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憶白一臉疑惑,她們到底在打什麼啞謎?她們兩個怎麼又偷偷有了她不知道的秘密嗎?手指無意識地開始扣口袋裡的布料邊邊,刮擦的聲音并不明顯。
金途突然看着她嫣然一笑,溫柔的眉眼和俏皮的表情,相得益彰。
連憶白忽然有一種直覺,自己的心事似乎已經被她窺探到了,慌張地拿起桌上的冰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黑色保時捷就停在典當行店外。
“咚咚…”徐暖敲了敲主駕駛的車窗。
今天天氣很好,車外的陽光有些刺眼,張秀清紅着眼睛,按下了主駕的車窗。
徐暖看着車内的兩人眼眶紅紅,淚眼婆娑,還都衣濕半襟,還以為兩人說開了。
複述了一遍金途剛才交待給她的話:“你們幹這行的,賺錢嗎?一單一般多少錢?”
車内的人怔了怔,啞着嗓子報了價:“幾萬…到幾十萬…甚至幾百萬不等。”
金途看着連憶白又開口:“把你的銀行卡賬号發給我。”
連憶白沒反應過來,一臉懵地把銀行卡賬号發給了她。
徐暖在外面都要站僵了,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看着兩人還握在一起的手,心髒像快遞包裹一樣,被裹了裡三層外三層。
幾秒後,她收到了金途的消息。
抽泣的宋雨,像生鏽了的發條,哭得一卡一卡的,張秀清在旁邊又新開了一包紙。
“我朋友說如果錢到位了,她可以幫忙。”徐暖的聲音再次響起。
兩人頓住,齊齊轉頭望向她,仿佛見到了救世主一樣,旋即又把車門關得嘭響,快步沖進了店裡。
“前輩。”張秀清将隐隐有些發抖的手背在了身後。
“不是前輩。”金途一本正經回絕。
莫名其妙就比涼煦煙那老東西還要老了,真的很怪。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玩夠,老是裝得這個老老實實的鬼樣子,不是在欺騙人家感情嗎?
張秀清以為是大妖的古怪脾氣,頓了頓,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又開口:“兩百萬,我們買下那塊紅玉。”
“不賣。”金途又開口拒絕了。
“師姐!”宋雨在旁邊,眼淚又開始大顆大顆掉,她被氣得想跟她同歸于盡了,這狐狸不是在耍人嗎?怎麼還欺負她師姐呢!
空氣陷入了新的安靜,金途重新開口:“紅玉不會給你們,但是我可以幫你們達到同樣的目的。”
“第一,不能向外透露我的身份。”
“第二,兩百萬打到這個賬号。”
語畢,又看向了宋雨,指了指徐暖,“帶你們師父去她家。”她們一家親,當然是去她家了,直接就幫她搞定流程見了家長,反正連憶白和自己這邊肯定都是沒有意見的。
黑色保時捷離開了。
“她們是師姐妹?”徐暖緩了緩,才開口問金途。
金途沒有回答,隻是看着老友大笑出了聲。
連憶白看着兩人,也開始大笑:“哈哈哈哈哈~”
徐暖真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臉都要燒得開裂了,虧她還扭扭捏捏了兩天,還跟人家說她師姐是渣女,又是幹杯又是KTV……
“那幹嘛要去我家啊?”徐暖又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