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南稚,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運動。
在這一點上,秦文斯确實是能輕而易舉地赢過他。
隻是沒想到,這種優勢會運用到床上去。
沈南稚掃了一眼秦文斯。
秦文斯被他這眼神一掃,勝負欲立馬上來:“你不服氣?”
沈南稚居然點了頭:“是啊。”
“不服再比。”
等等,好像不能再比。
秦文斯說這個話說慣了,但是現在情況可不太一樣。
他們要是再比的話,那豈不是要再上一次床?
但是沈南稚居然說了一句:“好啊。”
秦文斯:???
等等,他沒有理解錯吧?
他還想再問,沈南稚卻是已經下了吧台椅,拿了衣服。
雖然他喝了不少,但是走起路來,還是穩的。
他酒量一向不錯,所以,剛剛他說的話,應該不是醉話。
在秦文斯還在思考的時候,沈南稚轉過頭,看向秦文斯:“怕了?”
怕?
誰怕誰?
秦文斯擡手将他剛剛要的酒一飲而盡,然後跟在沈南稚身後,一同出了酒吧。
…………
和沈南稚再次出現在酒店房間裡,秦文斯難得的有那麼一點坐立不安,全無昨晚找他拼酒的灑脫勁兒。
所以,說什麼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怎麼可能?
有些事情發生了,那就是發生了。
隻是,秦文斯自己都沒有想清楚,這個事情發生後,該怎麼處理他和沈南稚之間的事情。
現在,他們又莫名其妙地來到了酒店。
沈南稚在洗澡。
嘩嘩的水聲,讓喝了一杯龍舌蘭日出的秦文斯,開始左腦博右腦。
一邊是理智,一邊是蠢蠢欲動的欲/望。
理智告訴他,沈南稚就是個渣男,跟他睡了,明天再給他丢下個250,那他豈不是自取其辱?
可是身體又告訴他,昨晚的滋味很好。
他上學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對女孩不感興趣了,當時他還試着跟送他情書的女孩談戀愛,但是一到要牽手的時候,他就渾身難受。
他一度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麼肌膚接觸的毛病,但是除了女孩,他跟兄弟勾肩搭背,都沒有問題。
所以那個時候他就知道,自己可能是個彎的。
不過,彎歸彎,他對床上的對象可不是沒有要求的。
得長得好看的,身材好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得讓他有感覺的。
昨晚和沈南稚在一起的滋味,隻要一回想,便口幹舌燥。
他拿起床頭的礦泉水,一股腦兒将一瓶水喝了下肚。
接着,他就看到沈南稚下半、身圍着一根浴巾出來了。
他的頭發還沒有吹幹,水滴從發間往下落,落到胸膛上。
沈南稚的皮膚是冷白色,脫了衣服,膚色比臉上更白。
他平日裡不見怎麼運動,但是身上的薄肌若隐若現。
秦文斯咽了下口水,然後出聲:“你是不是背着我,私下偷偷鍛煉了?”
沈南稚:“……”
“不過你這肌肉沒有我的肌肉大。”
秦文斯上學那會兒就很愛運動,還是體育特長生。
要不是需要繼承家業,最後被逼着去學了金融,他現在應該是一名運動員。
雖然沒能做成運動員,但是秦文斯閑下來就會做運動,辦公室裡都是放着撸鐵工具。
所以,他的胸肌和腹肌,都十分明顯。
隻是,現在是讨論胸肌和腹肌的時候嗎?
沈南稚沒有說話,但是秦文斯一緊張起來,話就很密。
他先是比肌肉。
然後又比肩寬。
沈南稚掃了他一眼,然後默默地拿着毛巾,擦自己頭上的水珠。
他的頭發長了一些,微微晃動腦袋的時候,水珠落到了秦文斯的身上。
明明那水珠是涼的,他的皮膚是熱的,但是他就是感覺十分燥熱。
尤其是某個部位,更是前所未有的興奮。
沈南稚朝着那裡看了一眼,清冷的眼神下,藏着一絲火熱。
雖然秦文斯這個人是個二臂,但是他的身材是NB。
哪怕現在沒有藥物作用,也感覺到腹部一陣火熱。
“秦文斯,你走吧。”
沈南稚出聲,卻是讓他走?
秦文斯立馬站起來:“讓我走?憑什麼?”
沈南稚反問他:“那你要繼續?”
剛剛他确實是沖動了一些,才激了秦文斯。
但是他的理智還在。
他和秦文斯,本就不對付,昨晚是個意外。
但是若是今日再繼續,那他們這關系,就走向了危險。
現在,他主動叫停,給秦文斯反悔的機會。
但是聽見秦文斯嘟嘟囔囔道:“來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