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稚一直沒有回秦文斯的消息。
雖然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是,秦文斯還是很想爆錘沈南稚。
為什麼不回消息?為什麼不回消息!
看到消息要回複,難道不該是成年人最基本的素養嗎?
沈南稚這人,就是很可惡。
秦文斯決定了,等沈南稚再給他發消息,他也晾一晾他。
下一秒,他的手機震動,他又下意識去看。
不是沈南稚發過來的。
秦文斯的眉頭擰起,回複方秋:【做什麼?】
方秋:【秦哥,出來玩啊。】
秦文斯:【玩玩玩,你就知道玩,一天天的,不知道做正經事兒嗎?】
方秋:???
誰惹秦文斯了?
怎麼像個炮仗似的?
秦文斯也不知道自己的火氣從哪兒來,他丢了手機,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從現在開始,他要做一個冷漠無情隻知道工作的機器。
……
沈南稚落地之後,才看到秦文斯的消息。
秦文斯這二臂,無時無刻不在争強好勝。
也不知道他在争個什麼東西。
沈南稚低頭,随手回了個消息,就沒再管了。
他落地芬蘭,跟這邊的公司開始重新談合作。
這一談,便直接過去了半天。
他回到酒店後休息的時候,才瞧見秦文斯給他回的消息:【你有本事再試試,我告訴你,我現在強的可怕。】
【你怎麼不說話了?】
【是不是害怕了?】
【現在若是跟我求饒,我動作會輕一點的。】
【說話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他發來消息:
【老子再理你,老子是狗。】
沈南稚看完最後一條消息,直接給看笑了。
他這一天,怎麼那麼多話?
沈南稚的手指在手機屏幕上動了動,又回了一條消息過去:【人在芬蘭出差,回去再說。】
大西洋的另一邊,秦文斯在台球吧,找前台選了度數最低的果酒。
“秦哥,那果酒都是女孩喝的。”
“少廢話,我明天還有事情,喝點果酒得了。”
秦文斯拿了果酒,面色不悅。
方秋怕惹了這炮仗,沒再繼續說,而是道:“來兩把?”
秦文斯會打點台球,雖然不精,但是那架勢還是相當不錯的。
幾杆下去,他也來了點興趣。
這時,來了幾個台球陪練員。
秦文斯隻掃了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這是做什麼?”
“這是台球陪練員啊,現在的台球廳都有的。”
秦文斯許久沒有打過台球了,還真不知道現在台球廳還要有陪練員。
而且,這些陪練員穿的也太暴露了一些。
前胸快露出一半了,裙子也挺短。
秦文斯看一眼就不敢再看。
“這服裝也是都這樣的?”
方秋點了點頭,眼神在幾個正點的妹子上掃了兩下,那幾個人上前,就想要去拉秦文斯。
秦文斯趕緊往後退了一步。
“幹什麼?”秦文斯擰着眉,“别上前了。”
秦文斯的表情太過嚴肅,幾個妹子不敢再上前。
“秦哥,讓她們陪你一起玩呗?”
“我不需要。”秦文斯想也沒想,就直接拒絕了。
他看着方秋,出聲道:“你那朋友,做的是什麼生意?”
方秋約秦文斯過來,是想要讓他幫這台球廳的老闆出一出主意。
結果他過來,也沒有見到方秋他朋友。
現在,又搞這麼一出。
秦文斯本就不悅的心情,直接達到了頂峰。
“做生意就本本分分做生意,如果沾染上一些不該沾染的,到時候生意沒有做成,還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秦文斯将手中的台球杆丢給了方秋,然後轉身離開。
方秋意識到秦文斯這是真的生氣了,趕緊把台球杆丢到桌子上,去追秦文斯。
“秦哥,我是真的不知道他這台球廳裡搞這個。”
秦文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方秋這個人,平時就挺會玩的,剛剛看他那個眼神,就不像是完全不知道。
“方秋,你平時怎麼吃喝玩樂都可以,有些東西可不能碰。”
秦文斯說的什麼東西,他應該是明白的。
方秋忙點頭,說自己知道了。
他是真知道了還是假知道了,秦文斯就不知道了。
當然了,他也不管。
在他們這個圈子裡,多的是人玩的比較出格。
隻是他不屑于跟他們一起玩。
“行了,我回去了。”
秦文斯沒了再玩的興緻,直接回了家。
回到家中,秦文斯拿起手機,然後又放下。
然後,又拿起手機。
他跟沈南稚說過了,他要是再理會他,他就是狗。
沈南稚那沒良心的,就該多晾晾他。
秦文斯還是沒抵抗住好奇,打開手機,發現沈南稚回了他消息。
秦文斯的眼前一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