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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雷雨暖爐的絨毛顫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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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起,糯米團子要涼了。”宋凜的指尖滑到他腰側的軟肉,那裡是何陽最怕癢的地方。少年果然“喵”地叫了聲,猛地睜開眼,黑貓瞳因剛睡醒而蒙着水汽,看了半天才聚焦到宋凜臉上:“哥……幾點了……”

“六點五十。”宋凜替他攏了攏滑落的睡衣,指腹擦過他嘴角的睡痕,“昨晚沒睡好,再眯會兒?”何陽的黑貓耳蹭着他的掌心,尾巴(人型化作腰間的暖意)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卻在聞到糯米團子的甜香時,肚子發出“咕噜”聲。

“不想起……”何陽的聲音帶着濃重鼻音,爪子勾住宋凜的衣領往懷裡拽,“哥哥喂……”這個動作讓宋凜的心跳漏了一拍,他想起昨夜雷暴中,何陽也是這樣用爪子勾着他的領口,仿佛抓住全世界最可靠的浮木。

“先去洗漱。”宋凜強行把人從床上撈起來,卻在觸到他冰涼的腳踝時,眉頭微蹙。他彎腰替何陽套上絨毛拖鞋,指尖劃過腳腕内側的小痣——那對與膝彎呼應的“絨毛記号”,在晨光中顯得格外清晰。

“不要……”何陽的黑貓耳委屈地撇下來,任由宋凜把他拖到洗手台,卻在看到鏡子裡自己的臉時,突然炸毛——臉上的貓爪紗布不知何時蹭掉了,結痂處露出粉色的新肉,像朵含苞待放的絨毛花。

“哥!我的紗布呢?”何陽的聲音裡帶着驚慌,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傷口,“會不會留疤啊……”宋凜從抽屜裡拿出新的貓爪繃帶,溫水打濕毛巾替他擦臉:“不會,哥哥給你塗了魔法藥膏。”他的指尖在結痂處畫圈,那裡果然泛着淡淡的銀光,是市集老太太給的絨毛愈合粉。

早餐桌上,何陽跪坐在絨毛椅上,尾巴(人型狀态化作坐姿時的癢意)不安分地掃着椅腿。他戳着碗裡的貓爪糯米團,桂花蜜在白瓷碗裡畫出圈圈漣漪,卻遲遲不肯下口。宋凜将溫熱的草莓奶推到他面前,瓶身上的黑貓貼紙被手指摩挲得發亮。

“怎麼了?”宋凜替他擦掉鼻尖的奶漬,“不喜歡?”何陽的黑貓耳抖了抖,爪子扒拉着飯團:“昨天打雷……是不是吵到哥哥睡覺了……”這句話讓宋凜的動作一頓,他看着少年低垂的眼睫,突然想起昨夜自己撐着毛毯帳篷時,指尖因壓抑恐懼而泛起的白。

“沒有,”宋凜揉了揉他的頭發,指尖在貓耳根部(人型狀态下依舊敏感)輕輕按揉,“哥哥睡得很好。”他的語氣笃定,像在陳述某個不容置疑的事實。何陽的睫毛顫動,突然擡頭,黑貓瞳裡映着晨光:“那哥哥今天會不會困?下午的數學課……”

“不會。”宋凜打斷他,将一顆糯米團子塞進他嘴裡,“再擔心,哥哥就喂你吃一整天。”何陽的臉“唰”地紅透,糯米團子的甜香混着宋凜指尖的皂角味,讓他瞬間忘了所有擔憂。他看着少年腕間的舊手表,指針正指向七點十五分,突然覺得,雨霁後的晨光裡,連空氣都帶着絨毛般的柔軟。

“哥,”何陽咽下最後一口飯團,黑貓耳得意地翹起,“今天美術課要交雷雨主題的畫,我想畫……”“畫我們的藍傘帳篷。”宋凜替他接話,指腹擦過他唇瓣,那裡還沾着桂花蜜的光澤。何陽的眼睛一亮,尾巴(人型化作開心時的輕顫)在椅下晃了晃。

收拾碗筷時,宋凜的舊手表突然發出輕微的咔哒聲。他擡起手腕,看見秒針停在七點三十一分——正是他們每天出門上學的時間。何陽湊過來,黑貓瞳盯着表盤:“哥,手表是不是該換電池了?”宋凜搖頭,指尖摩挲着表盤上的暖爐圖案:“它在等我們的雷雨契約生效。”

雨霁後的陽光終于穿透雲層,照在絨毛餐桌上的貓爪飯團殘渣上。何陽看着宋凜收拾書包的背影,突然覺得,這個賴床的清晨像極了絨毛日曆裡最溫暖的一頁——沒有雷暴的恐懼,沒有傷口的刺痛,隻有晨光裡的糯米甜香,和哥哥掌心永遠溫熱的溫度。

