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無論我走到哪那你都能找到我”“那狼呢?狼死了嗎?”
因為我聽說看日出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所以,我想和你。
“狼啊,是霍毅祺扮的,他就吓唬吓唬咱們。”
“噢……”
下了山,我似乎看見了霍毅祺,他調侃着說,
“兄弟,我演得怎麼樣啊,到手了吧!”
我不懂,我問林烨也不說。後來,我問姓霍的,他跟我說,
“林烨希望這次能保護你,次次能,他喜歡你。”
我不信,我去問林烨,可是他很敷衍。我很生氣,沖他發了脾氣,
“林烨你到底想怎樣,耍我很好玩嗎?”
“舒洛你也是講禮,他都那麼過分了,你還叫他林爺。”他們嘲笑。
“他不叫林烨嗎?”
“我叫林桦。”
我丢盡了臉面,決心不再理他,一是因為他捉弄我,二是因為我不願再打擾不喜歡我的人。其實一點,我早就原諒他了,隻是因為二點的關系,我始終很少同他講話。
出省比賽了,遙想,當年15歲加入,而今去比賽,不免有些激動。兩年來,我的頭發長了不少,相貌也精緻了許多……好像什麼都有所改變,但唯一保留的,卻是我和他的關系。我撇住傷感,同夏天聊了許多,可是她很困,隻是對我說,
“舒洛我好困啊,明天就比賽了,睡會吧!”
後來我的困意大了,自然就睡着了。
深夜,我被人搖醒,睜眼一看,是霍毅祺,迷迷糊糊問他,
“什麼事啊?”
他欲言又止,最後說,
“林桦找你。”
“他有什麼事啊?”
“不知道,就讓我找你。”
我緩緩走向他的房間,每踏走的一步是我思索的一個點,當時他的敷衍并非是惡作劇後的幸災樂禍與裝出來的沉靜,若如霍毅祺說的話,倒像是經過三思熟慮後的不喜歡。不喜歡所以不在意,不在意所以敷衍。
他開了一盞小燈,瞧他臉上的疲憊,他請我坐,我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
“你找我什麼事啊?”
“舒洛,我們和好吧!”
“?為什麼沒和好?”
“我的搭檔不是你了,我的話你也很少聽了,從不主動找我聊聊天……”
“那是我怕打擾你,因為你不喜歡我。”
“我……喜歡……喜歡你。其實在山頂我就告訴你了。”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他為我擦擦,并偷偷吻我額頭,我想起他為我做的一切,才感歎忽而今夏,我狠狠地抱住他。
回憶到這裡便結束了。
醒來之後,被母親叫去吃早飯,吃得稀裡糊塗,隻想見他,我環顧了四周,望眼欲穿,隻終不見他的人影,我好像想起,兩年的武術生涯好像要結束了……半眠曲仍在我腦海裡回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