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你訴說甜蜜的博客我會慌亂的快速劃走,你知不知道?沒有資格吃的醋真的好酸啊...酸得我牙疼。”
“但是看見你吐槽感情生活的博客,我會很開心,對不起知知,我不是故意的,也從沒有想過拆散你們。”
楊洡說着說着又開始委屈的哭,豆大的眼淚一直往地毯上掉,但她依舊笑着,“知知,請允許我這樣叫你,這樣聽起來我才能跟别人有細微的不同,這畢竟是在我的夢裡,所以你就大發慈悲的别生我的氣了。”
楊洡轉頭的時候發現沙發上的“代禺知”居然還沒有消失,她記得的“代禺知”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這麼久的呀?
難道是要回卧室才行嗎?
望向代禺知的眼神裡充滿了不舍,楊洡揉了下自己紅得不行的眼眶,她苦笑着自嘲道:“也許隻有在夢裡、在幻象中,我才能見到眼裡有我的你吧,很謝謝你能出現在我的夢裡聽我講這些。”
“知知,我要回去了,你别擔心我會糾纏你,也别害怕世界上沒有人愛你,他們不愛你是他們腦子有問題,絕不是你的問題!”楊洡恨恨的說着,臉上帶着十分的不爽。
等說完自己要說的話,楊洡手腳并用的從地上爬起來,乖乖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直到楊洡離開代禺知都沒有講話,隻是目光一直跟随着對方。
楊洡看似沒頭沒尾的話其實說明了很多問題,首當其沖的就是她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情況,或許還不止一次,以至于她這一次也完全沒有懷疑代禺知的真實性。
從火熱的氛圍中突然抽離,一開始代禺知還有些頭腦短路,她摸不準楊洡為何停下。
當楊洡開始剖析自己的時候,她已經錯過了最佳時機,隻能配合楊洡,讓她覺得自己是不真實存在的,也借由此,代禺知聽到了更多。
她說:原本擔心代禺知察覺到什麼,所以想把書房的畫取下來,可她找不到更合适的畫來代替,所以偷偷想好了以朋友之名的借口,結果代禺知并不問,想來是一點也不關心。
她說:每當聞見代禺知身上和自己相同味道的時候她都很開心,有一種她們會一直生活在一起的錯覺。
她說:不論她最後如何選擇,她都支持。
整理好剛剛楊洡蹭亂的衣領,代禺知朝楊洡房間走去,楊洡今天喝得有點多,她還是有些擔心。
敲門沒人應,代禺知便自己推門進去,喝醉的楊洡依舊保留着愛幹淨的習慣,自己換了睡衣,但...沒穿褲子。
細白長腿赤條條的露在外面,人倒是已經睡着了。
代禺知好笑的搖頭,這人平時看起來嚴肅正經極了,沒想到喝醉酒之後這麼随便。
拉過被子蓋上楊洡的長腿,代禺知轉身往衛生間走;今天需要上台表演,楊洡畫了點淡妝,加上之前哭得稀裡嘩啦的,這會兒她的臉看起來有些滑稽。
卸妝、洗臉、擦手,這一套操作下來,楊洡重新睜開了眼睛,但看起來非常疑惑。
“嗯?”楊洡迷糊的睜眼。
“嗯?”代禺知配合着回答。
“知知?你怎麼來我房間了?這不對吧?以前沒有這樣過的。”楊洡盯着代禺知的臉一動也不動。
為了幫楊洡洗漱,代禺知打開了床頭的燈,楊洡的表情讓她有些想笑,這人到現在都還在當自己做夢嗎?
代禺知坐在床邊,楊洡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然後她就看見楊洡掙紮着準備坐起來,她沒動,想看看楊洡還準備幹什麼。
楊洡坐起身,下一秒直奔代禺知的嘴。
再一次被親上的代禺知頭都大了,楊洡每天腦子裡想的都是這一件事嗎?
楊洡親得急,代禺知也由着她,楊洡搖搖晃晃坐不穩的時候,代禺知還伸手将她扶住,熱流再一次湧動,灼熱感從代禺知的後背悄然升起、體溫迅速飙升,濕濕答答的觸感讓她的大腦暫時停止思考,隻是一味的迎合對方。
舌尖掃過上颚的觸感讓代禺知不由得顫抖起來,楊洡的手指算不上規矩,由下至上的撫摸,觸感在密閉空間裡被不斷放大,細微的聲響成為欲望的絕佳載體。
小貓洡再次出現,代禺知不由得伸長脖子,忍住想要吞咽的動作,避免再次被楊洡含住那不太明顯的喉結。
代禺知小腹湧出一點熱意,上一秒是剛被咬住的血管,刺痛讓她的心髒快速收縮,下一秒楊洡卻停了下來,腦袋耷拉在代禺知的肩膀上,呼吸綿長。
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再輕輕歎出來,代禺知小心的将睡着的楊洡扶回床上躺好,蓋被子之前還可氣的拍了一下楊洡的腰。
紅着臉拿着換洗的内衣褲進洗手間的時候,代禺知腦海裡隻剩下一個念頭,“楊洡這小崽子慣會扮豬吃老虎,平時看起來沒什麼攻擊性,背地裡蔫兒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