清晨七點三十五分,宋凜的舊手表在晨光中重新走動。他替何陽扣好校服領口最後一顆紐扣,指尖擦過對方鎖骨上未褪的吻痕——那是昨夜雷暴中,少年因恐懼而無意識咬出的印記,此刻在陽光下泛着淡粉色,像極了何陽畫筆下的絨毛花瓣。

“哥,你的手表……”何陽的黑貓瞳盯着表盤,秒針劃過暖爐圖案時,發出比往常更清脆的咔哒聲。宋凜将書包遞給他,腕間銀質手鍊與舊手表碰撞出細碎聲響:“大概是雨停了,心情好了。”他的語氣帶着慣常的清冷,卻在何陽晃着貓爪鈴铛時,眼底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巷口的梧桐葉還挂着雨珠,何陽的尾巴(人型狀态化作褲兜裡的癢意)無意識卷住宋凜的皮帶。他看着少年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昨夜雷暴中,那個用絨毛毯搭成藍傘帳篷的身影——明明自己也因雷聲而指尖發顫,卻偏要裝出不怕的模樣,像極了絨毛日曆裡那隻總把暖爐藏起來的銀漸層貓。

“學長!何陽!”林小滿的橘貓耳在公交站晃得像撥浪鼓,爪子舉着袋發光貓爪繃帶,“陳墨說今天絨毛市集有賣會響雷的玩具!我們去……”話沒說完就被宋凜一個眼刀凍住。少年看着何陽臉上的結痂,語氣不容置疑:“下午要補課。”

何陽的黑貓耳委屈地撇下來,尾巴尖在褲兜裡畫着圈。陳墨推了推眼鏡,鏡頭對準宋凜替何陽擦去肩頭雨珠的動作——那指尖的力道輕柔得仿佛在呵護易碎的絨毛,與他平日裡對旁人的冷冽判若兩人。林小滿的橘貓尾突然卷住何陽的腳踝,壓低聲音:“何陽,昨晚打雷你是不是又尿床了?學長臉色好差……”

“你才尿床!”何陽的臉“唰”地紅透,黑貓耳炸毛般豎起來,卻在宋凜看過來時,瞬間軟趴下去,“我隻是……隻是做噩夢了……”宋凜沒說話,隻是伸手揉了揉他的頭發,指尖在發旋處停頓——那裡是何陽變成貓時,最喜歡被順毛的地方。

公交車的暖風吹起何陽的校服襯衫,他看着窗外倒退的香樟樹,突然想起小學時的雷暴天。那時的宋凜還是個瘦高的藍傘少年,總把他護在傘下,自己半邊肩膀被雨水淋透,卻笑着說“哥哥是防水貓”。如今的少年早已長成能遮風擋雨的模樣,腕間的舊手表卻依舊停留在他們初遇的時光。

“在想什麼?”宋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指尖在他後頸(人型狀态下依舊敏感的穴位)輕輕按揉。何陽的身體瞬間發軟,尾巴尖在褲兜裡卷得更緊:“在想……哥哥第一次給我搭藍傘帳篷的時候。”宋凜的動作一頓,眼底閃過一絲懷念:“那時你還是隻小奶貓,爪子總勾住我的鞋帶。”

教室的晨光透過百葉窗,在何陽的畫架上投下條紋光斑。他展開畫紙,星光墨水在昨夜的雨霧中暈開,卻仍能辨認出藍傘帳篷的輪廓。宋凜坐在斜前方,背影挺得筆直,陽光落在他發梢,将幾縷黑發染成暖金色。何陽的筆尖頓在銀漸層貓的尾巴處——那尾巴本該與黑貓耳少年的交纏,此刻卻因想起昨夜的雷暴而微微發顫。

“何陽同學,”文藝委員的繼任者遞來美術刀,“你的顔料擠到我裙子上了。”少女的聲音怯生生的,眼神卻忍不住瞟向何陽臉上的結痂。何陽的黑貓瞳驟然縮緊,想起前天倉庫裡揮來的網兜,指尖的美術刀差點滑落。宋凜卻在此時轉過身,眼神冷得像冰:“道歉。”

少女吓得後退半步,美術刀掉在地上。何陽拽了拽宋凜的袖子,黑貓耳不安地晃動:“哥,我不是故意的……”“我知道。”宋凜撿起美術刀,指尖在刀柄上擦了擦,“但有人該知道,不該随便靠近我的人。”這句話讓周圍的議論聲瞬間消失,陳墨的鏡頭精準捕捉到宋凜眼底的占有欲——那是隻屬于何陽的,絨毛般柔軟又尖銳的守護。

午休時,宋凜端着餐盤走向角落卡座,何陽的黑貓耳立刻晃向他的方向。少年把草莓奶糖放在餐盤角落,才坐下就看見何陽校服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又解開了,露出的鎖骨在陽光下晃得人眼暈。“又不好好系扣子。”宋凜的聲音帶着無奈,指尖卻溫柔地替他扣上,指腹擦過皮膚時,感受到細微的戰栗。

