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
掌櫃眼見上官淮急了,故意撿起那個紫色手帕,甚至放在鼻尖聞聞。
“好香啊,是那位娘子送你的?”
“我叫你松手,别用你的髒手碰它!”
上官淮眼神狠厲,他沒在任何人面前用過那個手帕,他也不允許任何人亵渎那個手帕以及它承載的美好回憶。
掌櫃倒是越發興奮,他将手帕藏進懷裡,轉身離開了。
“回來!把它還給我!”
上官淮叫嚷着,身子被束縛着,他越掙紮繩子勒的越緊,身上早已被勒出了幾道血痕。
“别吵了,還是留點力氣吧。”
上官淮轉頭正好和蕭箫對視上,隻一眼上官淮便認出了蕭箫便是他日思夜想的女子。
“是你!”
上官淮眼神瞬間清澈,他想認識蕭箫,迫不及待地想要了解她的一切。
但蕭箫隻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就轉頭閉上眼睛。
“我叫上官淮,請問姑娘芳名?”
“姑娘被綁到這裡多久了?”
“這個混蛋,等我出去了定不會繞過他!”
上官淮一直在沒話找話,蕭箫不堪其擾。
“我見過你,也知道你的名字……”
上官淮特别激動,忍不住打斷蕭箫:“你還記得!”
蕭箫翻了他一個白眼,眉毛微蹙,不耐煩地說。
“所以,現在能安靜了嗎?”
上官淮羞愧地底下頭,還是不死心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呢……”
“蕭箫。”
上官淮雙眼放光,他望向蕭箫隻見她閉着眼睛,眉宇一直沒有舒展。
他的眼神一直沾在蕭箫身上,仿佛一眨眼蕭箫便會消失,他又會再一次失去了解她的機會。
上官淮的一舉一動都被七号盡收眼底,她故意向他示好。
“喂,這位公子是新來的?你和那個賊人認識?”
“不算,我是要将他們繩之以法的。”
上官淮回答了七号,但是眼神一直沒有從蕭箫身上移開。七号也看出他喜歡蕭箫,故意打趣道。
“公子的手帕是心上人送的?”
“算也不算。”
“那公子怎麼還死死盯着面前這位娘子呢?也不怕手帕主人吃醋!”
七号說完臉上露出了姨母笑,上官淮也轉過頭想要辯解什麼,但是他又說不出口。
此時蕭箫也睜開眼了,她也想知道為何李雲意之前送自己的手帕會在上官淮手裡。
七号放聲大笑,她明白了少年的心事,看着眼前清純的少年,她忍不住靠近。
“喔,相比其中有一段不為人知的故事。”
上官淮低着頭,嘴角卻挂着蜜一般的笑。他自顧自說着手帕的事。
在接近十分鐘的單方述說中,蕭箫也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這一切都是上官淮的一廂情願,單方暗戀。
七号捧場,眼神是對少年情愫的欣賞和對自己青春的懷念。
“事情就是這樣,手帕主人并不知情,是我一直霸占了它。”
上官淮說完,餘光看了眼蕭箫,她還是閉着眼,但這次的眉宇是舒展的。
七号看清了二人的關系,點醒了上官淮。
“既然她本無意,手帕還是物歸原主的好。自以為是的愛戀,在被人嚴重也許是中負擔。”
“是嘛……”
“也不全是,隻是我的前車之鑒而已。”
七号和上官淮都陷入了各自的回憶,院子又歸于平靜。
李雲意三人還在密道中暈頭轉向呢,三人累得癱倒在地,李雲意靠在李芸肩上。
“轉了兩個時辰裡,到底有沒有盡頭啊!”
“要是沒有我們還得花兩個時辰回去。”
李芸當頭澆了盆冷水,李雲意崩潰了,她無助地捶打地面。
“要不是煤球怕這種又黑又小的密道,我們早就找到他們的老巢了。”
沒錯,煤球這個小狗有幽閉恐懼症(不完全版),說是幽閉恐懼症,但它又不怕自己的小狗籠,也是一個有個性的小狗。
李芸摸着她的頭,“算了,來都來了。起碼得走到頭。”
“走吧。”
李雲意無奈起身,王玄戈走到她面前蹲下。她一臉懵,踢了他一腳。
“你幹嘛?”
“你不累了,我背你。”
李雲意看向李芸,不好意思地繞頭。蹲下身子,在王玄戈耳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