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報答,我給他的電腦裡順手塞了幾個小病毒進去,這還是西尾交給我的。
但不論怎麼說,雖然有這樣那樣的化學反應,但一開始的接近,确實也懷抱着目的不錯。隻是結果還算滿意。
“我不會像迹部那樣毫無保留的付出的,滿意了嗎,安德烈。”
聞言,他才露出滿意的表情,湊近了我,幾乎将整張臉貼上來,眼含笑意道:“我很高興,Hill。不管是你主動聯系我還是這句話。”
“怎麼辦,我想抱你。”
哈——給點顔色就得寸進尺了嗎?
“好啊,剛好我最近很無聊。”我這麼答道,眼角餘光注意到日本方已經開始扭轉戰局,索性直接伸手把安德烈帶起,離開了場地。
……
短暫的愉悅過去,我們離開還散發着某種味道的房間。
安德烈穿着純白的内褲站在高樓的磨砂玻璃窗邊,八九點的晚燈從上面透明的玻璃照進來。
他的身體模糊的倒映在窗上。
我坐在他身邊的沙發上抽煙。曲着一條腿,讓煙火氣從我完全伸展開的身體内遊走一圈,徐徐吐出。
灰藍色的煙霧如幽靈一般,極緻的上升,輕飄無影蹤。
手機震動了。
“呆頭孔雀”幾個大字在屏幕上閃爍。
“哇哦,迹部,恭喜。”一接通,我就直接這麼說道。
電話那頭傳來他疲憊但仍然張揚的聲線:“哈,本大爺的球技毋庸置疑,本大爺所在的隊伍自然也是最強的。”
“實力毋庸置疑”?“最強”?
姑且我就忘記之前看到日本隊和他被别人壓着打的畫面吧。
“說的沒錯。”面對興頭上的迹部,我盡量順着毛摸。
“那讓我們來慶祝吧,作為勝利的祝賀~”
聞言,那邊的迹部從鼻尖發出一聲輕哼。
“慶祝,好啊,讓我看看你又想做些什麼。”