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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一妻一妾(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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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别喝了。”蒂亞妲看見安歸酗酒覺得心痛,連忙上前奪過酒壺,輕聲安慰:“酗酒傷身。”“老子快被氣死了,”安歸劈頭蓋腦地向侍妾發洩滿腔怒火:“海珑麟那個賤人表面上和我成婚暗地裡居然還和箋摩那私通!”蒂亞妲忙說:“這,這怎麼可能?王子,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大将軍不是被關在大牢裡呢。”安歸借着酒勁咚咚咚地拍案大吼:“國王把她嫁給我,還以為是什麼好姻緣,好個鬼!他不知道他是塞給我一個被箋摩那吃幹抹淨的!!以前那些破事醜事你都知道,現在又有獄卒可以作證,成婚之前海珑麟偷偷跑去大牢私會!哇啊!!老子不殺了這個賤婦,誓不為人!!”

“王子,王子,噓,小點聲,丢不丢人哪!”蒂亞妲慌忙示意他小聲,并把他按下,坐好:“你聽我說,這件事呢比較複雜。就算把獄卒拉到庶公主面前,她還是有辦法狡辯不認賬的。依我看,必須的找到實際證據才行。”“實際證據?”安歸愣了愣,怒氣消散了許多:“什麼實際的證據?”

蒂亞妲用手捂住嘴對着安歸的耳朵許久,“.......”安歸不再說話,微微眯起眼睛,似是陷入沉思。“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哈。”蒂亞妲轉身去往竈台的一路上,嘴角微微浮現起一絲絲不易覺察的冷笑:梅拉這個主意真是太棒了,海珑麟你這個惡婆娘快要倒大黴了!咯咯咯。很快,要有好戲看喽,哼。

“噢,是你啊。”陀阇迦來到阖宮看見久違了的麥吉德和歐特柏祖孫倆,“有什麼事嗎,說。”麥吉德說非常感謝國王陛下仁慈,大赦全國,外孫才得以回家,歐特柏卻說:“國王當初答應草民的事情,考慮得如何?”陀阇迦聽這小子這麼說,低頭仔細回想了一下,恍然大悟,拍拍腦門:“過去這麼久了,又發生那麼多事情.....你當初得請求本王沒忘,還記得。來人,把伊姆蘭汗叫過來。”侍衛很快把伊姆蘭汗傳到阖宮,陀阇迦劈頭就問:“事情過去這麼久了,你可娶妻?”伊姆蘭汗回答前不久才說中了一門親事,陀阇迦指了指歐特柏說:“巧了。他知道你的事情,想把繼母遣給你。”"這個。"伊姆蘭汗有些為難,倒不是因為娶兩個女人的問題,而是兩個女人願不願意住在一起的問題。陀阇迦說:“你先告訴本王你願不願意。”

“國王你都說出口了,草民是在不敢不.......”

“那好,本王做主,人你領回去。”

“是.....草民謝過國王恩典。”伊姆蘭汗彎腰行禮謝恩離開後,麥吉德又對陀阇迦說:“克久拉霍犯下德過錯,草民實在慚愧。懇請國王能給孫子一個代父贖罪的機會。”陀阇迦說好,那就讓他......“國王。”艾什勒弗這時闖進來,開門見山道:“太陽武士正要缺人手,微臣看這小子機靈,不如讓他跟着微臣吧。”陀阇迦想了想,說也好。這小子還年輕正是适合訓練的時候。“多謝國王!”麥吉德和歐特柏異口同聲,彎腰向國王行禮表示感謝。

