果腹,不可能不見遺骨,整具屍體失蹤,那可就不是野物那麼簡單了。
怕不是和采蓮莊陰煞之氣有關?
看來晚上說不得要警惕一些,可不能讓李蓮花出事。
想到這兒,阿秀回神想跟李蓮花說晚上住一間房。
可還沒開口就見方多病的手正往茶壺下伸,以為方多病是要喝茶。
很幹脆的就将茶壺放到了方多病的手上。
完全忘記了自己之前想給方多病倒水的事。
将茶壺給方多病後,阿秀看向李蓮花就見李蓮花已經開口朝一旁那些人開始套話了。
“三位大哥,剛剛聽你們提到了,采蓮莊?”
那三個閑散人看來是經常在這兒閑聊,被人搭話習慣了。
聽了李蓮花的話,也不嫌冒昧,點頭應是。
又看李蓮花四人衣着文雅有之武行有之,便問他們是不是慕名來采蓮莊賞蓮的人。
聽三人這般問,李蓮花順勢認了下來。
“是啊,幾位大哥冒昧問一下。”
“這采蓮莊平時好不好客?”
三人聞言對視一眼,有些支吾。
“這采蓮莊啊,自是好客的。”
“每年來賞蓮的人可以說是絡繹不絕,隻是……”
看着身邊之人的嗫嚅,三人中較為豪爽些的那位直接一拍桌子:
“兄弟,我就和你直說了吧。”
“這采蓮莊最近邪性的很,你們還是不要去了。”
那人身邊兩個有人聞言也是連連點頭。
“是啊是啊。”
“這采蓮莊最近死了個人,撞邪的很。”
“我聽說采蓮莊的新娘就沒有能活到成親當天的,說是又惡靈作祟。”
李蓮花裝作被吓到的樣子,捏着茶杯顫聲道:“這麼吓人啊?”
誰知那豪爽大哥卻直接擺手,“哪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