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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喜結連理(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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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對不起。我真的累了,病痛的折磨,我再也走不動了,請原諒我。在匈奴這些年,舉目無親,孤苦無依,我心中真的很壓抑……真的很難熬。我想去尋找一個安靜的世界。這世界太壞,太殘忍,我真的無法忍受。我去了,我隻想安心地去。父王。你就當我沒來過這個世界。你也不要怨恨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人,因為我很早以前就和我的朋友說過:“我不想活了。”謝謝你對我這十幾年來的照顧。

我會安靜地走。還有祖母,我走後你老人家也不要為我哭泣,我知道隻有我離開這個世界,匈奴人才沒有威脅樓蘭的理由。母妃,我衷心地希望我走後樓蘭人的日子依然是安甯美好的。父王,最後我想和你說一句......我是樓蘭人。若有來生,我還要做樓蘭人。

帕爾哈提 絕筆

年少正當時,為何蒼天無眼?讓樓蘭王陷入深深的喪子之痛……他捧着兒子的遺書和骨灰罐,獨自徘徊在飄飛的柳絮中凝視着花開花落,遙望那天邊的流雲,老淚縱橫。一千多個????夜夜對兒的思念、記憶沒有淡忘,往事曆曆在目。

親愛的兒子,帕爾哈提,你的音容笑貌無時不刻地在我腦海浮現,你本是我的希望,我把人間所能想象的美好與愛寄托于你,可你走啦!帶着對這個世界美好的眷戀,依依不舍的走啦。你熱愛生命,愛親人,朋友,你青春陽光。對生活充滿無限活力。你的人生字典裡沒有“死亡”二字,可無情的命運永遠将你定格在人生最美好,如花兒般的年齡。

以前,我以為死亡隻是一個人的離開。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死亡是一群靈魂的消亡。有些時候,我甚至覺得那個真正離開的是如此幸運。因為你死了。而我們卻一直在死亡,經曆有你的死亡帶來的更綿長的死亡。

這些年來,父王每天恍惚中覺得你在宮裡。在我的身邊。很多次,夢中驚醒去開門。我聽到了敲門聲。感覺你好像回來了。可現實是外面一片茫茫黑夜.....我唯一能做的事是抱頭痛哭。

兒子,已經在天堂的你還好嗎?父王不是不愛你,也不是忘記了你,隻是有太多難處,太多無法說的原因,你知道嗎?在我心裡。你永遠是我最好愛的,最聰明的兒子,兒子。這麼多年我還是無法停止想念你的一颦一笑還有你那愛哭的樣子,還有你讀書習字的樣子。

依然還記得在那個下着大雨的夜晚,你的母後沒有和我說一聲,就默默地走了。你知道嗎?你走後,她是多麼的痛苦,去天堂的路太黑,太黑…………又太冷。你離開那天也是一個雨夜,我想你那時一定也很冷。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父王這裡一切都好。如果可以......。你可以托個夢回來看看父王,你離開這幾年來父王從來沒有夢到過你,是你還在生父王的氣的嗎?連夢裡你也不曾出現過。

親愛的兒子,帕爾哈提,你在天堂,是否惦念着父王?父王心中隻有對你源源不絕的思念。時間并非可以沉澱一切,父王對你的深沉愛永遠沒有變,每當看見關于你的一切,我就知道你永遠跟我在一起,從未離開過。

兒子,你盡情地在天堂中玩耍吧,那裡沒有煩惱,也有災難,沒有意外,也沒有憂愁。隻是我親愛的兒子啊,你出生在這個世上的任何東西你都可以忘記,但是你的父王,你要時刻記在腦海中,如果還有來生,你一定記得回來啊。兒子,你盡情地在天堂中玩耍吧,通往天堂的路有些冷,母後在你身邊吧,她在你離開的五個月後也撒手西去,你們應該在一起吧。想父王的時候千萬别哭,我們要堅強,勇敢,用淚水,照亮我們前方的路。

兒子,父王說這麼多話。隻為讓你知道,不管在哪裡,你要祝福諸姐弟,她們也一直沒有忘記你這個兄弟,你要用你的愛照耀着活着的我們。我們也祝福你......

“呵呵呵,死了,死得好啊。”一排蠟燭正靜靜地燃燒着,昏黃的燭光映照在面目猙獰的黎帕那臉上,說不出的壓抑。“這下,匈奴已經沒有威脅樓蘭的理由,好啊。”她喃喃自語着,操起鋒利的剪刀将燭芯一支支剪斷。人都有欲望,帝王家最有權力,為了滿足權力欲望,帝王家和圍繞着帝王家的人會暴露出人性中很險惡、很無情、很殘忍、很醜陋的一面。宮廷鬥争不擇手段,你死我活,弑父弑母,朝夕相處的兄弟姐妹都能自相殘殺,更别說是沒見過面沒有一點感情的?“公主。”吾日耶提站在後面看着她的華麗額飾,發辮上的珠花以及脖子上的項鍊,小聲提醒:“今兒又是國喪,這些首飾,摘下來吧。”

“........”

“上次是假國喪,這次是真的。公主,你不順着不行啊。上次開辦學堂的事情已經得罪了王親國戚,這次遇到二王子的國喪,若再逆行倒施,可就愚蠢了。”

“公主!公主!”穿着白衣素服的熱合曼急急忙忙闖進來,看見黎帕那正坐在梳妝台前摘下首飾,“外面來了兩兄弟,說是為了争奪父親遺留的七畝田地,鬧得不可開交。”國喪期間還鬧糾紛!黎帕那來到阖宮,親自調解賈瑪勒和伊拉勒兄弟倆:“兄弟本是一家,你們有什麼可争的呢?”“公主,那塊地本來應該屬于草民。”伊拉勒搶先說:“兄長家境富裕,根本不缺地種。”

“公主,那塊地不能給他,他是懶漢,傻子,連甜瓜都種不好。”

“好哇,你敢诋毀我!”

“難道不是嗎?左鄰右舍都知道你甚至連一隻羊都養不好,人家是越養越肥膘,你呢?養成什麼了!?”

黎帕那聆聽二人争執來争執去沒有結果便對熱合曼說:“這樣吧,先把他們關起來,先冷靜幾天再說。”熱合曼說是,揮手讓侍衛過來将兄弟倆押下去,“不好了!不好了!”“今兒起是國喪,搞些什麼名堂!”同樣穿着白衣素服的伊爾法尼罵罵咧咧闖進來:“天香長公主,眼下的情況你也知道了———國王沉陷在喪子之痛當中,朝野的事情暫由你來把持!”

黎帕那說王叔有何貴幹?伊爾法尼說自家采邑裡抓到了一個殺人兇手,于是讓仆從押進來一個被繩索五花大綁的男子,渾身是血,腰間竟然綁着兩顆人頭!如此血腥離奇的場面讓從小見慣生死,亦淡漠生死的黎帕那大為驚訝,“這什麼意思?”伊爾法尼說你問他麼!黎帕那便問男子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回答:“草民叫魯韋代。”“草民是來投案。”

“頭一回看見一個人帶着兩個人頭進來投案。”熱合曼解下他腰間的人頭扔在地上,黎帕那仔細看了看,兩顆人頭是一男一女,看起來面目猙獰,挺吓人。她擡頭問魯韋代:“你殺的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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