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長最後發言,這一輪陳之祺先說:“吳邢澤你有點問題,快亮身份。”
吳邢洋說:“我是個有點本事的神。另外,吳邢澤是好人。”
吳邢澤說:“我是預言家,這一輪我看的是韋研的牌,她是狼人。”
陳之祺作出思考狀。
韋研說:“如果吳邢澤是預言家,上一輪為什麼不說?吳邢洋推測吳邢澤是好人,要麼吳邢洋是狼人,要麼是預言家,要麼是女巫。如果他是女巫,怎麼知道狼人不是故意混淆?我票吳邢澤。”
最後大家投票,吳邢洋十分糾結跟着韋研投了吳邢澤,又臨陣倒戈投韋研。陳之祺投了吳邢澤。
警長的票數值1.5票,最後吳邢澤被票死。情侶赢了。
陳之祺和韋研亮出牌面。
***
江熾擦完頭發穿上衣服,緊身背心勾勒着好身材,單手叩開易拉罐,喝完半瓶,說:“你們玩過Never Ever嗎?”
有人玩過,有人沒玩過。
規則極為簡單,每人伸出一隻手,說出一個你從來沒做過的事,做過的人彎曲一根指頭,五根都彎則出局。
“我考試從來沒有進過全班前三十。”淩潔很坦蕩。
在座幾位A大的同學默默減少了一根手指。
“全班一共才幾個人,你不如說你每回都倒數呗。”
“就是就是,幼兒園一年級也沒進過啊?”
就連江熾也收了一根手指。
下一位輪到韋碩。
他端起沙棘汁抿了一口,嘴角帶着單純的微笑,說出口卻是:“我從來沒有做過愛。”
“喲!你開場就這麼勁爆的嘛!”
“少廢話,你小子給我收指頭。”
吳邢洋果然喜笑顔開又收了一根指頭,那笑容仿佛大二就破處讓人驕傲似的。
江熾嘴角微勾,看曾加喻一眼,默默收手指。
韋碩表面上巡視大家的反應,餘光一直在瞥曾加喻。
曾加喻在韋碩開口時已經預感不妙,因為他眼神太好整以暇,仿佛獵人在盯他的獵物,又像是草原上的小狼崽子開始顯擺本事。
關鍵是,她前男友和現男友還都在桌上。
如實說,可以預料和陳之祺之間免不得多些龃龉。不如實說,卻顯得卑鄙。
曾加喻正想動,手機響起來。
好在距離韋碩說出那句話不過電光火石的時間。
“我接個電話。”她極力不顯得松一口氣,指尖碰了碰陳之祺的胳膊。
哼。韋碩默默哼了聲,百無聊賴望一圈,搞什麼,合着就自己和陳之祺是處。
吳邢澤小聲對陳之祺說:“哈哈,你和嫂子是真愛。”
陳之祺有些傲嬌勾唇,末了又覺得不太愉悅,他知道曾加喻高中談過戀愛,方才,她是猶豫了。
他注視韋碩面露警告之色。
當曾加喻再回來時,發現這個遊戲已經不是18`禁了,尺度像是剛被廣電總局審過一樣,忽然大家在說些什麼沒去過哪旅遊、沒騎過馬之類的。
不多久便無趣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