“哥,天氣好熱嘛……”何陽的尾巴尖在桌下勾住宋凜的腳踝,黑貓耳得意地翹起,“而且……而且是哥哥送的襯衫,解開才好看。”這句話讓宋凜的耳尖瞬間紅透,他想起這件校服是何陽初中時穿小的,自己偷偷改了尺寸,袖口還繡着極小的“陽”字。

“宋凜學長,何陽學長,”班長抱着競賽報名表走來,“數學競賽下周開始,你們……”“不參加。”宋凜打斷他,視線落在何陽正在畫的絨毛日曆上——最新頁畫着雨霁後的晨光,銀漸層貓正用尾巴給黑貓耳少年順毛,旁邊寫着:“哥哥的掌心比暖爐還暖。”

下午的美術課,何陽終于完成了雷雨主題的畫。畫面中央,藍傘帳篷裡的銀漸層貓與黑貓耳少年交纏而眠,暖爐火光跳躍,窗外的雷暴被描繪成發光的貓爪形狀。宋凜站在他身後,指尖劃過畫中自己的側臉:“這裡的睫毛少了三根。”

何陽的黑貓耳抖了抖,回頭看他:“哥怎麼知道?”宋凜低笑出聲,指腹在他後頸輕輕揉了揉:“因為每次打雷,你都要數哥哥的睫毛才能睡着。”這句話讓何陽的臉瞬間紅到耳根,他想起昨夜雷暴中,自己确實是數着宋凜的睫毛,才在暖爐火光中沉沉睡去。

放學鈴響起時,宋凜的舊手表指向五點十五分。他看着何陽小心翼翼地收起畫作,黑貓耳因開心而輕輕晃動,突然覺得,晴日校道上的每個瞬間,都像絨毛日曆裡的刻度——是晨光中扣紐扣的指尖,是課堂上冷冽的維護,是午休時草莓奶糖的甜香,更是此刻少年畫筆下,關于他們的所有溫柔。

“哥,”何陽突然停下腳步,黑貓瞳映着夕陽,“我們去買防水絨毛信箱吧?”宋凜挑眉,看着他亮晶晶的眼睛:“不是說要補課?”何陽的尾巴尖在褲兜裡畫着圈:“可是……我怕下次打雷,星星郵票又被淋濕了……”

宋凜的心猛地一軟,他想起今早信箱裡濕透的信封,想起何陽掌心那枚星光郵票。“好。”他牽住少年的手,指尖在他掌心畫着圈,“但買完信箱,要乖乖做數學題。”何陽的黑貓耳開心地晃了晃,用力點頭,尾巴卷住他的手臂晃來晃去。

絨毛市集的暖爐燈亮起時,何陽正蹲在信箱攤位前,指着個帶貓耳遮雨棚的絨毛信箱。“這個!”他的黑貓耳蹭着宋凜的膝蓋,“貓耳會随雷聲動哦!”攤主是位戴眼鏡的老太太,看着他們交纏的手,笑着說:“小情侶眼光真好,這是最後一個了。”

何陽的臉“唰”地紅透,宋凜卻隻是淡淡點頭,拿出錢包。老太太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看着腕間的舊手表和銀質手鍊:“少年,你這手表……”宋凜的身體一僵,何陽卻搶先說:“這是哥哥的寶貝!比絨毛還珍貴!”

老太太笑了笑,沒再說話,隻是在遞過信箱時,偷偷塞給何陽一枚貓爪形狀的星光郵票。“這個送給你們,”她眨眨眼,“能寄給最遙遠的絨毛時光。”何陽的黑貓瞳亮了起來,将郵票小心翼翼地放進宋凜的手心。

回家的巷口,宋凜安裝新信箱時,何陽蹲在旁邊遞工具,尾巴尖卷住他的腳踝晃來晃去。夕陽把他們的影子拉得很長,新信箱的貓耳遮雨棚在晚風中輕輕晃動,像極了何陽開心時晃蕩的貓耳。宋凜看着少年臉上的結痂,突然想起市集老太太的話,低頭在他耳邊輕聲說:“何陽,這隻信箱,能存下我們所有的絨毛時光。”

何陽的黑貓瞳濕潤了,他看着宋凜腕間的舊手表,指針正指向他們初遇的時刻。他知道,晴日校道上的每個刻度,都将被這隻絨毛信箱收藏——是雷暴夜的藍傘帳篷,是晨光中的貓爪飯團,是課堂上的冷冽守護,更是彼此眼底,化不開的絨毛愛意。

而屬于他們的故事,就在這樣的晴日與校道中,繼續書寫着屬于絨毛與暖陽的未來,每一頁都填滿了貓耳晃動與掌心溫度,一路繁花似錦,溫暖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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