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能出氣,怎麼揍我都行。”重開宴趴在桌子上,不怎麼想說話。
“那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對不起我的?”許沛言聽到這兒就不得不問一下了,輕晃着冥帝不讓他趴着。
開宴想張口說,可怔怔地看了會兒對方,又将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沒事兒,我就是問問。”重開宴不瞅她,趴在桌子上裝睡,他不敢猜那一天到來的時候,許沛言是什麼反應。
“你這孩子真是艮。那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再說吧,我先回去了。”許沛言見重開宴鐵了心的什麼都不說,隻好放棄。
待意識回到住處,一睜眼,隻見柴微正單手拄着腦袋靜靜地看着自己,着實吓了許沛言一跳。
“微,你怎麼。。。。。。瞧着我做什麼?”許沛言尴尬地笑笑,“我說夢話了?”
“你沒說夢話,你很安靜。”柴微躺了回去。“我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醒,是去呈書殿了?”
“啊,我去看看開宴在忙什麼,有沒有我能幫上的。對了,你怎麼不睡了?”
柴微閉着眼沒回應,等了半刻,許沛言都以為柴微睡了,沒想到她突然小聲說了一句:“我睡不着。”
還沒等許沛言反應過來,柴微已經便掀起被子,半跪在許沛言身上。柴微居高臨下的看着她的沛言,臉頰微紅,眼波流轉。三千發絲垂下來,輕撫過許沛言的臉龐,帶着淡淡的發香。這下沛言真的又驚又喜,本以為郁悶的一天就這麼過了,沒想到柴微這麼主動。
沛言扶着柴微的腰,讓她坐穩了說道:“那我們就晚點兒起,多睡一會兒。”
柴微養的昙花在夜裡開了,晚風吹進來,不住地顫動,似乎在配合着主人。
酥麻感一陣陣襲來,大腦一片空白,隻是盡情享受這片刻的歡愉,其他的,柴微不敢去想。若等到那一天,自己真的要将楊聽蕊帶走,許沛言恨透了自己,那現在将這種感覺好好的記住,以後也算是有回憶寄托。
“沛言,對不起。”柴微的淚水滴在沛言的臉上,貼近許沛言的雙唇,堵住對方的所有疑問,她隻想集中精力記住這一晚。
柴微的熱情有些過分,但許沛言來不及多想,盡力配合着柴微,似将她送入雲端,又與她一同墜入一張大網中,難舍難分,纏綿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