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陽被他眼裡的占有欲吓到,黑貓耳抖了抖,卻依舊嘴硬:“我說……唔!”剩下的話被宋凜的吻堵了回去。少年的唇瓣帶着貓爪布丁的甜味,舌尖掃過齒間時,嘗到了屬于宋凜的皂角香。這個吻帶着懲罰的意味,卻又藏着失而複得的恐慌,讓何陽瞬間忘了冷戰的事,尾巴下意識地卷住宋凜的腰。
“嗚……”何陽掙紮着擡頭,黑貓耳濕漉漉地貼着宋凜的額頭,“你……”話沒說完又被吻住,宋凜的指尖用力揉着他後頸的絨毛,那裡是最敏感的地方,讓他瞬間軟了身子,隻能抓着對方的校服領口嗚咽。
樓梯間的光線昏暗,林小滿的橘貓耳在拐角處抖得像篩糠:“哇塞!陳墨你快看!學長把何陽親得尾巴都卷成毛球了!”陳墨默默按下快門,鏡頭裡,宋凜的銀質手鍊垂在何陽腰側,暖爐吊墜随着動作輕輕晃動,而何陽的黑貓耳徹底軟趴下來,蹭着宋凜的臉頰,分明是服軟的姿态。
“還跟不跟女生說話了?”宋凜終于松開他,額頭抵着何陽的,聲音沙啞。少年的嘴唇被吻得紅腫,眼神迷蒙,黑貓耳蹭了蹭他的鼻尖,尾巴卷得更緊:“不跟了……哥哥别生氣了……”
文藝委員躲在柱子後,看着眼前的場景,默默地收回了手裡的畫展門票。她終于明白,為什麼宋凜對所有人都高冷,唯獨對何陽不同——那不是普通的溫柔,而是刻進骨子裡的占有與偏愛,像絨毛日曆裡的每一頁,都隻屬于他們兩人。
“學長,何陽,”林小滿适時出現,橘貓耳晃着貓薄荷鈴铛,“該去上體育課了!”宋凜沒說話,隻是牽住何陽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畫着圈,那裡還留着剛才強吻時被指甲掐出的紅痕。何陽的臉“唰”地紅透,黑貓耳埋進宋凜的肩窩,尾巴卻開心地晃了晃。
操場上,陽光正好。何陽看着宋凜手腕上的舊手表,突然想起剛才樓梯間的吻,心髒還在砰砰直跳。“哥,”他小聲開口,“你剛才……是不是吃醋了?”
宋凜側頭看他,眼裡的冷意早已消散,隻剩下化不開的溫柔。他捏了捏何陽的臉,指尖在貓耳上順毛:“笨蛋小貓,以後再讓别的人碰你,哥哥就……”
“就怎樣?”何陽仰起臉,黑貓耳期待地豎起。
宋凜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就把你綁在暖爐邊,每天親到你說隻喜歡哥哥為止。”
何陽的臉瞬間紅到耳根,黑貓耳開心地抖了抖,尾巴卷住宋凜的手臂晃來晃去。他知道,冷戰已經結束了,而這個帶着皂角香和草莓布丁味的強吻,将成為絨毛日曆裡最滾燙的刻度,永遠刻在他們相愛的時光裡。
而宋凜感受着掌下貓耳的柔軟,在心裡默默說:何陽,冷戰硝煙裡的每個吻,都是哥哥吃醋的證明。看你被女生纏住時,看你賭氣說氣話時,哥哥隻想把你藏起來,讓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一個人的小貓。以後的每個日子,哥哥都會用這樣的吻,在你身上刻滿專屬的刻度,讓你再也跑不掉。
體育課的哨聲響起時,何陽的黑貓耳還在發燙。他看着宋凜的側臉,突然覺得,這場冷戰來得及時又甜蜜——因為它讓他知道,這個看似高冷的哥哥,心裡裝着多少洶湧的愛意,而那個突如其來的強吻,正是這份愛意最直白的表達。
校園的角落裡,陳墨看着相機裡的照片,林小滿湊過來:“拍得怎麼樣?”陳墨推了推眼鏡,屏幕上是宋凜捧住何陽臉頰的瞬間,兩人交纏的影子被樓梯間的光影拉長,像極了時光最溫柔的刻度。
“嗯,”陳墨難得露出笑意,“可以放進‘絨毛愛情故事’專輯了。”
傍晚的校道被夕陽染成蜜糖色時,何陽的黑貓耳還在為樓梯間的強吻發燙。他跟着宋凜走出校門,尾巴尖偷偷勾住對方校服褲的口袋,指尖蹭過對方掌心——那裡還留着下午按在他腰側的力道,像道無形的絨毛刻度。
“哥,”他突然停下腳步,黑貓耳晃向巷口的甜品車,“想吃草莓大福……”宋凜沒回頭,卻自然地牽住他的手腕往甜品車走,指尖在他腕間的貓爪鈴铛上輕輕叩了叩。銀鈴聲響起的瞬間,何陽想起昨晚冷戰時,少年也是這樣沉默地把貓爪布丁放在他床頭。
