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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酒樓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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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王上竟然真的隻有王妃一個女人啊!”

尤此遠遠瞧見幾人自王妃殿内陸續而出,他們似乎是一同前來向王妃請安的,但進去沒多久很快便離開了,也不留下來叙叙家常,聊聊王上。

此前他心中一直懷揣着刻闆印象,以為後宮的男寵應該都是指甲上色、塗脂抹粉、珠光寶氣,走起路來搖曳生姿。但現在晃眼看去,一片淡雅素淨,裝扮與尋常男子一般無二。如若放在人群中,誰又看得出是王上的男人。

但仔細一看,他們身上又有一種尋常男子沒有的東西,那東西不知怎麼形容。

許是他的目光太過直白,被其中一人察覺。那人腳步一頓,脫離了大部隊。繼而偏過頭來,直直地看着他。他頓了頓,目光與之交彙。那人面帶笑意,微微點頭,像是在跟他問好。

瞧着尤此看得認真,禾豐悄然走到身旁,視線跟随望去,道:“公子,你别看了,都是王上的男人,若是被别人看見,恐怕……”

尤此正琢磨着該不該回個招呼呢,這時禾豐突然出聲,他着實被吓了一跳,伸手撫慰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問:“小豐,你武功又長進了?”

“沒有吧?”禾豐歎了口氣,“我都沒時間練……”

“那你走路怎麼輕飄飄的?”

“有嗎?”

尤此敷衍地應了幾聲,等他再次轉過頭看向那處的時候,那人已然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是正朝他走來的藍蝴。

“尤姑娘,我們娘娘看你近來疲累,請你去幻拟迎醉放松放松,問你想不想去?”

幻拟迎醉,是一家酒樓,是一家隻對達官貴人開放的酒樓。聽聞樓内的表演者大多是男子,他們個個肌肉緊實,身材一絕,比例堪稱完美。可以說是整個硯際美男子最多的地方。

為什麼他們都彙聚在此呢?是因為他們熱衷于表演嗎?不,準确來講,是因為銀兩。誰不知道這酒樓女老闆豪爽闊綽,城中但凡姿色出衆的全被她高薪招攬而來。

來到此樓的賓客,不論男女老少,幾乎都是沖着那一夜一場名喚“幻月醉舞”的表演來的。

尤此對這響當當的酒樓早有耳聞,隻是今日親眼目睹,還是不免有些震驚。

這樓内的裝潢跟它的名字甚是搭配,略微奇特。隻見數縷清薄的紗煅托舉着雅廂,仿若空中樓閣,懸浮于半空中。這能讓坐在這裡的賓客将中心大台的表演盡收眼底,絕對是最好的觀賞位置。他原先還擔心那紗緞會承受不住重量突然斷裂,直到坐到這裡,才發現那并非真正的紗緞。

表演者們袒胸露腹,下身隻着一縷薄紗,裡頭的風光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若隐若現。他們高高在舉着酒壺,将酒液一點一點地淋灑在胸膛上,酒液順着那兩粒紅豆緩緩滑落至腹肌。

見此一幕,尤此忍不住皺了皺眉,就這?也太俗套了吧!

他們舞動腰肢,控制着水珠流淌的方向,在一瞬之間,那些酒液竟然都乖乖地彙聚于腰窩處。清透晶瑩的水珠随着身體擺動左右輕晃,凝聚又分散,但卻不會往下淌。

座上有女子驚呼道:“好腰!”

尤此雙眼圓睜,不禁驚訝出聲:“這是怎麼做到的?”

尤此下意識扭頭看向禾豐,隻見禾豐眼睛緊閉,兩頰紅得發紫。

“咦,早知道就不叫你來了。”

非達官顯貴無法進入此樓,尤此既不是官吏也沒有顯赫的家世。也不知王妃是怎麼跟樓主交代的,反正他進來的時候毫無阻礙,就如進公共廁所一般。他此前畢竟沒來過這種場所,雖然好奇,但也會對未知生畏。所以來時便叫上了禾豐,當時隻顧着自己,也沒想那麼多,人禾豐還是個孩子呢。

他像禾豐這麼大的時候連自我排解都不會,要是來看這種表演,恐怕之後看見壯男不是繞道走就是走不動路。

随着節奏的加速,他們猛地一抖臀部,酒液瞬間四射飛濺。不偏不倚地濺至在座賓客的酒杯之中,與杯中原有的液體兩相交融,瞬間變成了粉色。

此時又有一女子高喊道:“好一個拟瓊,還真叫人一聞就醉。”

尤此低頭瞧着這杯中酒,這就是拟瓊?顔色有點像雞尾酒。

不過,這酒在那些男的身上滾了一圈兒,身上的汗液全都混進去了吧……

好酒都被糟蹋了。

幹脆改名叫汗液吧,貼切。

本來他還想試試這酒樓的招牌,現在看來這招牌與他無緣。說來也怪,平時去餐廳吃飯也是,每次一點招牌他都覺差強人意,也不是說不好吃。之所以能被稱為招牌,那肯定是大衆點評的,要怪就怪自己的味蕾太特立獨行了。

比如這酒,他有多嫌棄,别人就喝得有多盡興。

舞者們一看見那豪聲大喊的女子,便不約而同地朝那女子走近,撲通一跪,雙手捧着酒杯,那熱切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将酒送進女子口中。活脫脫一副奉承讨好的模樣。

系統?

系統:“怎麼了?”

她是誰?身份一看就不簡單。

系統:“張固的二女兒,張曲。”

張曲仰頭豪飲,之後随手丢掉空酒杯,伸手大大方方地撫摸舞者的腹肌,食指勾着那用于裝飾的腰帶,将人拉近,湊在耳邊說了句什麼。

此時衆人皆将視線彙聚在張曲身上,唯有尤此漫無目的地環顧四周的環境,可誰知下一秒,便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道饒有趣味的目光。

這女子衣着不凡,氣質不凡,相貌更是不凡。重要的是,她的眼神,跟團火焰似的。看得他怪不好意思的,他連忙收回視線,拎起那未被汗液污染的酒壺,擇一新杯,揭起面紗的小角,一飲而盡。

舌尖剛一沾着酒液,他便後悔了。後悔是最不切實際的東西,但讓他當着姑娘的面兒吐掉那更不現實,隻得忍住不适強行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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