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信息素自帶引發欲望的效果,不光是景荀自己,Alpha也開始有失控的趨勢,互相撕扯間,礙事的衣物脫得幹幹淨淨,兩人坦誠相見。
關鍵時刻,向元煦忽然停下來,紅着眼睛聲音沙啞:“景荀,不管你怎麼想,我真的很喜歡你。”
意思是,我們接下來做的事,是因為兩情相悅,而不是趁人之危。
景荀眯着眼,無語的同時又覺得心裡很暖,之前的那點火氣也消失地幹幹淨淨,他伸手捧着Alpha的下巴擡起頭重重親了親:“知道了。”
接下來順理成章,向元煦毫不費力就進入其中,當即爽得頭皮發麻,正要猛力進攻,聽見景荀疼得悶哼一聲,讓他清醒了一個瞬間。
也是難為自己這麼上頭的時候,還能想起瞿南星說得溫柔點。盡管憋得難受,他還是強迫自己放緩了動作。
放在平時沒問題,也是調情的一種吧可能。
但可惜景荀情況特殊,他本就被信息素操控急不可耐,這樣慢下來簡直火上澆油,不上不下更加難受。
一絲理智告訴自己,向元煦就是這樣溫柔體貼的人,但是欲望幾乎将他吞沒,想開口催促又不好意思直說。
以至于有幾個瞬間,他有種想換個人來的沖動。
就這麼磨了一會兒,景荀終于受不了了。
可現在換人也不好,他幹脆猛地伸手勾着向元煦的脖子往下拉,親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氣聲音魅惑至極:
“沒吃飯麼,我的Alpha——啊”
向元煦被景荀的主動親近勾得一股邪火,聽清楚内容更感覺大腦轟的一聲,下意識深深一撞,再也忍不住。
景荀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撞得變了聲,之後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疼得想吐也爽到大腦空白,現在就是想讓人溫柔點也不可能了,Alpha已然失控。
等到房間裡的喘息逐漸平息,天已經黑了。
向元煦緊緊抱着昏睡過去的人,低頭輕輕吻着。
看着身下的人鎖骨脖子上都是一朵朵暧昧的紅痕,向元煦一顆心放回肚子裡,暗自高興:不是夢!
他把人帶去衛生間清洗一番,才打開了次卧的門,抱着景荀一起休息。
景荀睡了很久,總算沒做噩夢。不用睜眼也能聽到身旁Alpha的呼吸,整個人被環抱在溫暖之中。
黑暗中他睜着眼睛發呆,身上的燥熱開始慢慢恢複。
病房裡醫生急急忙忙,柳赫在一旁站軍姿,同時保持着釋放信息素安撫。
實在沒别的事幹,又不讓玩手機。
他隻好把目光都放在這個粉色頭發的Omega學生身上。
臉色慘白,但估計本身長得好看,此刻可憐巴巴,有一種病弱美。
估計動動手指,就能掐死了吧。柳赫默默地勾了勾食指。
所有的Omega都一個樣,弱。還有隊裡那個槍法令人發指的!每次看見那個隊員練習就憋一肚子火。
柳赫也不知道為什麼Alpha對于标記弱雞有執念,反正他不屑一顧。他這輩子都不會主動去标記誰,他也不想找個伴。
一個人的日子自由自在,哪怕哪天被看不順眼的人設計陷害,也沒有後顧之憂。
這次是個意外,想想自己都快30歲了,居然還是第一次跟一個Omega共處一室,簡直稀奇。
等到Omega醒了,怎麼解釋?
柳赫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也不知道怎麼說合适。不過之前聽到手底下的人聊天,說起這個叫什麼星的,脾氣很差,一點就炸。
脾氣好的他也許還能耐着性子安慰安慰,如果真的跟個炮仗似的,那可拉倒吧,他才沒心情伺候。
想到這,柳赫突然出聲:“等他醒了别跟他說标記的事,如果他問,不許說是我。”
幾個醫生動作一頓,疑惑着點了點頭。
“醒了?餓不餓?”不一會兒向元煦開了床頭的小燈,眼睛亮晶晶的,沒忍住伸手捏了捏景荀的臉。
景荀直接一個肘擊,可惜他現在的力氣,跟撓癢癢沒區别。
向元煦眼睛也不眨地挨了一下,毫發無損。
“你知道什麼是發情期嗎?”
景荀突然問,向元煦愣了一下,不明所以。
他看着景荀擡起頭,伸手勾着他開始啄着他的唇,不安分的手遊走着緩緩靠近敏感的某處,眼神迷蒙:
“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