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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陳年舊案(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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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黎帕那冷笑幾聲意味深長道:“這麼巧啊知道身藏劇毒。”“是啊,太巧了。”古裡甲并未領悟她的弦外之音,向熱合曼提出質疑道:“她為何選擇在國王判決之前自殺?”熱合曼猜測說:“也許她知道她犯下的是什麼樣的大罪,與其死得痛苦,倒不如在判決之前主動服毒,給自己來個痛快呢?”“黎帕那。”唯獨尉屠耆明白其心思,垂下眼皮仔細回憶女人行刺的場景,輕聲說:“我覺得這次不像是……陷阱。”黎帕那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尉屠耆卻欲言又止,因為隻是憑借直覺罷了,況且周圍這麼多人,不方便多說。“熱合曼這種推測有可能。”陀阇迦沒在意女兒和侄子的竊竊私語,冷笑道:“但也還有另外一種可能。”熱合曼忙問是什麼?“這座王宮裡面一直有人看本王的女兒不順眼。總是千方百計地設計暗害。”陀阇迦話中有話道:“若背後無指使,刁婦豈敢如此膽大妄為!?”“這樣吧,國王。”古裡甲想了想說:“先讓侍醫勘驗屍體,老臣想法子再去查刁婦的背景,看她是否曾經與可疑之人有過往來。”

陀阇迦點頭答應,當即命令熱合曼返回牢獄提出刁婦的屍身運回宮讓侍醫勘驗。熱合曼彎腰行禮說是,轉身剛走幾步,陀阇迦卻又突然間改變了主意,“慢着。本王親自去一趟。”

熱合曼好奇地問:“為何?”“此事非同小可。”陀阇迦說:“本王不想打草驚蛇,盡量動作還是越小越好吧。”黎帕那站起來說:“我也去。”

陀阇迦允諾,對童格羅迦說:“天色太晚,尉屠耆也需要養傷,王弟你就不必去了,先帶着他回宮邸歇息———”

“屍首口鼻,指甲明顯青紫,系中毒身亡。”典獄長費塔哈喚來五六個獄卒提着油燈把原本陰森寒冷的房間照得亮如白晝以确保侍醫驗屍準确無誤。瓦讓用專門的刀具剖開屍首發現其内髒出現充血的情況而且點狀出血極為明顯;血液呈現異常的深紅色,心髒也有點狀出血尤其是肚腸内存在一種深色液體,其中雜有墨綠色沉澱物......黎帕那伸長脖子看見瓦讓試毒的銀針也變成了顔色!

“國王”瓦讓用麻布覆蓋屍體,捏着銀針站起來走到陀阇迦面前說:“卑職估計這可能是西域有名的七種有毒植物配制而成的劇毒七步散。”“七步散在西域諸國很常見,”古裡甲沉思說:“尋常人家随随便便都能弄到,不能說明什麼。”

黎帕那沉默片刻,問費塔哈:“從收押到服毒這中間可曾有什麼人來探監。”

“不不不,絕不可能。”費塔哈和諸位獄卒斷然否認說:“行刺王室成員乃是重罪,誰膽大包天敢來探監難道就不怕受牽連?再說就算有,卑職也不可能允許探監。”

黎帕那又問:“收押時你們沒有搜她的身嗎。”獄卒回答:“當然有搜,卑職等沒發現毒藥。不知道這刁婦狡猾,藏在什麼哪裡......”

黎帕那說:“如果她是抱着必死之心而來,那麼身上肯定藏有毒藥,比如說靴子底的夾層.....你們沒發現罷了。”陀阇迦驚奇地問:“孩子,你怎麼知道?”

黎帕那說自己以前在巴塞木老爺家裡的時候曾經往靴子底的夾層偷藏幾塊金币或金豆子做私房錢。

“嘿嘿嘿,對呀。卑職也經常這樣做。”獄卒們欣然表示贊同。瓦讓聽罷便想檢查刁婦的靴子試圖尋找線索看看是否存在剩餘的毒藥?熱合曼說:“國王懷疑刁婦的死因,她有可能是死于自殺也有可能是死于謀殺。依卑職看來靴子底夾層□□這個問題不重要,重要的是這毒藥究竟是她自己弄到還是誰給的。”

“方才都說過了罪婦收押之後,沒有任何人來探監,怎麼可能?”費塔哈沒說完蓦地腦子激靈,懷疑熱合曼說這話是在針對自己,生氣道:“嘿!守城都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懷疑是我們弟兄們搞得的鬼故意殺人滅口嗎!”

“老子可沒這麼說,”熱合曼指着他,“是你自己承認的啊!”“老子承認什麼啦,承認什麼啦?你小子無憑無據不可以血口噴人!”費塔哈勃然大怒,雙方随之爆發劇烈的争吵,又激怒旁邊的樓蘭王陀阇迦:“好了好了好了,全都給本王閉嘴!”“本王是來這裡查案的不是來聽你們像婦人一樣七嘴八舌瞎吵吵!”

“沒有證據證明牢獄裡出了内鬼,”古裡甲為典獄長和衆獄卒說:“毒藥也有可能是更早之前弄到的。國王,還是容老臣去調查再說。”“明日你把刁婦的家人帶來。”臉色陰沉的陀阇迦指着古裡甲發号施令:“本王要親自查問。”

“國王饒命啊,國王饒命啊!”“草民什麼也不知道啊!”次日晌午,黎帕那從曼琳口中得知刁婦的父母被守城都尉押進王宮受審的消息,顧不得午睡就直接趕往阖宮,隔着老遠就聽見裡面一片亂糟糟的哭聲和告饒聲。

她踏進門看見地上跪着一對四十多歲的中年農戶夫妻。即刁婦的父母,還有幾個年輕男人即刁婦的兄弟,旁邊站着熱合曼,陀阇迦站在他們面前雙手合抱,聆聽他們嚎哭告饒,無動于衷。

古裡甲雙手背後,在夫妻倆面前來回晃悠,“國王是不可能無緣無故抓人的。你們的好女兒在大庭廣衆之下行刺王子和公主,你們知罪嗎?”

“知罪?不不不。國相大人。”農婦大呼冤枉,出言辯解說:“我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啊,她居然會想不開,居然會,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對對對。”農夫忙附和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自從她出嫁以後,我們什麼都不管了,哪裡想得到她居然……”

古裡甲問:“你們把女兒嫁給一個非原住民,對國王的驅逐令有何看法?”“诶诶诶,國相大人你搞錯了啊,并不是我們願意把女兒嫁給非原住民,”農婦辯稱:“是阿依莎自己願意嫁給非原住民,我們沒有反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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