“樓蘭人怎麼能缺少羊肉?”馬塞洛原是尉屠耆的廚子,入住公主府才幾日就和達烏的成為好友。兩人年紀相仿,又有相同的興趣愛好,擅長烹饪,所以沒事經常湊在一起讨論各種廚藝。“我和你說,老弟。”兩人把一隻膘肥體壯的大尾巴羊牽到花園,讓它在綠茵茵的草地上吃草。羊兒吃草的時候,總是把小嘴巴貼在草上鼻翼不停地扇動,帶刺的荊棘它不喜歡吃,綠油油的嫩草卻一根接一根的被它扯斷,源源不斷地送進嘴裡,那長長的嘴巴一歪一歪的,是那樣永不疲倦的嘴嚼着,“羊肉當中以大尾巴羊的肉質最為上乘,味道肉質鮮美、無膻味。要不然怎麼叫做‘走的黃金道,吃的中草藥,喝的礦泉水,穿的毛革服?’這羊價錢可不便宜,隻有貴族吃得起。”

羊兒吃飽了草,他們又把它牽回來拴在竈房前的樹下。這時,羊兒懶洋洋蒂躺在樹萌下翻草,把剛剛吃下去還未來得及消化的草根草茶又從胃裡送進口中進行第二次、第三次嘴嚼。馬塞洛蹲在羊兒旁邊拍着它的頭,達烏德繼續說:“最簡單的吃法就是将羊肉放在清水裡煮熟,加上少許鹽即食。我經常看見公主是這麼吃的,不過我不太喜歡,還是按照吐火羅人的吃法好,随便折下幾支紅柳條,用胡楊木燒一堆火,撒一把鹽和胡椒面烤熟,或則把羊心、羊血、羊肺、羊腸、羊肚湊在一起也可以成為一碗羊雜碎。”正說着,他無意看見遠處走過來一個衣着華麗的身影,噢,稀客,居然是索芒親王的長子,費利姆王子!

兩人連忙起身行禮:“王子!”費利姆微笑着擺擺手說免禮,我是來找尉屠耆的,他在哪兒?達烏德說王子在後院鋤地。“哎。”馬塞洛看着費利姆去往後院, 漸行漸遠,驚詫且小聲地詢問達烏德:“他怎麼來了。”“你還看不出來?”達烏德意味深長地說:“這時外戚拉攏的第一步。”馬塞洛聽懂起言下之意,吓一跳:“現在?未免也太快了吧。”“傻子。”達烏德白了他一眼:“嫡系二王子已經過世,大王子下落不明,三王子是個雜種,繼位可能性不大,你覺得國王該不該把賭注押在兩位公主身上。按照王室的規矩,旁系王子娶嫡系公主,位份就可以從旁系晉升為直系。”

“以後的事情,誰知道呢。”

“所以嗎 。不管以後怎麼樣,外戚都必須做好充分德準備,應對突如其來的不測。”麥蒙正在不遠處修建花枝,聽到達烏德這番話,若有所思。

真是一個有趣的人,黎帕那,一刻也閑不住,才搬進來幾日啊就想着開一片葡萄園,還有菜園和玫瑰園。尉屠耆光着膀子,雙手攥着鐵鍬把,右腳踩在鍬柄上,咬着牙,鼓起腮使勁兒一蹬,雙手一撬,嗬,挖出了滿當當一鍬土,一個小土坑挖成了。他再回頭看了看妻子,隻見塔蹲在地上一鍬一鍬地挖着土,三下五下也挖成了一個大坑。呵呵,好象有意和我比賽呢?雖然氣喘籲籲,汗流滿面,但也顧不得擦又幹了起來,接着挖。本來隐藏在雲層中的太陽也探出頭來,好象想看看這對新婚夫妻挖坑。很快,大地被曬熱了,蟪蛄叽叽喳喳叫着抗議,“來來來,王子,喝水。”穆茜爾看見王子鋤地鋤得汗流浃背,心疼壞了,拎來一罐子水給他倒了一碗。“沒規矩。”尉屠耆訓斥說:“第一碗應該給公主!”穆茜爾解釋說給給給,都給嘛。黎帕那說挖好坑,該施肥了。讓穆茜爾去拎一桶糞水過來,這水又腥又臭,熏得穆茜爾直惡心,可越臭肥效越高啊,夫妻倆挨坑澆了肥水。

