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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課室午陽裡的絨毛灼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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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的晨讀課,粉筆灰在陽光裡浮沉成細小的銀河。何陽趴在課桌上,黑貓耳無意識蹭着宋凜的手肘,校服襯衫領口又像往常一樣敞着兩顆扣子,露出的鎖骨在晨光裡晃得人眼暈。宋凜的指尖劃過他後頸的絨毛——那裡的毛發比平日更幹燥,像團被烤焦的棉花糖。

“早自習要背的古文,”宋凜的聲音壓得極低,指腹按在何陽發燙的耳後,“默了幾遍?”少年的腕間銀質手鍊與舊手表碰撞出清冷聲響,卻掩不住語氣裡的一絲擔憂。何陽迷迷糊糊擡起頭,黑貓瞳裡蒙着層水汽,嘴唇幹裂得像曬過的河床:“哥……我好像……沒記住……”

第一節課的鈴聲響起時,何陽的頭重重磕在桌面上。宋凜迅速扶住他的額頭,掌心觸到驚人的灼度——那溫度像極了昨夜暖爐裡燒得最旺的炭塊,燙得他指尖一顫。“何陽?”他壓低聲音,拇指摩挲着少年汗濕的鬓角,“哪裡不舒服?”

“沒事……”何陽的聲音細若蚊蠅,黑貓耳軟趴下來,尾巴(人型狀态化作腰間的癢意)卷住宋凜的手腕晃了晃,“可能……昨晚畫日曆太晚了……”他的睫毛劇烈顫動,卻強撐着坐直身體,視線落在黑闆上的數學公式時,突然覺得那些符号都在旋轉,像極了昨夜時光絨毛的漩渦。

宋凜的眉頭緊鎖,指尖在何陽的頸動脈上輕按——脈搏快得像受驚的小鳥。他不動聲色地脫下校服外套,披在何陽肩上,鼻尖蹭過少年發旋時,聞到一股異常的甜香——那是絨毛族發燒時特有的、體溫升高導緻腺體分泌的信息素味道,混合着何陽慣用的貓薄荷香波,形成一種焦灼的甜。

“宋凜學長,何陽學長,”數學老師敲了敲黑闆,“這道函數題,你們來解一下。”宋凜起身時,順手将何陽的額頭按在自己的手肘上,用校服袖子替他擦掉冷汗。何陽的黑貓瞳失焦地盯着黑闆,嘴唇微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隻能感覺到宋凜的體溫透過布料傳來,稍稍緩解了體内的灼燙。

“哥……”下課時,何陽終于忍不住拽住宋凜的袖子,黑貓耳滾燙得像烙鐵,“我好像……有點冷……”他的牙齒輕輕打顫,明明體溫高得吓人,卻覺得四肢百骸都浸在冰水裡。宋凜立刻将他攬進懷裡,用掌心捂住他的耳朵,無視了周圍同學驚訝的目光。

“冷就靠緊點。”宋凜的聲音沙啞,指腹在何陽後頸的絨毛處畫圈——那裡的皮膚燙得驚人,讓他想起市集裡賣的烤紅薯。何陽的臉埋進他的肩窩,鼻尖蹭着宋凜鎖骨上的舊疤,突然覺得那裡的溫度是全世界最舒服的涼席。

“何陽,你的臉好紅啊!”林小滿的橘貓耳從後排探過來,爪子扒拉着他的肩膀,“是不是昨晚又偷偷看絨毛漫畫了?”陳墨推了推眼鏡,鏡頭對準何陽燒得通紅的耳尖和宋凜緊繃的下颌線,默默拍下一張照片——畫面裡,宋凜的校服外套包裹着何陽,兩人交纏的影子在課桌上投下親密的弧度。

第三節課是美術課,何陽趴在畫架前,畫筆從指尖滑落。宋凜撿起筆,觸到他掌心的灼度,心髒猛地一揪。“别畫了,”他将何陽的頭按在絨毛椅背上,“睡一會兒,哥哥幫你畫。”少年的指尖在畫紙上勾勒出何陽熟睡的模樣,黑貓耳軟趴着,嘴角還沾着早上沒擦幹淨的奶漬。

“學長,何陽好像燒得更厲害了……”林小滿的橘貓耳抖成篩糠,“他剛才說胡話,叫你‘藍傘哥哥’……”宋凜的動作一頓,想起小學時的雷暴天,自己确實總撐着藍傘送何陽回家。他摸了摸何陽的額頭,那溫度比剛才更高了,像要把絨毛都烤焦。

“陳墨,幫我請個假。”宋凜小心翼翼地将何陽打橫抱起,校服外套滑落,露出少年燒得泛紅的腳踝。周圍的驚呼聲此起彼伏,何陽卻隻是在他懷裡蹭了蹭,黑貓耳發出滿足的咕噜聲——即使在半昏迷狀态,他也能辨認出宋凜的氣息。