“要兩個,多加奶油。”宋凜的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帶着剛睡醒般的沙啞。他接過攤主遞來的紙盒,指尖擦過何陽的唇瓣——那裡還殘留着草莓醬的痕迹,是剛才路上偷吃的。少年的睫毛在夕陽下投出陰影,遮住了眼底翻湧的情緒,卻藏不住耳尖未褪的紅。
回家的巷子裡,何陽的尾巴卷着宋凜的手臂晃來晃去。他看着少年側臉上被夕陽鍍上的金邊,突然想起美術課上自己畫過的無數個宋凜——無論是冷着臉解題的、還是溫柔地替他扣扣子的,都不及此刻真實的、帶着煙火氣的少年。
“哥,”他咬了口草莓大福,奶油沾到鼻尖,“你是不是早就不生氣了?”宋凜停下腳步,用紙巾替他擦掉奶油,指腹在鼻尖輕輕按了按:“沒有。”話雖如此,眼底的溫柔卻像化不開的糖漿,“誰讓我的小貓不聽話。”
何陽的黑貓耳抖了抖,知道這是台階。他踮起腳尖,在宋凜臉頰上印下一個帶着奶油味的吻,尾巴卷得更緊:“那小貓現在聽話了,哥哥别生氣啦……”這個動作讓宋凜渾身一震,他猛地把人按進懷裡,鼻尖埋進少年的發旋,深吸一口氣——是熟悉的貓薄荷香波味,混着夕陽曬過的味道。
“下次再讓别的人碰你……”宋凜的聲音悶悶的,帶着失而複得的恐慌,“我就……”“就把我綁在暖爐邊親到服軟,”何陽搶着接話,黑貓耳得意地翹起,“知道啦,哥哥。”他感受到懷裡的人身體一僵,随即發出低笑,胸腔震動着,讓他想起變成貓時趴在宋凜胸口聽到的心跳聲。
門廊的黑貓風鈴在晚風中輕響時,何陽的黑貓耳被宋凜掌心的溫度烘得發燙。少年打開門,玄關的暖爐自動亮起,映得兩人交纏的影子歪歪扭扭。“先去洗澡,”宋凜揉了揉他的頭發,指尖在貓耳上順毛,“身上都是女生的香水味。”
浴室的蒸汽氤氲時,何陽看着鏡子裡自己泛紅的臉頰和微腫的嘴唇,黑貓耳抖了抖。他想起樓梯間宋凜帶着醋意的吻,想起對方指尖在他後頸絨毛處的顫抖,突然覺得,冷戰時的疏離和傍晚的強吻,都像絨毛日曆裡的不同刻度,共同描繪着他們之間獨一無二的溫度。
“洗好了嗎?”宋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帶着毛巾的溫熱。何陽裹着絨毛浴巾出來,黑貓耳上還滴着水,被宋凜用幹發帽輕輕包住。“頭發擦幹,”少年蹲下身替他擦腳,指尖劃過腳腕内側的小痣,“不然又要頭疼。”
客廳的暖爐火光跳躍時,何陽趴在宋凜腿上看絨毛日曆。最新頁上,他用熒光筆描出了樓梯間的剪影,宋凜的手捧着他的臉,旁邊寫着:“哥哥的吻比草莓大福還甜。”少年的指尖劃過畫面,突然想起白天文藝委員羨慕的眼神,嘴角勾起得意的笑。
“在笑什麼?”宋凜放下手中的書,指腹在他貓耳上順毛。何陽翻過身,黑貓耳蹭着他的下巴,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在想,哥哥隻對我一個人好。”這句話讓宋凜的眼神柔和下來,他低頭,在少年光潔的額頭上印下一個輕柔的吻:“嗯,隻對我的小貓好。”
夜風吹動窗簾時,何陽的黑貓耳貼着宋凜的胸口打盹。少年的心跳聲沉穩有力,像最安穩的搖籃曲。他的尾巴卷着宋凜的手臂,腕間的貓爪鈴铛随着呼吸輕輕晃動,發出細碎的銀鈴聲。宋凜低頭看着懷裡熟睡的少年,指尖輕輕梳理着他亂翹的黑貓耳。
他想起白天在樓梯間失控的吻,想起何陽被吻得眼尾泛紅卻依舊賭氣的樣子,突然覺得,所有的高冷和克制,在遇到這個小貓的瞬間,都化作了繞指柔。他的視線落在絨毛日曆的最新頁上,決定明天要在旁邊畫隻銀漸層貓,正把偷來的草莓大福喂進黑貓耳少年嘴裡。
“何陽,”他輕聲喚着,指尖劃過少年柔軟的唇瓣,“以後别再讓我吃醋了……”懷裡的少年似乎聽懂了,黑貓耳蹭了蹭他的掌心,尾巴卷得更緊了。宋凜笑了笑,替他掖好絨毛毯,将人抱得更緊。
夜色漸深,暖爐的火光映着兩人交纏的影子。何陽在睡夢中咂了咂嘴,黑貓耳得意地晃了晃,大概是夢到了宋凜隻屬于他的溫柔。而宋凜看着懷裡小貓滿足的睡顔,終于閉上眼,唇邊帶着溫柔的笑意。
他知道,暮色歸途裡的每個瞬間,都将成為絨毛日曆裡最溫暖的刻度——是巷口甜品車的草莓大福,是門廊風鈴的銀鈴聲,是浴室蒸騰的熱氣,更是此刻懷裡小貓的絨毛氣息和均勻的呼吸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