“呵呵,這是在幹什麼呢?”黎帕那聽見熟悉的聲音,擡頭看見費利姆,自己的親表兄走過來:“喲喲,稀客啊。今日什麼風把王兄吹來了?”“我是在向屠耆弟提出邀請。”費利姆笑吟吟地說:“再過幾日是我們樓蘭一年一度的豐收節。”尉屠耆拍拍腦門,恍然大悟說:“豐收節。我差點忘了。”費利姆拍拍他的肩膀說:“一起參加慶典如何?”尉屠耆滿口答應:“多謝王兄。我一定參加。”“現在我們已經是一家人了嗎。”尉屠耆的爽快,令費利姆很滿意:“得空閑應該多聚聚,比如說打獵,喝茶什麼的。兄弟們互相切磋切磋?”尉屠耆說當然當然。

“怎麼樣,黎帕那,讓我說中了。”待費利姆走後,尉屠耆苦笑着對妻子說:“你的好舅父真的開始打如意算盤了。”黎帕那無奈地說哪有什麼法子,自古以來外戚的地位就比内戚高得多!外戚是母家親戚,尤以舅舅為首,權力最大,内戚是父家親戚,地位平等,沒有誰最大,隻不過和自己同宗而已。内戚之間是一個利益共同體,和利益分配有關,還和皇權有關,稍有利益分配不均就撕破臉皮殺個片甲不留,外戚則不然,背靠大樹好乘涼,沒有利益沖突不說,關鍵時刻還能出手幫忙。所以無從個人感情出發還是自身利益出發,外戚之間沒有利益糾紛反而比内戚更親,而内戚因為牽涉到皇位,經濟利益的糾紛反而顯得生分。

臭水逐漸滲進坑裡,黎帕那讓穆茜爾扶着葡萄秧,她小心翼翼地把土填進坑裡,用腳踩了踩,又在小秧周圍築了個圓土埂,再澆上清水。就這樣種完了秧。在秧旁邊還用削得很細的木竿子搭了個框架。“表面上看是這樣但你不懂外戚幹政都多危險。”尉屠耆有些憂心:“曆朝曆代有很多血淋淋的例子,外戚若過度幹政,君王的威信逐漸弱化,功高蓋主,一旦起異心,後果很難預料。外戚的權力膨脹,足可颠覆王權,遭到滅國的災難。國王為了防止外戚幹政通常有兩種做法,第一種是用新外戚代替舊外戚。第二種是利用軍事貴族制約外戚。”

黎帕那瞪着眼睛,正要說什麼,尉屠耆說:“外戚掌權也好,軍事貴族掌權也好,都是想滿足自己的貪欲罷了。國王夾在外戚和軍事貴族之間的争鬥中,其實就和夾在漢人和匈奴人之間的争鬥中是差不多的道理,像牆頭草一樣不停地變換位置.......”

吱拉~海珑麟卧房的門被輕輕推開了,安歸從門縫裡看見裡面沒人,不知道那個賤婦去了那裡,總是沒在,于是他放心大膽地溜進來翻箱倒櫃,櫃子裡沒有,床榻上沒有,枕頭底下沒有,床底沒有,靴子裡也沒有,他又跑到梳妝台前翻找,先拉開屜,裡面裝着的盡是胭脂水粉,然後他又瞄準台面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首飾匣逐一打開打開翻找,裡面裝都是陪嫁的首飾,如戒指,眉心貼,眉心墜,耳環,頭飾,手镯,手鍊,臂環,腳鍊和腳鈴等等,幾乎閃瞎了眼。安歸可不管這些,他認定這裡面肯定有賤婦私通的罪證,逐一打量着首飾匣裡面的每一件首飾,突然,目光落在其中一枚鴿子蛋大小的戒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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