“哥……熱……”何陽的爪子無意識抓着宋凜的襯衫,把領口拽得變了形。宋凜低頭,看見他眼底的紅血絲,心像被貓爪狠狠撓了一下。他加快腳步,腕間舊手表的指針劃過十點十七分,表盤上的暖爐圖案似乎也因何陽的體溫而微微發燙。

醫務室的消毒水味刺得何陽的黑貓鼻直顫,他在宋凜懷裡不安地扭動,尾巴(人型狀态化作腰間的癢意)卷住對方的手腕晃來晃去。“乖,馬上就好了。”宋凜将他放在診療床上,替他解開襯衫領口,露出的鎖骨在燈光下泛着不正常的潮紅。

體溫計的水銀柱停在39.2℃,校醫皺着眉看宋凜:“怎麼燒這麼厲害?早上沒發現?”宋凜沒說話,隻是用濕毛巾替何陽擦臉,指尖在他唇瓣上輕輕按揉——那裡幹裂得快要出血。何陽的黑貓瞳半睜着,視線模糊地看着宋凜,突然伸出爪子,勾住他的脖頸往下拽。

“唔……哥……”何陽的嘴唇擦過宋凜的下颌,聲音含混不清,“别離開……”這個動作讓宋凜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任由少年勾着自己,用鼻尖蹭過他的額頭:“哥哥在,不走。”濕毛巾的涼意似乎讓何陽舒服了些,他的黑貓耳終于放松地塌下來,尾巴卷得更緊。

輸液時,何陽的手一直攥着宋凜的手指。少年的掌心因發燒而汗濕,指甲掐進宋凜的手背,留下彎月形的紅痕。“疼嗎?”宋凜輕聲問,試圖抽出手指,卻被何陽攥得更緊。黑貓耳在枕頭上晃了晃,喉嚨裡發出委屈的嗚咽:“哥……别……”

“好,不抽。”宋凜重新讓他攥着,用另一隻手替他順毛。校醫看着這場景,無奈地搖搖頭:“絨毛族發燒時會特别依賴伴侶,你最好一直陪着。”宋凜“嗯”了聲,視線落在何陽燒得通紅的耳尖上,突然想起時光絨毛裡看到的初遇場景——那時的小奶貓也是這樣,用爪子勾住他的鞋帶,生怕被丢下。

“哥……”何陽突然睜開眼,黑貓瞳裡的水汽散去不少,“我是不是……又給你添麻煩了……”宋凜的心猛地一軟,他俯身,在少年額頭上印下一個帶着濕毛巾涼意的吻:“傻瓜,照顧你是哥哥的責任。”他的指尖劃過何陽臉上的結痂,那裡的新肉在高燒下泛着不正常的粉。

輸液瓶裡的藥水一滴一滴落下,何陽的體溫漸漸退了些。他看着宋凜腕間的舊手表,指針指向十二點十七分,突然想起昨夜畫的時光絨毛日曆:“哥,等我好了……我們再去時光絨毛裡看看吧……”宋凜笑了,指腹擦過他的唇瓣:“好,等你退燒了,想去哪都可以。”

下午的陽光透過醫務室的窗戶,照在何陽熟睡的側臉上。宋凜看着他平穩的呼吸,終于松了口氣。他輕輕抽出被攥得發麻的手指,替何陽掖好被子,指尖在他後頸的絨毛處停頓——那裡的溫度終于恢複了正常,像團柔軟的雲。

“學長,”林小滿的橘貓耳在門口晃了晃,爪子遞過保溫桶,“陳墨讓我送來的貓爪粥,加了退燒的絨毛草。”宋凜接過保溫桶,看着裡面稠稠的白粥,上面還漂着幾顆貓爪形狀的桂花蜜。他想起何陽最愛吃這種粥,每次發燒都會纏着自己做。

“何陽怎麼樣了?”陳墨跟在後面,鏡頭對準床上熟睡的少年,“我拍到他早上在課桌上畫你的側臉了,還沒畫完……”宋凜的心尖微微一顫,他想起美術課上自己替何陽畫的那張畫,突然覺得,他們的絨毛時光,就是這樣在彼此的畫筆下,一點點填滿溫度的。

傍晚的夕陽染紅天際時,何陽終于徹底退燒了。他看着宋凜眼下的青黑,黑貓耳委屈地撇下來:“哥,你是不是沒休息好……”宋凜揉了揉他的頭發,指尖在發旋處停頓:“沒事,哥哥是鐵打的。”他的語氣輕松,卻瞞不過何陽亮晶晶的眼睛。

“哥,”何陽突然坐起身,黑貓瞳裡滿是認真,“以後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不會再讓你擔心了……”宋凜看着他,突然笑了,指腹在他後頸輕輕按揉:“傻小貓,哥哥就是用來擔心你的。”他的聲音溫柔,像極了絨毛日曆裡最溫暖的那頁插畫。

