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看起來,鐘籍的能量值還差的多呢。
“小少爺,這裡——”
“噓。”扶鸢伸出手指輕輕地按在了鐘籍的唇上,他挑起眉,看着鐘籍,“現在我不想和你說這些。”
鐘籍沒敢動,他感受着唇上的溫熱,隻覺得渾身都燥熱了起來,連扶鸢的臉都蒙上了一層瑩白的光,如霧中的玉一般朦朦胧胧。
驚雷的聲音猶在耳畔,大雨嘩啦啦的沖刷着屋外的大樹。
空氣莫名變得濕熱起來。
鐘籍喉結有些急切的、不安的滾動着,他想張嘴把扶鸢的手指含在嘴裡,想把扶鸢弄髒,還想……溫熱的唇、潔白的牙齒,若有若無的舔咬着他的喉結。
鐘籍的腦子嗡的一聲,在他的腦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已經罩住扶鸢的腰,把青年困于他的懷中。
“小少爺,小少爺。”
鐘籍急切的呢喃着、呼喚着,“小少爺。”
扶鸢在鐘籍耳邊輕笑着,“取悅我。”
話音一落,扶鸢的呼吸被盡數掠奪,鐘籍壓抑着的情緒借着這個時候被釋放了出來。
扶鸢被鐘籍籠罩着按在床上,唇珠被吮得豔紅飽滿,舌尖被勾得有些酸麻。
鐘籍的吻移到扶鸢的耳垂,聲音低低的,“小少爺。”
他想問是不是隻有他才能這樣吻小少爺,可在這句話出來之前,他又忽地想起來扶鸢之前說的話,隻怕問出來都會被嘲笑。
他硬生生壓下想問的這句話,唇又落在扶鸢的頸側,喃喃的叫着,“小少爺。”
扶鸢被親得很舒服,可鐘籍好像在叫魂似的,他一巴掌拍在鐘籍臉上,“别叫了。”
扶鸢這一巴掌沒什麼力道,不痛不癢跟調情似的,鐘籍握住扶鸢的手,舔了舔扶鸢的掌心,沙啞的說着,“小少爺,好香……”
扶鸢心想,一個兩個都不正常。
他收回手。
鐘籍順從的俯下去。
扶鸢是一個很挑剔的人,他對顔值的要求也很高,這個世界要依靠鐘籍和謝家兄弟的能量運轉,又或許因為這三個人是這個世界的主角,所以這三個人的顔值也都是上乘的。
至于他們是不是主角,以後有什麼關系扶鸢根本不在意。
隻要貢獻出能量值就好了,讓他玩開心就好了。
膝蓋被寬大有力的手牢牢的按住,那顆痣又被咬住了。
那顆痣所在的地方實在特殊,扶鸢很快就沒法思考更多的東西了。
他抓住了黑色的發。
電閃雷鳴之間炸開的白光,潮濕又宛若決堤的大雨。
這是二樓。
二樓住的隻有謝家三兄弟和他們的書房,而現在二樓除了扶鸢和鐘籍,就隻有一個醉酒的謝淵,在這樣的雷鳴雨聲中,根本不會注意到這個房間的潮濕。
扶鸢沒有絲毫壓抑自己的意思。
鐘籍的舌很靈活,黑色的發絲垂落在扶鸢雪白的綢緞之上,很徹底的取悅着扶鸢。
從前到後,一點一點的,把那些馥郁的香掠進了口中。
直到那兩條修長白皙的腿沒什麼力氣的垂落在了床上,那隻手推了推他的腦袋,軟得生媚的聲音越來越低。
時針指到了淩晨五點,雨漸漸停了。
天光乍明,海城到雲城的飛機降落。
扶鸢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一片明亮。
天亮了。
鐘籍躺在他的身邊,已經醒了,睜着眼看着他,“小少爺。”
扶鸢看着鐘籍的嘴唇,他湊到鐘籍面前,獎勵似的親了鐘籍,“你昨天晚上做得很好,我很喜歡。”
鐘籍的心一下子就跳得很快,他見扶鸢起身,也急忙跟着扶鸢行動。
扶鸢瞥了一眼鐘籍上半身,開口道,“你昨天的衣服今天不能穿了吧?我找件衣服給你。”
鐘籍眼巴巴的看着扶鸢。
扶鸢的衣服鐘籍基本穿不了,不過……扶鸢翻了翻才發現,自己這裡還是有鐘籍能穿的尺碼的,他有時候也喜歡買些寬大的衣服,正好給鐘籍穿了。
衣服剛拿出來,急促的拍門聲就響起來。
扶鸢蹙眉。
他把衣服丢給鐘籍,“穿上。”
然後去開門。
開門的時候他還聽見謝淵的聲音,“大哥,這麼早去敲小鸢的門不太好——”吧。
後面那個字他沒能說出來,因為他看見了現在屋内的情況。
丢在地上的睡衣,還有扶鸢脖子上的吻痕。
可即便是看見了,謝淵似乎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隻是死死地盯着扶鸢的脖子。
謝行南的目光從扶鸢的頸項移動着,落在了扶鸢身後的男人身上。
他的臉色極其難看,整個人身上都是毫不掩蓋的陰鸷冷意。
他對着鐘籍說,“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