回教室拿書包時,何陽看見自己的課桌上,宋凜的畫已經完成——畫中的自己趴在絨毛椅上熟睡,黑貓耳軟趴着,嘴角還挂着口水,而旁邊的銀漸層貓正用尾巴給他順毛,背景是午後的陽光和窗外的香樟樹。

“哥,你把我畫得好醜……”何陽的臉“唰”地紅透,黑貓耳晃了晃。宋凜低笑出聲,指腹擦過他的臉頰:“不醜,是最可愛的小貓。”他的視線落在畫紙角落,那裡用小字寫着:“我的小貓,要永遠溫暖如初。”

周四清晨的晨霧像團濕軟的絨毛,裹着水汽黏在公交車窗上。何陽的黑貓耳耷拉在宋凜肩窩,校服領帶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露出的鎖骨在晨霧中若隐若現。他的頭随着公交車的颠簸輕輕晃動,鼻尖蹭着宋凜胸前的舊疤,發出細微的呼噜聲——那是絨毛族熟睡時特有的、帶着滿足感的震顫。

宋凜的指尖在何陽後頸的絨毛處順毛,那裡的毛發因昨夜退燒時出的汗而有些打結。他看着少年燒退後依舊泛着粉的臉頰,想起昨天醫務室裡攥着自己手指不放的模樣,喉結不由得滾動。腕間舊手表的指針劃過七點零七分,表盤上的暖爐圖案在晨霧中若隐若現,像極了何陽畫筆下的溫柔。

“哥……”何陽在睡夢中咂了咂嘴,黑貓耳抖了抖,爪子無意識抓住宋凜的校服襯衫,把領口拽得更開。坐在前排的林小滿的橘貓耳晃了晃,爪子捅了捅陳墨:“你看何陽,又把學長當暖爐靠……”陳墨推了推眼鏡,鏡頭對準兩人交纏的手腕——何陽的貓爪鈴铛正卡在宋凜的銀質手鍊間,發出細碎的輕響。

公交車碾過積水時,何陽猛地驚醒,黑貓瞳因剛睡醒而蒙着水汽。他發現自己靠在宋凜肩上,立刻像受驚的小貓般彈開,校服襯衫領口滑到肩膀,露出的肩胛骨在晨霧中泛着瓷白:“哥……我是不是又睡着了……”

“嗯,”宋凜替他攏好衣領,指尖擦過他嘴角的睡痕,“昨晚沒睡好,再眯會兒。”他的語氣帶着慣常的清冷,卻在何陽重新靠過來時,微微調整了坐姿,讓他靠得更舒服。何陽的黑貓耳蹭着他的鎖骨,尾巴(人型狀态化作腰間的癢意)卷住宋凜的手腕晃了晃。

晨霧漸漸散去,陽光穿透車窗,在何陽的黑貓耳上鍍上金邊。他看着宋凜腕間的舊手表,突然想起前天的時光絨毛旅行:“哥,你說舊手表什麼時候還能發光啊?”宋凜轉動手腕,表盤上的暖爐圖案在陽光下閃爍:“等你想再去看未來的小絨毛貓時。”

這句話讓何陽的臉“唰”地紅透,黑貓耳開心地翹起。他想起時光影像中那個晃着銀漸層貓耳的小男孩,突然覺得胸口暖暖的,像被暖爐烘過的絨毛。公交車到站的提示音響起時,他還在傻笑,引得宋凜低頭看他:“想到什麼了,這麼開心?”

“沒什麼!”何陽猛地站起身,卻因睡得太久而腿軟,差點摔倒。宋凜眼疾手快地扶住他,指尖在他腰側的軟肉上掐了掐:“慢點,小貓。”這個動作讓何陽的黑貓耳瞬間炸毛,他跺了跺腳,尾巴尖在褲兜裡畫着圈,卻在宋凜看過來時,瞬間軟趴下去。

去教室的路上,何陽的尾巴(人型狀态化作褲兜裡的癢意)無意識卷住宋凜的皮帶。他看着少年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昨天發燒時,宋凜在醫務室裡替他擦臉的溫柔模樣,心髒不由得砰砰直跳。“哥,”他突然停下腳步,黑貓瞳映着晨光,“昨天……謝謝你照顧我……”

宋凜轉過身,陽光落在他眼底,把溫柔映得格外清晰。他伸手,輕輕捏了捏何陽的臉,指尖在柔軟的臉頰肉上摩挲:“跟哥哥還說謝謝?”何陽的黑貓耳抖了抖,想說什麼,卻被宋凜突然湊近的臉吓得後退半步。

“何陽,”宋凜的聲音比平時低了些,帶着晨霧般的濕潤,“哥哥很喜歡你。”

這句話像顆投入湖心的石子,在何陽的黑貓瞳裡漾開漣漪。他怔怔地看着宋凜,看着少年眼中毫不掩飾的溫柔和占有欲,突然覺得周圍的喧嚣都消失了,隻剩下這句話在耳邊反複回響。黑貓耳不受控制地發燙,尾巴尖在褲兜裡卷得死緊,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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